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多做一些给燕王和大石头送去。”
许三娘觉得女儿说得没错,家里不缺银子,自是要好好照顾着大石头,不是当年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
“我也改日给大石头多做几身衣裳去,这孩子在军营里Cao练,必定辛苦,天气一转凉,穿得也就多了。”
一家人说着说着,天都要亮了,于是赶紧各自回屋补觉去了。
宁静的京城,一户小院内,却是半夜起了动静,这处小院正是前京城商会会长陶桂的住所,他外头还是很低调的,手里不知道从中圈了多少银子了。
他这几日一直在观察京城里的这些商户,他们还当真都退会了,不再交银子上来,同时他与田洲召他们去秦楼吃饭,也都个个不来,来了的也是他们两人后继了自己而故意招募进来的一些商户,这些人来了也无用,这令陶桂很苦恼,一但商会真的解散了,他与田洲就无处可去了。
陶桂连夜写下一封长信,将晋王出京城后这些日子的情况都说了,如今晋王还等着用银子,可是商会却已经没有了,他们怎么交代去。
这封信当夜便被暗线取走,转眼出了京城送往江南,最后落到了晋王的手中。
那会儿晋王正为修堤坝的事而忙碌着,瞧着这雨水越来越大,怕是要起水灾,待晋王一看到陶桂的信后,气得火冒三丈,一个四品武将,也敢如此嚣张呢?太过份了。
京城商会是晋王捞钱的好图径,他已经从中尝到了甜味,不想就这样断送在于氏的手中,于氏敢背叛他,他必需要采取行动,晋王有些后悔当初不强硬一点将于氏娶入府中为侧妃,如此就能控制住她,也不至于她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晋王的密信很快传入京城杜丞相府上,杜丞相看了晋王的密信,嘴角露出一个Yin狠的笑来。
“于英改,你当初害死我这么多的死士,如今我让你给他们陪葬,现在便是晋王都要向你下手了,你的死期到了。”
杜丞相当往燕北飞鸽传书,是时候动手了。
于书燕自是什么也不知道,她亦如往常一样去了首饰行,只是铺门才开不久,铺子外头就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正是陶桂与田洲,这一次他们带来了一群商户,正是先前两人招募过来的人。
这些人一入铺子就开始赶走于书燕的客人,同时霸占着铺子。
于书燕身边的护卫上前护着主子,陶桂却是冷笑道:“既然你新立商户,原商会的这些商户自是也要加入的,你没有道理将他们甩开。”
瞧着这一伙人的架势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于书燕叫掌柜的将铺门给关了,她面色淡淡地在柜台前坐下。
掌柜的听话照做,铺门一关,陶桂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铺里一黑,一群护卫上前就将几人打了一个半死,原本还嚣张的陶桂与田洲这会儿鼻青脸肿的直喊求饶。
于书燕这会儿才叫人将铺门打开,有街坊已经朝这边望来,好半晌不见开门的,有人担心于东家是不是被打了,为何要关铺门,要是不关铺门,他们大家伙的还能帮衬一下。
然而当于家首饰行的铺门打开,从里头狼狈逃出来的却并不是于东家,反而是先前闹事的那一伙人。
陶桂捂着脸,赶紧离去。
也就在几人狼狈离去时,紫雀街的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马车挑开一解车帘,朝外头看去,露出的正是杜夫人费氏的脸。
巧了,今个儿在街头看到于家首饰行闹事儿了,她前几日才派人去查于家的产业,正想着从何下手呢。
费氏一想到陶老夫人的寿宴上自家女儿受的委屈,以及于英改害死的死士,心里的怨恨可不是一点点,费氏一直在筹备着,她查出来于家的这些产业原先是关家的产业,关家掌家人已经成了皇商,倒也有几下子呢。
而且似乎这于家的产业还时常有人在照看着的,这幕后之人,她到现在都不曾查出来,可是势力却是不小呢。
费氏放下车帘,叫下人将前头那些逃窜的抓过来,她有大用。
马车走远了。
于家首饰行转眼亲近了,铺子正常开张,像刚才的事不曾发生似的。
不少街坊放心了,这于家首饰行可是有燕王照看着的,这些人也真不知好歹,要是燕王知道了,这些人还有活路,所以说在京城里做生意,最好别惹事。
于书燕不想以后这些人再来惹事自己吃亏,决定每日多带一些护卫在身边。
这一日安生的过去了,接下来连续五日也不见有人来闹事,她放下心来。
只是这天下午她正在与一位贵夫人谈南珠的事,忽然火急火了的来了群人,这些人的虽然作商户打扮,可是明显的不同于陶桂先前带来的,这些人她不认得,只有领头的陶桂。
然而今日的陶桂却是不一样的,一进来便先堵住铺门,不准于书燕关铺门,同时带着人将铺里的客人赶走,口气很不好。
护卫上前,那陶桂却是冷冷一笑,说道:“想死么?那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