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却没有过来打招呼,只是站在院门外看了一会儿,而后就没有心情出门了,于是转身回院里去。
史氏却是看着于书燕,心情有点儿复杂,她先前听说于家人不愿意来京城的,怎么还是来了呢?
于书燕只好厚着脸皮的带着父母一同出门,到了半路,许三娘还是忍不住说道:“咱们不该在景衣巷买下院子。”
于江全一听虽有同感,可是也知道住在京城里不容易,于是安慰着妻子,毕竟他也看出来了,女儿要来京城不管为了什么,她多少心里都有些向着秦楚,她是想秦楚复合的。
于书燕却是半句不敢说,感觉她解释不清,而且秦楚这么无赖,如今又落入他的手中,她生出了无力感。
在京城他以后的官只会越做越大,她知道他有这个能耐,所以她自是斗不过秦楚,唯 有守好自己的心,才不会让自己难堪。
一家三口从景衣巷出来便是街市,虽然住得偏些,但环境是极好,而且他们眼下的身份,能住在这样的地方不易。
街市上做买卖的不少,于家人买下不少日常吃食,又将周围走了一圈,于书燕更是教父母怎么去辩认有钱人,同时也告诫他们不要轻视内城的每一个人,指不定一个小小的商贩都有可能有后台。
她虽然不必怕,但是也不能主动惹事,初来京城,她还是要低调一些。
而后下午一家三口又去了紫来阁戏班,如今戏班已经在京城极为出名,只有权贵高官才能请得动里头的大角入府单独表演,不然一般情况都在京城里的戏院里。
而紫来阁的戏院如今建在内城一处最繁华之地,于书燕过来,那班主忠叔见到东家来了,很是恭敬,于是带着于家人在戏班里仔细参观,又将账目等交上。
于书燕今个儿来,她是想让戏班安排几个角去她京城接手关家的各铺子前表演助,带些气氛,同时她打算将各铺面重新装修一下,换了她于家的招牌,再开张时,她便高调一些,待请了紫来阁前去,想来英国公府与户部尚书的夫也得掂量下她的份量。
查是查不到她的后台,但是紫来阁不是谁都能请去的,能让紫来阁为了她一个小商户的铺面前去单独表演,这便是能耐。
同时为了显得高调,于书燕更是让紫来阁给她的铺面造势,歇业数日,全力为了她的铺面表演去了。
而所有看表演的街坊与路人,皆不必收钱就能看到紫来阁的角儿,凭着这个噱头,想来势造的大了。
忠叔自是都听于书燕,紫来阁能有今日的名气,可都是东家一手扶持起来。
于书燕不由得想起百事知,不知这家伙如今躺在哪儿喝酒呢,说起百事知,班主便是说道:“他倒是好了,跟着太子回府中做了幕僚,如今酒喝得少了,故事也不怎么讲了,除了紫来阁有需要之时,否则他可没这闲功夫了。”
居然去了太子府做幕僚,当真是个意外,想来他找到了自己的路,这样也好,能帮着她二哥也是不错。
这一日在紫来阁呆了半日,一家人回到景衣巷,天已经黑了,入院门的时候,许三娘下意识的朝对面的院子看去了一眼。
秦家院门紧闭,许三娘也就收回目光,回院里去了。
而此时的秦家,秦楚从宫里回来,一回到家中,气氛就不对了,秦楚很快想到了什么,他来到正堂,果见父母都在,三位兄长也是一脸的严肃。
秦楚率先在父母身边坐下,说道:“关于于家院子的安排,是我安排的,我见于家入京城做生意正要购买院子,于是用了些手段,骗他们买下的院子,我知道母亲必定会责备我,便我曾是于氏的丈夫,自是见不到她再另嫁他人。”
“另嫁他人?”
俞氏有些意外,“于氏又要嫁人了?”
这才来京城呢,就被人看上了,于氏竟是当真不愁嫁呢。
秦楚只她点头,“母亲不知,外头不少人掂记着我家媳妇儿,而且她在京城里的生意马上就做了起来,指不定在京城她也能习惯过来。”
俞氏一听,却是不以为意,“不管生意做多大,也不过是个商户出身罢了。”
但俞氏很快想到儿子竟故意用手段将于家弄到院对门,他这是何意?莫不是还想复婚不成?
“四儿,我在庾县便说过的,你别想与她再复婚,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母亲,我不会复婚的,你好好养病,身子要紧。”
俞氏听了儿子的话,心情大好,还好四儿听他的话,这几日的折腾似乎也不辛苦。
而秦家其他几人却无人敢开口,到了京城他们才发现格格不入,如今三位兄长寻不到半点事儿做,同时外头的人也不似在庾县时一样处处让着秦家,或者有拉拢之心的巴接之举,然而到了京城,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们。
老大泥腿子,虽然以前管着书馆,识了些字,可是放在京城却是什么也不是,便是随便一个不商贩,人家也能识几个字。
老二老实,以前干着那份苦力,赶个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