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中药吧?”
林京墨紧抿唇角继续不语。
林茂只对儿子叹口气,转身问:“月月,你想说什么?”
沈月抠着手心,小声道:“村后有一座山,我进去过几次发现里面有草药的。我对草药知之甚少,就认识不几种药材。想着京墨哥哥若是Jing通这方面还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他上山。如果能挖到一些好的草药,还能换钱回来改善生活。”
“好。”林京墨突然开口。声音不高不低月光般凉凉划过空气,让沈月的汗毛孔瞬间张开。
大佬说话了!大佬的声音好好听!
沈月意外的同时林茂只也相当意外,随即鼓励道:“京墨愿意和月月一起跑山太好了,等月月有时间就来找京墨哥哥一起上山吧。”
“好啊好啊,山上是一个大宝藏,一定不会让京墨哥哥失望的。”
沈月正沾沾自喜找到大佬喜好的时候,外面忽的传来一声嚎啕。
“林老头!林老头啊!瘟疫……瘟疫来了!”
林茂只闻声赶紧爬出去,沈月和林京墨还有铁蛋也赶紧跑出去。
陶谷子一手提着松垮的大□□裤子,一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一把抓住林茂只的胳膊带着哭腔道:“林老头快跟我走,我男人刚才被送回来,上吐下泻的可吓人了。还有……还有很多村民,上工的时候都发病了。”
霍乱瘟疫就这样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整个冯村的男女老少。很多早上去上工还好好的劳力,半上午就四肢无力上吐下泻的倒下了。家里的老人.子也好多下不去炕了。村民听闻最开始发病的大王庄已经死了几十个人,就更加人心惶惶。
医者父母心,林茂只顾不得休息,吃饭,疲于奔走每个患者家,却因为顾此失彼,先给谁看后给谁看而遭到着急患者家庭成员的争抢和谩骂。
“我家男人病的厉害,先去我家!”二青拽着林茂只的胳膊不撒手:“林老头,我先拦住你的,我可是村长冯全喜的儿媳妇!”
三老歪坐地上抱着林茂只的腿哭嚎:“我的小孙子又拉又吐的都不认人了,林老头你得先去我家。不然我死给你看!”
喜鹊娘直接抱着三岁的喜鹊就跪林茂只面前了:“林老头,你快给我闺女看看吧。她嚷着肚子疼啊,她可是我嫁过来六年才生的宝贝疙瘩啊!”
林茂只分身乏术,大路上又有往这聚集而来的人。眼看形势要控制不住,沈月急的大喊一声:“林伯伯,你去打谷场候着,我去找冯全喜让他敲钟召集村民都去打谷场。林伯伯在打谷场统一给他们诊治瘟疫,统一熬药。这样省时省力还能更快的让每一个患者得到治疗。”
沈月见三老歪和二青懵的还不放手,又喊一声:“你们俩还不赶紧松手,带着家里的病人去打谷场!不然这样耗着谁也别想看病。”
三老歪和二青回过神,嗷呜一声爬起来就往家跑。喜鹊娘则抱着喜鹊第一个往打谷场冲去。
得到自由的林茂只伸手揉揉沈月的脑袋:“真是聪明的孩子,快去让村长敲钟吧。”
随着队里响起敲钟声,很快打谷场聚集了乌泱泱的村民,很快打谷场支起了熬药的大锅。
沈月在打谷场外看到那些染病的村民都喝上药了,累的腿软的坐在石头上喘气。
忽的,面前多了一块灰蓝色的手帕。
沈月狐疑仰头,见是林京墨站在面前递给自己的。夕阳西下,林京墨将沈月罩在他身体的Yin影处,夕阳在他周身散开给他渡上一层金色的光,耀眼无比。
做梦吧?幻觉吧?孤傲的沉默大佬居然主动给自己递手帕?!
铁蛋一旁碰碰沈月:“姑姑,你想什么呢?京墨小叔给你递手帕呢。”
居然不是做梦!
沈月在林京墨有些不耐烦的眼神中忙一把拿过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擦额头鼻翼上的汗珠。手帕上有淡淡的药香,真好闻。
“谢谢京墨哥哥。手帕脏了,我拿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你吧。”沈月甜甜的说道。
林京墨弯腰将手帕从沈月手里一把拿过去,直接揣进口袋:“不用。”
啊……
怎么和以前看的小言情里的剧情不一样!
“月月,铁蛋,回家吃饭了!”刘晓丽从路口走过来,拽过铁蛋拍拍他身上的灰:“家里上工的都回来了,你们还在外面野。”
铁蛋忙说:“我没和姑姑在外面野,我们帮着林爷爷救人呢。”
刘晓丽的命就是林茂只救下的,自然是对铁蛋口中的林爷爷很尊敬。见铁蛋这么说也就不说别的了。
沈月起身道:“二嫂,他叫林京墨,是林伯伯的儿子。”
刘晓丽转过身这才看见林京墨,上下打量一眼:“哎呦,好秀气的男孩,名字也好听。比我们乡下人给孩子取的铁蛋铁球二狗子的名字好听多了。”
林京墨抿嘴沉默,但神情不是冷漠是友好的。
“他城里来的还有些不适应这边,所以话少。”沈月帮林京墨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