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这也不能怪他家殿下。
正殿内,云雨将歇,餍足未散的萧祁汜将满面桃花,香汗淋漓的小姑娘打横抱起,还没将她放进香浴中,小姑娘皱紧了眉,声音说不出的娇软嘶哑:“疼。”
萧祁汜克制着眉心将她放下去,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非要招惹他,最后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再这样,他们都得分房而睡。
“来人。”站在殿外守了一夜的青荷自然知道里头是个什么情况,听闻声音连忙进去。
正殿内红玉毯铺地,昨日的浅红桃花留仙裙零零碎碎的搁在上面,可见其战况激烈,香几里的熏香阵阵传出,但见玉质天成的太子殿下站与芙蓉帐前,眸光极其认真的注视着她们姑娘。
“太……”青荷正想见礼,还未屈膝就见萧祁汜摆了摆手,“照顾好太子妃,等会让小厨房做一碗醒酒汤。”
眼下也快到早朝时辰,青荷屈膝,声音压低几许,“奴婢遵旨。”
虽说太子殿下晚上孟浪了些,但其余时候对她家姑娘都是倍加呵护,事事周全。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见萧祁汜出来,杨嬷嬷朝他见礼,态度不卑不亢,不急不躁。
“母后是有什么吩咐?”萧祁汜颔首,看了看天色,问。
“皇后娘娘说,天色渐凉。”杨嬷嬷说完偷偷觑了一眼萧祁汜,见他无甚表情,又道,“皇后娘娘觉得天色渐凉,可是太子殿下肝火过于旺盛,恐伤了身子,特别让奴婢过来给太子殿下降降火。”
萧祁汜嘴角微微勾起,光风霁月的脸色一僵,他哪是肝火过旺,分明是小姑娘无时无刻不在让他把持不住。
杨嬷嬷说完就垂下头,这话虽是不中听了些,但也是为了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好。
“既如此,那杨嬷嬷先给太子妃娘娘煮一碗醒酒汤吧。”
萧祁汜瞥了一眼忍着笑意,低着头的福春,对杨嬷嬷淡漠道。
京城门外,身穿紫色锦衣华服,玉带华章,带着一个仆从的楚清玥手里拿着一块令牌,不紧不慢的跟在一群人后面。
“公子,你这样一个人过来,祁阳王殿下到时生气怎么办?”仆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问楚清玥。
“他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可是受王上所托来京城打探消息。”楚清玥轻轻一笑,不知怎的,前几日那位夫人尚有一女的消息传到南疆皇宫,那位王上立马差他进京打探消息。
但是他一早就猜出这个人是谁,只是为了她的幸福与喜乐,他不能说。
“公子请。”看城门的守卫一接到上面刻着“谢”的令牌,顿时一惊,态度恭敬了好几分。
上次是谢家大公子,这位莫不是谢家旁支哪家公子。
楚清玥轻轻一笑,伸手接回令牌,倒是仆从有些惊奇:“公子,谢家在京城享有这么高的尊荣吗?”
“谢家百年世族,原本就极受皇室的看重,后来谢氏太傅又培养出了深得民心的太子,极力的巩固了家族地位,现如今出了一位太子妃,地位更是非普通家族所及。”
“那谢家底蕴是挺深厚的。”仆从跟着附和。
与此同时,“老爷,府中来了一位贵人。”
“哪位贵人?”彼时的太傅正在书房,看到侍墨一脸激动的跑过来,有些莫名。
“是清玥公子。”侍墨早在前任家主在世之时就跟在太傅身边,自然知道前几年谢家发生的一切事情。
清尘如明月,这名字还是由太傅所取,太傅听完瞬间站了起来,“你没看错,真是清玥公子?”
楚清玥,当初就是太傅捡回来的,曾有意收为义子,后来跟当时的谢清函,萧祁汜等人一起读书习字,直到前几年他突然说他要回南疆,太傅才知道原来他是南疆人。
不过在他走之前,他说了一句话:“此去山高路远,不论何时,定会倾尽一切保谢家安宁,换南疆与京城和睦。”
“既是清玥公子,那还不赶紧请进来?”
“清玥拜见太傅大人,感谢大人当年知遇之恩,如今清玥得以封相拜侯,不甚感激。”几乎是一瞬间,楚清玥单身走到太傅面前,朝他俯首一拜。
“清玥不用多礼。”太傅连忙让他起来,看到他清风艳艳的样子,不由生出几分骄傲来,“清玥这次来是?”
“清玥受王上所托,来京城寻一个人。”楚清玥躬身为太傅斟了一杯茶,轻轻道。
“寻谁?”太傅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的妹妹被对方活活逼死,现在来寻,难道是寻骨灰不成。
“一位故人,不过清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楚清玥完好无暇的接了太傅的话,短暂之间与太傅达成一个默契。
“既如此,那在京城这几日,清玥就在太傅府住下吧。”原先太傅还以为是南疆王突然起了善心,派使者来求和,没想到还是他想多了。
楚清玥点了点头,又跟太傅聊起了其他,说得太傅红光满面,大为愉悦。
“对了,你可要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