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智商不高。
封瀚说了声谢谢后往椅子旁边走,边给常晓乐打电话:“我要订一张现在立刻去瑞士的机票,快一点。”
“……”常晓乐还在忙着直播善后的事,或者说整个公司上下都在忙,只有当事人一大早就跑出去连影子都看不见,听着封瀚的话,常晓乐忍不住一声悲鸣,“boss,我们都忙成狗了啊啊啊啊啊你去瑞士干什么!”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封瀚看了眼腕表,急躁催促,“快一点!”
常晓乐没有办法,只好灰溜溜地去给他查询航班信息,一分钟后打回来:“不好意思没有机票了哦。”
刚放松的心又挨了一记重拳,封瀚额上青筋直蹦:“经济舱也可以。”
“……别说经济舱,”常晓乐说,“就算你要站票也没有。”
封瀚低骂了一声。
他又看了眼腕表,飞机还剩55分钟起飞,秒针每走一步都好像扎在他的心上,
封瀚退了一步:“随便哪个国际航班,今天能飞的都行。”
“……”常晓乐也不敢问为什么了,乖乖说,“好的好的,我去查。”
又过五分钟,电话打过来:“boss,航班要提前订的,你要的太匆忙了,根本没有余票,我翻了好多航空公司,只订到了去菲律宾马尼拉的票……行吗?”
“谢了。”封瀚挂断电话。
只要能进到国际候机厅,别说是马尼拉,就算去土星的票也行。
封瀚看了眼指示牌,按照朦胧的记忆跑去打印登机牌,一切顺利进行,终于松了口气,迷茫地跟着人群去安检。
没想到到了安检口又被拦下:“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护照。”
“……”封瀚尴尬地反问,“护照?”
对面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很有职业素养地用英语又重复了遍:“Passport哦先生。”
封瀚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一辆魔鬼过山车,大起大落下,快要窒息了。
来不得感叹命途多舛,封瀚又马不停蹄地跑去停车场,焦躁地把驾驶室遮阳板后面的一堆证件都取下来,一张张地翻。
他的证件一般是保存在常晓乐手中的,上次从美国回来后留在了自己手里,这次好歹派上了用场。
二十分钟后,终于顺利进入了国际候机厅。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该登机了,封瀚心脏砰砰地跳,他顺着登机口一个个地找过去,终于瞧见他该去的地方,还没等跑过去,瞧见那个他奔波了一早上只为看一眼的熟悉身影。
温漾还穿着早上那件绿色的长裙,她很怕冷,肩上披了件薄薄的毛外套,静静地坐在灰色的长椅上。
温泽靠在她身边,单手玩着游戏机,边讨嫌地去揪她袖子上的小绒毛。
温漾没有阻止,微笑看着他玩,过了会,她好像问了句饿不饿,温泽点了点头,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啊掏,掏出了两块小饼干,一块递给了温泽,一块给了商红丽。
封瀚忽然就不敢过去了。
过去了要说什么呢?他没有资格对她说一句“不要走”,他甚至没有资格说一句“我很担心你”。
费尽周折,只是看她一眼就很开心了。
封瀚默默地站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靠在廊柱上,目光温和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过了大概五分钟,广播传来登机提醒,温漾站起身。
封瀚的神经紧绷起来,他站直身体,看着温漾挽着温泽,朝着廊桥的入口走过去。
路过一个垃圾桶,温泽把手里的塑料袋丢进去。
封瀚看着她一步步地走远,心底的不舍从眼里溢出来。
温漾忽然回了一下头,封瀚心跳加速,赶紧背过身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丢人,衬衫混着汗水黏在皮肤上,一身的邋遢狼狈,封瀚不敢让她看见。
他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想象着她走到了哪里,是不是已经登上了那架就要带她飞走的庞大机器……她有没有认出他。
温漾环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迷惑地眨眨眼,又看向前方。
“怎么了?”商红丽用口型问。
“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温漾声音低低,“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没关系,咱们走吧。”
……
她终于还是走了。
封瀚回过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入目是拥挤的人群,已经见不到她的影子,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封瀚忍不住走到温泽路过的那个垃圾桶旁边,找到那个小饼干的袋子,翻出来看。
旁边的人用诡异的目光看他,封瀚不在意,他拨掉袋子上的杂物,仔细地翻看。
很常见的品牌,巧克力夹心nai油味。
封瀚把那只袋子仔细地折叠好,放进裤袋里,沉默地离开。
……
回去的路上,封瀚接到江野的电话,正好是个红灯路口,封瀚单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