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唯很是配合。
“曾阳!”刘庆洋洋得意道。
这个叫做曾阳的家伙,跟刘庆关系不错,平日里也看原主不顺眼。
这回季唯退出青龙帮,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原先属于原主的底盘给了他,要不了两天,他就该来这条街上收保护费了。
以他不喜原主的程度,怕是也别想好过。
季唯心思电转,当即拍着手称赞道:“想必这件事你没少在背后出力吧?”
“废话少说!”刘庆呵道。
“刘庆啊刘庆,都这么些年了,还是如此的上不了台面,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季唯擦完手,把抹布丢在桌上,冷冷看向刘庆。
“我季唯要真能服这个软,也就不会与你交恶这些年。”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刘庆呸了一口,转身要去找曾阳,打算让他提前就来,狠狠的折腾季唯的摊子。
不过他就走了几步,后头的季唯高喊了他一句,刘庆又停了下来,以为季唯改了心意。
“怎么?怕了?”
“我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季唯抱臂看着刘庆,笑眯眯道。
“只是这么些年,我俩之间都没结果,不如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刘庆下意识道。
“很简单,你让包子西施搁我对面卖灌饼,存的什么心我知道。不如打个赌,看看谁先坚持不下去。”
“就这样?”这赌约太简单了,而且对季唯根本没什么好处。包子西施一人背后有刘庆三兄弟支持,可季唯哪怕是赚了点,也只有他而已。
这事真这么简单?
如果林青在这,或许会劝他三思。
可刘庆本性冲动,又受不了激将法,季唯一说他胆小怕事,立刻脑子发热冲动着答应了。
“多大点事!我刘庆怎可能害怕?该怕的人是你!小心玩到倾家荡产,到时候连饭也吃不起。”
“口头赌约多没意思,不如这样,我们白纸黑字写下赌注,画押签字。要是我输了,绝对心服口服,不说二话!”
刘庆眉头紧皱。
不就是个小小的灌饼摊罢了,再亏又能亏多少?要真亏得多了,大不了多上街要几次钱,总能收回来的。
这么一想,刘庆点头应了。
“我还怕你后悔跑了!走,写下来!”
两人随便找了间铺子,定下赌约。
刘庆的赌约如同刚才所说,当街认错,要季唯彻底没脸在长柳镇上混下去。
而季唯的要求就更简单了,谁输了就赔给对方二十两银子。
这笔钱数额不小,哪怕是刘庆一下子都拿不出来。乍一听季唯赌这么大,心里头的不安让他犹豫。
可他转念一想,灌饼的盈利那么低,季唯又能赚多少?
再加上季唯最近花钱如流水,光刘庆打听到的就花了十几两银子,却才赚了几两。
这一直在亏本,估摸着本钱也没剩多少。要是能一举将其击垮,那就再好不过!
有了这年头,犹豫也不过是片刻,刘庆当即拍桌应下。
契书一式两份,二人签字画押,季唯告别刘庆,心情愉快地回了灌饼摊。
一早上生意不怎么景气,统共也才卖了十来个灌饼。特别是过了众人早晨忙碌的点,卖吃食的人也就少了。
季唯没在耗着,提前收了摊。
回去后,他把车停在院子里,去隔壁找了周婶,要她明日同他一起出摊。
这要求来得突然,把周婶弄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