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和珍玉猛的站住,先面面相视,然后才看沈月,死硬到底:“你……你就是我闺女,我闺女就在这儿。”
沈月勾起唇角冷笑一声:“你闺女不是我,我叫沈月,你闺女叫谢弟。她得了重病,被你们扔到山上的时候你们肯定没有想到她没有立刻就死了,而是又活了好几天,还遇到了我。”
珍玉猛地慌乱起来,指着沈月尖叫:“你……你胡说!我闺女才不是被我们扔了,是……是人贩子将她拐走的!”
沈月哼一声:“谢弟被你们这对畜生不如的父母虐待的重病缠身,又黑又瘦头上又长着癞,哪个人贩子是傻子么,会拐这样的孩子?明明是你们给她吃糠咽菜,却让她干家里所有的活。你们俩一个就会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一个就会好吃懒做,不持家过日子。家里所有的活儿全丢给谢弟,谢弟看不好弟弟还要被毒打。最后谢弟干不了了,吐血了,你们黑心的夫妻一商量,就给她扔到了山上,然后回去就说谢弟是被拐了。
这些你们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我到处流浪的时候遇见了谢弟。她将她的遭遇都跟我说了,还说下辈子就是投胎做猪做狗都不会再去你家。对了,谢弟的最后一顿饭是我给的,她的尸体也是我埋的。你要是不信,就跟我去挖出来看看。看看你们的女儿是怎么死不瞑目的。”
珍玉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使劲摇着:“谢弟可……可是我们的亲闺女,她不知道多孝顺我们,才不会出去说我们的坏话。一定是你,是你胡说!”
“月月真的是胡说么?她若是胡说,你为什么会害怕?”林京墨问珍玉。
“我没……害怕,没害怕,我才没害怕。是……是她害怕,她害怕我们看她的屁股,才会编出这些谎话!”
珍玉用手哆嗦的指着沈月,谢老五也赶紧帮腔:“对对,肯定是你害怕我们看你的屁股,才会故意说出这些。你明明就是我们的闺女,就是不想跟我们回去才会东拉互扯。告诉你,你今天跟我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
刘晓丽进锅屋就拎把菜刀出来,很有她婆婆的风范:“怎么滴?明抢了啊?”
谢老五抱着头就窜出去老远:“杀人啦,做贼心虚啦,抢人家闺女啦!”
三nainai仗着辈分大上前道:“桂英,大有,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事,事情的关键还是在你闺女的屁股上,要不就让她脱裤子看看呗。桂英你别瞪我,我是说进屋看。找几个女人进屋一起看看,一目了然,多好。”
王桂英也知道看一下沈月的屁股一目了然,但当初她将沈月领回家的时候她可是给沈月洗过澡的,好像是看到她屁股上真的有块胎记。所以她听到珍玉说出这个后,就很忐忑了。万一月月真是这俩人的闺女呢,那她可就没有理由留人了。毕竟这个年代,生恩是最大的。而看那两口子又实在是不像样的。
王桂英为难的去看沈月,沈月却面不改色的从容道:“既然你们这么好奇我有没有胎记,那你们就找几个人来看吧。”
三nainai第一个上前:“我来看,三老歪你也来,你们还有谁想来看?”
那些围观的女人个个踊跃的往前挤。有这大热闹谁不想看。气的王桂英一扫帚扫走一片:“当我闺女是猴呢?都想过来看。三nainai三老歪在了,再来两个就好了,荷花娘你来,还有喜鹊娘你来。”
王桂英找的两个都是平时老实巴交没有那么多坏心眼子的,这四个人站出来,好像带着神圣使命一样鱼贯进入房间。然后红玲和刘晓丽一左一右带着珍玉进去屋子后将门关上。
不一会儿,这些人就一个一个出来了。
三nainai笑哈哈的道:“白,真白。我活了这一把岁数,还第一次看到那么白的屁股呢,什么胎记,屁都没有一个。”
三老歪也道:“就是,没有胎记,我们都看了没有胎记。”
最后出来的珍玉脑袋耷拉了,之前的张牙舞爪全都不见了,好像斗败的鸡一样。谢老五立刻凑上去问:“怎么样怎么样?她屁股上有胎记么?”
珍玉紧咬着嘴唇不吭声。谢老五急了,一脚踹到珍玉的腰上:“我特么问你话呢,那丫头的屁股上到底有没有胎记,她到底是不是咱家的谢弟!”
珍玉被踹的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不是,她不是咱家谢弟。她屁股光溜溜的,啥也没有。”
谢老五不干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二青都跟我说了,那妮子被王寡妇捡到家的时候就是个癞头,还黑黑瘦瘦,穿的灯芯绒的破褂子都对上了!”
王桂英一听就明白了,到人群里就将着急往外挤的二青给抓住了:“好你个不要脸的二青,居然是你在外面胡说我家捡个闺女的事。你和这臭无赖是老相好啊这么嘴贱!你嘴贱我就打你的嘴贱!”
二青闪躲不及就被王桂英狠狠扇了两巴掌。人群里有人高喊一声:“王婶子你可能没冤枉二青,看她家的黑皮和那人长的多像啊。都是黑黑瘦瘦的暴突眼。哈哈,王婶子,你帮黑皮找到亲爹了啊。”
人群“哄”的一声笑开了,二青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