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张承可救不了他。
可是让人好奇的是,张承是怎么知道哪一个人的身上藏着牌的,还能够Jing准的把他抓出来?在场的人诧异的都想抓住他,问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也有的人想现场拜他为师。
他们在这里输了多少钱?看这个样子以前是被骗了。
“骗子!原来我们以前都是被骗的!”
“拿钱来,拿钱来!”众人义愤填膺。
“还我们钱,把我们的钱吐出来。”
现场顿时一阵混乱。
张承一点都不可怜他们,十赌九输,常年赌钱的人要么被你骗,要么被他骗,倾家荡产才是终点。
趁着这个空当他把自己的钱收好了,钻出人群赶紧离开是非之地,耗子随着他一起出来,在后面紧跟着他。
“承子,承子你等等我,我开车捎上你。”
耗子把那辆破摩托开过来,张承坐上车,一溜烟跑回村里。
张承从怀里掏出两万块钱给他。
“拿着,以后别到那种地方去了。”
“承子你咋跟以前不一样了。”耗子没拿钱,反而诧异的看着他。
张承自从从医院里回来,说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当然耗子也没往那种地方想,谁能想到张承换了一个芯子。
张承道:“拿不拿?不拿算了,你以后别找我了,那种地方我也不去了。”
耗子还是不拿钱,但是一步不离的跟着他:“那我以后就跟着你了,你要小弟不?我就给你做小弟,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小弟?耗子的年纪比他还大两岁熬吧?连媳妇都养跑了,现在给他做小弟了。
这又不是黑社会,还小弟大哥的,但是张承觉得耗子这人还不错,除了懒,好吃懒做,爱玩,爱闯祸之外就没啥毛病了,也难怪他跟原身玩的不错,物以类聚。
张承把两万块钱塞给他,一句话不说进了村。
村里的墙根底下,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多得是消食的闲人们,凑在一起说长道短的,这种人基本上哪个村都有,遍地开花,哪都有他们的影子。
“那不是张承吗?又出去耍了?不是听说你跟村长家的闺女田佳佳要结婚了吗?那你以后可是咱村的高干子弟了。”
一个胖女人见着张承过来,高声喊了一嗓子。
所有的人都向张承看过来。
张承出去耍钱的事,村落里人都是知道的,没有人觉的不正常,已经见怪不怪了,至于张承和田家的婚事,他们早就听说田佳佳把张承踹了,之所以这么问,纯粹就是羞辱人。
村里多得是这样的人,一有点事就Yin阳怪气,明明都知道了,还要拐弯抹角的打趣。
她这么一说,那些得到确切消息的人都撇撇嘴,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故作神秘,等着看张承出丑。
张承冷笑一声:“婶儿,你是从哪儿打听来的事儿?我跟田佳佳都不知道这回事,你就知道了?你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吧。”
现场一片哄笑声。
白大娟脸上挂不住了,打趣道:“婶子这不是关心你吗?你跟佳佳要是结婚了,婶子第一个就去喝喜酒。”
张承道:“那我就谢谢你关心了,我的婚事儿不急,你儿子赵伟明不是比我大一岁吗?他一个大专生都没工作,没媳妇,你都不知道着急,我这点小事就更不敢麻烦你了,你要是有好的先给你儿子留着吧。”
白大娟的脸瞬间羞臊的通红,张承一句话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家的儿子比张承大一岁,还没有女朋友呢,听说张承跟田佳佳分手了,她马上去提亲,人家没看上她儿子。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有人知道这件事,朝着白大娟撇撇嘴。
“张承你身体咋样?喝了农药没有后遗症吗?你跟佳佳的事咋样了”有人看似关心的问。
张承道:“你们说啥呢?你们说我可以,可别捎带上人家田佳佳,我跟田佳佳就是普通朋友,就是我看上人家,人家也看不上我,你们乱嚼舌头根,就不怕让村长知道了,给你们小鞋穿?”
这句话,所有的人都闭嘴了,嚼舌头,把舌头嚼掉了就不好了。
众人僵硬的笑了笑,真没想到张承住了个院,嘴皮子这么利索?
正在这时候,苗招娣喊张承回家吃饭呢。
张承朝他们会挥挥手:“以后有空再聊!”
众人一点都不愿意跟他聊。
耗子一看今天没戏了,灰溜溜的骑着摩托车走了。
田招娣一看耗子离开的背影,就知道儿子又耍钱去了,吓得她腿肚子转筋,好不容易这两天张承安安稳稳地没出去惹祸,她可真怕张承再出去惹祸去,家里实在是没钱了。
母子两个回到家里,苗招娣把饭菜端出来,一盘红烧排骨还有两个鸡蛋,旁边一盘小咸菜是苗招娣吃的。
张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
苗招娣以为他不满意呢,马上道:“你以前不是想吃羊rou吗?羊rou太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