可她又听见了晓镜白的声音,他絮絮叨叨的一直在叫她,妩关关,妩关关……
她心里又难过又害怕,难过是因为她本来可是做一只小猫重新活过来的,她才兑换了一对猫耳朵,可蛋壳就碎了……
害怕是……晓镜白认出她来了,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
那之后她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她的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她才重新有了知觉,她似乎又回到了蛋里,被温暖的蛋ye包裹着,被热乎乎的晓镜白孵着,他还在给她渡灵气。
可她清楚的记得她的蛋壳撞碎了,她掉出来之后似乎是没有腿,有一条好沉好沉的大尾巴……
她想起来自己没有腿,有条死沉死沉的大尾巴,应该真的是条蛇,忍不住伤心起来。
太丑了,她是条很沉很沉的蛇,她还只兑换了一对猫耳朵,长了猫耳朵的黑蛇,更丑了,丑的她伤心欲绝……
然后她的脸蹭到了一只柔软的耳朵,shi漉漉热乎乎的,她一下子认出来这是她兔兔的耳朵,她没想到自己临死之前还能再摸她的兔,可有人老抓着她的手,按着她的脸不许她动,她又气又伤心,她好想她的兔……她都要死了还不能摸摸她的兔吗?
她做蛋以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亲手摸摸它的耳朵,它的背了。
她伤透了心,哭着哭着听见有人叹了口气,松开她,抓着她的手放回了兔兔的耳朵上。
她听见了晓镜白的声音,他说:“给你摸,不要再哭了。”
看来……她真的要死了,晓镜白这是临死前的关慰吗?都允许她摸他的兔耳朵了……
她边哭边伤心的挨过去,舍不得rua着她兔兔的耳朵,想着在临死之前一定要最后rua一次她的兔,她将整个脸贴过去,亲了亲她兔兔的耳朵。
听见有人抽了一口冷气,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低头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痛死了,她痛的抬手胡乱去抓那人,下意识的用她死沉死沉的大尾巴去卷那人,想将那人丢开,却卷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小绒球,泡在水里,像是……像是兔兔的尾巴……
她的尾巴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了手,那手指发颤的抓了一下蛇的尾巴又怕弄疼她一样改成了抚摸,竟然有人愿意抚摸蛇的尾巴……那么丑那么没有手感。
“妩关关……”她又听见了晓镜白的声音,他贴在她的耳朵边,低低哑哑的问她,“你……想不想摸摸我的尾巴?”
怎么不想!她想极了!除了在空间里rua过兔尾巴,她从来没有见过晓镜白的尾巴!她只见过他变成人身时的兔耳朵,原来他变成人形的时候还有兔子尾巴!
她焦急的张嘴可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指就被他滚烫的手抓了住,牵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背后。
然后,她在温暖的水里摸到了她的兔的尾巴,那尾巴在水中被泡开了一样,柔软的兔子毛像水母一样贴在她的手指上。
她又忍不住呜呜了起来。
她听见晓镜白沉默的抽气声,喉头发颤的问她,“怎么……又哭了妩关关?”
她rua着兔子的尾巴,呜呜的伤心着,她的兔这么可爱,可她就要死了,最后一次rua她的兔了……她舍不得她的兔……
她又听见一声哑哑的笑声,笑声里有人骂她:看来脑子也没发育好,成了个傻子……
这声音她听得出来,是晓镜白。
她又伤心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几股灵气涌入她的体内,不是晓镜白渡进来的灵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前前后后的流动在她身周,自动的被她吸收了,她的身体暖洋洋起来,也没那么饿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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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晓镜白刚刚醒过来。
怀里的妩关关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这会儿还没醒,倒是没再喊饿了。
他昨夜……后来也昏昏沉沉的,没想到竟是靠着妩关关又度过了一次情动期第一天。
修为倒是恢复了一些,他隐去兔耳朵和兔尾巴先接了电话,是张助理打来的,向他汇报说基金会捐了钱,也联系过相关人员以妩关关的名义捐助了四所贫困山区的学校,正在着手以妩关关的名义捐盖希望小学。
晓镜白看了一眼怀里睡得安稳的妩关关,原来没喊饿是因为这个,看来她真的是靠灵气养不活,必须靠这些。
他又吩咐张助理接下来多以妩关关的名义做慈善,越多越好。
张助理犹豫的说:“苏总,太太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您以她的名义做这么多慈善,会引起许多不怀好意的猜测……网上已经在传一些猜测。”太太真的没事吗?苏总似乎也不着急,“需要撤掉那些猜测的帖子吗?”
“不用。”晓镜白吩咐他先捐钱出去,别的不用理会,他如今也不清楚她需要的供奉怎么来算,捐几个学校够她几天?
他挂了电话,转开指环,从灵宠空间里查看她的状态——【您的神兽状态良好,情绪良好,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