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
“这可是你媳妇儿说的,我刚去你家要钱,没找着人,才朝这来的。”提到刘庆媳妇,季唯看了眼她。大夫久久不到,她流了许久的血,脸色已可以称得上难看。
“你媳妇儿都已经这样了,你却半点不关心,刘庆你可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季唯摇头,快步走到刘庆媳妇身边,从身上撕了一片布料下来,牢牢地扎在她的伤口上止血。
刘庆媳妇虚弱极了,额头冷汗津津,冲季唯低声道了个谢,合上眼睛倒在地上喘气。
“让开让开,大夫来了!”
有人高喊了一句,杏林堂的老大夫喘着粗气拨开人群过来了。又看到季唯,他还以为跟他有关,再看看包子西施、刘庆等人,自行脑补出了一出大戏,却跟真相偏了十万八千里远。
不等他人开口,他先从箱子里取出一瓶止血散,指使着季唯把袖子撕开,将白色粉末倒在血rou模糊的伤口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刘庆媳妇没忍住痛呼出声。
叫喊声过后,她突然盯着刘庆咒骂起来,几乎是骂出了生平听过最恶毒的诅咒。
吴老给她上好药,又给刘庆媳妇吃了颗补气的药丸,虽然失血过头有些腿软,但还是能够站起身。她走到包子西施跟前,冲她啐了一口。
“贱人,勾@引有妇之夫,等着浸猪笼吧!”
说完,刘庆媳妇转身,看也不看刘庆往外走。经过刘庆身边时,他伸手拉她,被她用力一甩,头也没回就走了。
“怎么样,人走了,我们来算算账如何?”
刘庆死死盯着季唯胸口位置,在那里藏着一张契书,上面盖章画押写着他欠下的二十两银子。
只要那张纸不在了……
刘庆用力要紧后槽牙,绷住身子,趁季唯移开视线时,一个饿虎扑食,突然冲向季唯,把他冲的撞在地上,赶忙招呼包子西施。
“快点过来!”他坐在季唯背上,死死按住季唯的双手,“你把他衣服里头那张纸拿出来,赶紧撕了!”
季唯身子壮,但刘庆也不遑多让。
包子西施眼里噙着泪水,还没从刘庆媳妇刚才的威胁中抽出来,抖着手伸向季唯的领子,还没靠近,就被季唯一口咬住,惨叫出声。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
季唯用尽力气不肯松口,刘庆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掐季唯脖子,但他手刚一放松,季唯就松口使劲朝边上一滚,瞬间把刘庆从他身上掀下去,麻溜的起身,在屋里找了张凳子对着刘庆。
“背后暗算,刘庆不愧是刘庆,卑鄙一如从前!”要不是当初刘庆冷不丁从背后给了原主一下,原主经验丰富,又哪会被打成那惨样。
刘庆不死心,嘶吼一声又冲上来,不顾那张凳子砸在身上的剧痛,跟季唯扭打起来。
又是流血事件,又是斗殴,这样的大事儿,怎么能不惊动长柳镇上的朱捕头。哪怕是他不知道,也总有人跑去通风报信。
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朱捕头片刻没耽搁,穿好官服配上刀,飞速朝这奔来。
房门紧闭,朱捕头也没客气,跟边上两个汉子一起,三人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住手!”朱捕头定睛一看,“怎么又是你们两个?!”
地上血迹未干,看着就流了不少,只是他眼神凌厉扫了一圈,没看到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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