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还打包了一份黄鹤楼
烤鸭。
两个人在外面玩到很晚,回去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秦桑抱着香喷喷的烤鸭,打算待会儿回房间看书的时候再吃。她正要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对面书房亮着灯。
她一时好奇,便走过去,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傅连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低低沉沉的,分外好听。
秦桑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傅连溪坐在书桌后面,背靠着椅子,手里拿着本书在看。
“傅大人,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傅连溪从书中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漠,“有事?”
秦桑想了想,说:“是有点事。”
她走去傅连溪的书桌前,趴到桌上,去看傅连溪,说:“傅大人,我们打个商量吧。”
傅连溪垂眸觑她一眼。
秦桑又继续道:“我看得出,这桩婚事,你是极不愿意的。其实我也不愿意呀。那天晚上在宫里,陛下赐婚的时候,其实我就看出你很不耐烦了。”
她好奇地看着傅连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傅连溪只是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秦桑道:“我就是想说,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大可以把她娶进门,我是不在意的。我也不会管你,也不会干涉你,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傅连溪见秦桑一脸认真,像难得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他唇角勾了勾,“是吗,你倒是大方。”
秦桑道:“那当然啦。”她说着,又笑了笑,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傅连溪,“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傅连溪将手里的书扔到桌上,“说来听听。”
秦桑想了想,她看着傅连溪,很认真地说:“我听人说,您是很受陛下倚重的臣子,我想说,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和陛下求情,放我自由……”
傅连溪眼睛微眯了下,要说什么,秦桑立刻打断他,“我知道我是和亲的公主,不该提这种要求。我想说的是,倘若能在不影响两国邦交的前提下,你可以和陛下求情的话,能不能放我自由?”
她过去十八年都被锁在南国的冷宫里,如今又被迫来中原和亲。她虽然已经做好了要这样终此一生的准备,可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她才十八岁,还没有遇见喜欢的人,也没有被别人喜欢过。就从一个冷宫,到了另一个“冷宫。”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难,如果不行也没有关系。”
傅连溪背靠着椅子,右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食指和中指在扶手上轻敲着,他看着秦桑,半晌,才说:“也并不是很难。”顿了下,又道:“如果立功的话。”
秦桑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吗?”
傅连溪嗯了一声。
秦桑一下就开心起来,她几乎要蹦起来,激动道:“傅大人,你真是个好人!”又道:“那我等你好消息呀。”
她说完就开心地往外跑,跑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跑回去,把怀里抱着的烤鸭塞给傅连溪,“这个请你吃。”
她说完开心地跑出去,傅连溪垂眸看了眼怀里的烤鸭,唇角不自觉勾起点笑,将东西扔到桌上,起身离开了书房。
自从秦桑和傅连溪商量好有可能放她自由,她几乎天天都盼着傅连溪赶紧立功,好和陛下请求和离的事。
她甚至连和离书都写好了,这天傍晚傅连溪一回来,她就赶紧跑过去,“傅大人,我找你有事。”
“说。”傅连溪抬脚跨入门槛,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搭理秦桑。
秦桑跟在傅连溪身边,她拉住他胳膊,悄悄说:“去书房说,去书房说。”
等到了书房,她才把写好的和离书拿出来,放到书房上给傅连溪看。
傅连溪将外裳脱了挂到屏风上,垂眸瞧了眼秦桑写的和离书,“你当和亲是儿戏,陛下没同意,和离书也没用。”
秦桑道:“那你先签个字嘛,等陛下同意了,我们俩就都可以自由了。”
她边说边拿毛笔给给傅连溪,“傅大人,签个字签个字。”
傅连溪还要公务要办,没时间陪秦桑在这儿磨,他拿过去,随手就落了个名字。
秦桑拿起来看,忍不住冲傅连溪竖了个大拇指,“傅大人,字写得真好看。”
傅连溪道:“出去吧,帮我叫下唐风。”
“好的!”秦桑拿了和离书,高高兴兴就跑出去了。
回房间以后,茯苓好奇问:”这个和离书有用吗?”
秦桑道:“这会儿是没用,不过傅连溪说了,他会跟陛下提的。”
她被父皇当做棋子丢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南国王室放弃了。所以无论她在大秦是死是活,父皇都不会再管。
只要大秦这边肯放她,她就能彻底自由了。
秦桑把和离书妥妥帖帖地收起来,心情大好,晚上睡觉前还和茯苓商量着明天要去哪里玩。
茯苓道:“我听人说,芙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