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
如果不去战斗的话就是与天作对,到时候她也会被判定为逆天的一方。
她倒没关系,死了还能换代。
但是她的神器还有神使……只会魂飞魄散。
金色长发的女人握紧了手中的长鞭,最后还是朝着东条玲音攻击而去。
她反应很快,直接躲开了毘沙门的那一鞭子,而后身子在半空之中一旋,绕到了女人的身后。
东条玲音没想过要斩杀神明什么的,她只是自卫而已,并没有进行攻击。
只是毘沙门的力量让她无法不使用葬器。
最强武神毘沙门天,不是那种能够随便应付的阿猫阿狗。
黑发的少女避开的有点儿吃力,因为身体没有完全和神格契合。
她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和真正的神明战斗。
“……我忘了,你现在还不是她。”
葬器刚想要吼东条玲音不要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一探知发现她的身体并不能放开去战斗。
东条玲音气息也在体力消耗之中不由得重了点。
“那,那我们要跑路吗?”
“跑路?我们还一个都没有斩杀呢!跑个锤子!”
“……那你这不是要我死吗?我谁都打不过呀现在。”
黑发的少女很绝望,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以前记忆的她只是下意识的遵从了身体的本能打斗着。
葬器沉默了一会儿。
“你时回香炉呢?”
“啊,在我这里。”
东条玲音这几日感觉到它气息有点紊乱,于是特意又从瑞希那取了过来。
它现在就在她身上,准确的来说,在她身体里放着。
“那就好办了……”
葬器一用力,带着东条玲音就飞到了半空,开始跑路。
“惹,你刚刚不是说……”
“你现在弱的一批,逼是装完了,打不过只得跑呀难道你还想我被封印个几百年!”
“现在我把你塞进时回香炉里去,你自己给我把记忆取回来,然后我们身体和神格契合了再把他们给全部砍了!”
东条玲音身体还被它带在空中飞着,身后的毘沙门还有神兵都一并追了过来。
她刚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白光一闪,她整个人随着时回香炉一起消失在了这无尽的夜色之中。
谁也找不到丝毫踪影。
……
让意识恢复用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东条玲音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古代酒楼的地方。
她坐在里面,低头一看桌子,面前摆放了几道小菜,旁边是一壶酒。
让东条玲音在意的不是这些酒菜,而是……上面摆放了两双筷子。
她垂眸习惯性的摸了摸手边的太刀,刚一碰触,它便有了反应。
“干什么?你和那个老妖怪喝完酒了再叫老子,我不想看他,睡了!”
“……那个不是,你把我带到过去来,你现在可不能不管我呀。”
“什么玩意儿?明明是你特么答应那死妖怪来喝酒的,还赖我了?”
葬器气笑了,刀身动了动就想要出鞘给她一刀,冲她脑门儿拍醒她。
“就是那个当时我被天惩的时候你带我……”
东条玲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的葬器是过去的葬器,并没有之后的记忆。
它还没有成为葬器也没有被封印,一如既往地活的肆意洒脱。
它听了东条玲音这话直接用刀背给了她腰侧一下。
力道有点大,少女吃痛的倒吸了口冷气。
“唔疼……”
“知道痛就他妈别乱说话!你想死给我说一声,我直接一刀下去一眨眼的事情!”
也不怪它生气,天惩这个词被东条玲音这么随意说出口让它莫名不安和害怕。
神明一般不会随意开口说这种话,不管东条玲音在想什么或者是知道什么,但是从神明嘴里说出来更像是一种预言。
昭示着什么一般。
东条玲音疼的趴在桌子上,也不是不能忍受,就是突然这么一下子还是有点儿猝不及防。
“听到没有!再乱说我就再给你一下!”
“呜呜呜,知道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正在东条玲音趴在桌子上捂着腰不让它再来一下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蓝色的羽织披在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拿了个金色的大烟斗,很细长,上面有Jing细的花纹,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物品。
他红色的眸子一扫,视线落在了角落靠窗处的东条玲音身上。
少女有一头鸦羽色的长发,在那白色的衣衫上如同泼墨的画一般鲜明美好。
“斩羽,你趴这做什么?”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撩的她耳朵痒痒的。
东条玲音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