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姚毅也没去公司,父子俩在书房下了几盘棋,自从姚瑾庭搬出去以后,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切磋了。
姚毅说过给他时间考虑回公司,期间也没再逼迫他回答比较敏感的问题。
五局之内姚瑾庭只胜了一局,他看着棋盘浅笑,他的父亲依旧那么厉害,也从不会让着他们。
晚间,姚家五口人再加上管家和佣人,除了上次顾家来做客后,他们很少能聚在一起吃晚饭。
姚瑾绪回来的时候又买了一大堆玩具给暖暖,因为这件事,姚父在餐桌上又给他数落了一遍,说小孩子不能太溺爱,接着又开始说姚瑾庭对暖暖的疏忽,吧啦吧啦的开始讲大道理,好好一顿晚餐变成了□□大会。
姚瑾绪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但是他有了大侄子之后,看到什么都忍不住的想买买买!
两兄弟谁也不敢顶嘴,只听着姚毅一个人在那说个不停,一旁的姚母觉得他太磨叨了,忍不住地打断,“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姚毅意冷哼一声闭了嘴,有点不服气,转念又想,年轻时候的自己话没那么多,现在确实感觉有很多话都说不完,尤其是面对两个儿子。
晚饭过后,姚毅果然把他俩叫到书房,又开始说东说西,大多都是关于公司市场经济之类的,姚瑾绪感觉耳膜都要被说穿孔了,每天在公司说这些,回家还是要听这一套。
反观姚瑾庭,还是那副模样,淡定如他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训话,并不插嘴。
临走前,姚瑾庭上楼看看暖暖,确定他没再发烧,已经睡着了才离开。
走出姚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突然很想念沈倾,拿出手机盯着通讯录,犹豫片刻还是按下了呼叫键,回应他的是关机。
过了五分钟,姚瑾庭又忍不住地拨通了电话,依旧是关机。
他叹口气将手机收进衣兜,启动车子离开了姚宅。
次日,姚瑾庭接近午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在仁爱医院附近的一家茶餐厅,他来早了半个小时,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人。
过一会儿,一位老妇女珊珊来迟,看到姚瑾庭后面带微笑,“姚先生,您好!”
姚瑾庭站起身温和道:“沈阿姨,您请坐。”
两人落座后,沈月秋主动开口道:“姚先生今天约我出来,是跟小少爷有关吧?”
姚瑾庭笑着点点头:“沈阿姨,我想多了解沈倾,还有他的身体状况。”
“姚先生,冒昧问一下…”沈月秋稍有疑惑的看着他,“你和小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姚瑾庭思索一会儿,很快地回道:“我爱他,想照顾他了解他,弥补之前的过失。”
没想到对方会说的这么直白,想到自家小少爷的性格,沈月秋叹息道:“我十九岁就被老爷和夫人收养,一直在沈家做事,包括我的丈夫也是老爷指配的,小少爷在十二岁那年他的父母意外去世,少爷和少夫人一走,小少爷的性格大变,变的沉默了,表露出来的情绪也少了,小姐还好,对父母的印象不深,没那么糟!”
说到这里,她内心酸涩,继续道:“我是看着小少爷长大的,陪他的时间比陪我自己儿子都多,我是了解他的,他外表冷硬,内心是很善良的,所以姚先生,他当初把孩子送走,也是迫不得已,你千万不要埋怨他!”
姚瑾庭摇摇头,他以前确实想过,但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埋怨沈倾,“沈阿姨,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我怎么会怪他呢?”
沈月秋欣慰的点点头,当初抱着暖暖登门拜访的时候,她就对姚瑾庭印象很好,知道他是一位负责任值得倚靠的人,想到小少爷,如果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就是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过去心里的那道坎。
“小少爷的衣食住行大多都是我来负责,所以他的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当时他很激动,随手拿着桌子上的东西就往自己肚子上砸……”
说到这,沈月秋想想都后怕,当时的沈倾羞愤的差点想自杀,还好后来没事了!
姚瑾庭也能联想到画面,关心地问:“当时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小少爷身体特殊,属于少有的内双人…”沈月秋回忆到医生说的话,继续道:“其实如果早一点发现,是可以做手术恢复正常的,只是或多或少都存在危险性,不过后期孩子已经成型了,小少爷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了,为了考虑他的身体状况医生建议时机成熟就开刀做手术。”
姚瑾庭并不插话,安静地听着沈月秋诉说,心里能感受到沈倾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确定了这件事后,除了震惊之余,沈家很快的封锁了消息,包括小姐在内,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后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跟随小少爷到了加拿大,在那里度过了三个月,在那段日子里,小少爷连卧室的门都没踏出过,我进去后他也不敢开灯…”
想到这儿,沈月秋满脸的心疼,随即道:“熬到做手术的那天,来的是一位法国医生,当时情况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