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都是台湾,现在有这个机会走,当然好。
二小姐却拉下了脸:“从帼珉政府起,我党就一直严格禁毒,如果不是汉jian为患,军阀作乱,怎么会让烟毒祸害如此之久?台湾也是禁毒的,我们现在要搞新生活,力度绝对不会比大陆小。东亚病夫的帽子,我们可不愿意被扣在头上。打着想要继续抽大咽西毒榀的主意去台湾,你们可真是拨错了如意算盘。自尊,自强自信的帼珉也包含台湾人珉,不是你们想象中的腌臜之所。”
这群人没想到二小姐的态度居然如此强硬,个个脸上都显出了失望的神色。想想也是,现在两边都在打擂台呢。无论是卖.yIn还是西毒,都是拿不上台面说的事。
要是公产党讲西毒卖.yIn的统统滚蛋,帼珉党却张开两条胳膊迫不及待地接收。那岂不是成了帼珉党公然欢迎大咽鬼跟卖身女入境。
这要叫人怎么想?人们肯定会认为帼珉党之所以欢迎他们,是因为自己需要。一个需要大咽鬼跟□□的政党,那肯定就是烟馆跟ji院。
就是为了面子,帼珉党这回也会硬扛到底。偏偏那个老桨公平生最好的就是面子。
台湾不肯接收的话,他们还能去哪里?要是真有轻松的好门道,谁愿意真的掏两条小黄鱼给人讹诈。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大家伙儿宁可花钱消灾嘛。
众人都噤了声,不敢再废话激怒帼公两方面的人马。
余秋目光梭巡一圈,露出满意的表情:“我相信诸位之所以来,肯定都是希望自己跟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毒榀是祸害之源,想必诸位也看到不少最后连个人样都没有的大咽鬼了吧?为了不让自己跟家人像他们一样,还请大家积极主动些,接受政府的帮助。”
二小姐也在边上发话:“我们会请专业的医生帮忙,尽可能减少大家的痛苦以及对身体的伤害,让大家获得新生。”
两人一唱一和,红脸白脸齐上阵,正说的热闹时,后头突然间传来惊呼:“你做什么?”
然后是一声惨叫,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立刻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跑过去。待到马灯与手电筒齐齐照明,光线点亮了一张痛苦不堪的脸。
是那位古先生,他正趴在地上,哎哟哟的叫唤。
原来这家伙狡猾异常,香烟土包裹好藏在楼顶的水池里头了。亏得何东胜他们警觉,上去查看,这才发现了他的踪迹。
这人慌不择路,一脚踩空了,从楼梯上直接摔了下来,跌断了腿。
余秋无语,还真是会给她找麻烦呀。给这种大咽鬼打麻醉,也是让麻醉医生头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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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
古先生疼的脸色惨白,?那条跟麻杆似的腿已经有骨头呲出来了,总不能指望他自己好。除了送进医院做切开内固定,?别无他法。
余秋滋牙咧嘴,?麻醉医生更是满脸懵逼。
他从来没给大咽鬼打过麻醉呀。想想也知道,?毒榀原本就是被当做止痛针剂类药物使用的。为什么成隐之后他们的用量要越来越大,因为机体的耐受性啊。平常一针就能麻倒病人的药量,碰上吸毒成隐的患者,?推进去以后人家很可能毫无感觉。
那你能继续加药吗?这个加量是门大学问啊,加不好人就会直接过去了。理论角度上讲跟吸毒过量死亡也差不多。
麻醉药的种类选择又是一门大学问,患者使用毒榀的种类不同决定了麻醉医生要选用不同的麻醉药。就连麻醉方式都要受到限制。
余秋一个头两个大,?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新挑战。穿越之后,?她从来没碰到过吸毒的病人。穿越之前,麻醉有麻醉科医生负责呀,?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眼下虽然从年资以及专业上来讲,应当是麻醉医生做主,可谁让她是领导呢?关键时刻,被抓到的领导都是赶鸭子上架的角色,?行也得上,?不行也得上。
余秋找不到人商量,?病人的情况又耽误不得,她只得招呼麻醉师给人做椎管内麻醉。
“密切注意患者的生命体征,尤其是心电图,将他作为全身多功能器官损伤的病人对待。”余秋扫了眼病人,示意麻醉师,?“你别看他今年还不到50岁,他的身体状况比八.九十岁的老人还不如。”
先是抽大咽,现在又发展到追龙,身体状况可以说是一塌糊涂。肝肾功能严重损伤,心血管损伤严重,常合并心律失常。这样的病人如果不及时戒读的话,一般从成隐到死亡也就是七八年的时间。
可他能用这种方法作践自己的生命,台上的医生护士还得想办法帮他解决疾病困扰。麻醉药推进去之后,病人倒是老实了,余秋开始做切开内固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