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合适么。”
谢清歌正好要去看他,自是高兴走这一趟,脚刚要迈出去,却又被谢父给拦了回来。
“东西带上。”谢父捻着胡子发号施令,就算不能顺位给你,你就想这么得了便宜卖乖,那可不行。
谢清歌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次去,不仅仅是在去看望刚刚苏醒的病人,还是要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病根。
自是愉快的将东西背了起来,和谢父一同出了门。
无月痕刚刚醒来,床前一会儿便围满了人,谢清歌到时,里屋根本就没有他们落脚的地方。
谢父“咳咳咳”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平复激动的心情,停下来不在叨扰病人,这才被谢父三言两语,请到了一帘之隔的外面。
自谢清歌一进来,无月痕的眼便没有要移开的意思,像是找到了那个日夜看护他的人,明明昏迷中什么也不记得,心中却莫名觉得亲切。
谢清歌仔仔细细地给他看过,有点点头,眼中坚定和欣喜,自然不言而喻。
谢清歌整理好东西,谢父这才走到帘子外面,“好了,无公子已无大碍。”
夜魅和林夕瑶送了一口气,满目欣喜,“阿弥陀佛,恭喜无公子,夜魅施主。”
弥乐双手合十,恭喜到,这些天与佛经为伍,夜魅心性也平复了很多。
谢清歌心情愉悦,将东西一点一点收拾到药箱里,无月痕突然抓住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
谢清歌微微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月痕开口,“……”
声音竟被谢父覆盖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无大哥,你说什么?”谢父方才在外面声音极大,再加上无月痕刚醒,开口说话本就有些不适应,声音自然不大,谢清歌不觉他这会会开口说话,并未听到。
人家没听到,无月痕笑笑,也不在重复,却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熟悉异常,分明昏迷这么久,却总觉得这个日日夜夜都在自己身边,很是亲切。
谢父将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都一一交代清楚,夜魅和林夕瑶全部记下,生怕有什么闪失。
待谢父全部交代完,夜魅都不放心,还要问上几句,林夕瑶也跟着咬文嚼字,非要把每条事项,在认真核对一遍。
“好了,就是这些,你们只需要按照这样做就好,”谢父被吵得不耐烦,又不好直接推阻搪塞过去,“他才是你们现在要关心的人,你们只需记好我说的话就好。”
谢父指指里面坐着的无月痕,想让这些人快点放过他,“可您是大夫啊,要照顾好他,我们也要细听医嘱啊。”
看着醒过来的无月痕,林夕瑶此时态度软和恭敬了许多,谢父暗自撇撇嘴。
“医嘱你都听了三遍了,又缠着我问了两遍了,怎么还没听懂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谢父甩了甩衣袖,明显要她离得远些。
无月痕睡了这么久,现在醒来,哪里都觉得不适,又不能过多饮水和吃食,怕这身体承受不住,夜魅和林夕瑶心中又有无数想要说的话,不说出来堵在心口,又是难受,只好一遍又一遍的烦他了。
进过这一系列的大喜大悲又大喜,夜魅此时脑子倒是清醒了多,也比以往要撑得住气。
“我这不是关心我师兄,才一遍一遍确认的么?”林夕瑶被谢父这一通呵斥,只觉心口那团气堵得慌,不吐不快。
谢父瞅了她一眼,倍感嫌弃,“你一共听了五遍不止,就算是聋子,也该倒背如流了吧。”
谢父这话说的毫不留情面,一股老顽童之气,尽显无遗,眼中还透露着些许鄙夷之色。
林夕瑶原本因兴奋而微红的脸,竟是一青一白,真早还击,就被夜魅拦了下来,“多谢谢家主,是我们太过紧张了,有劳了。”
“有劳说不上,就是还请二位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忙又不是白帮的,要是白帮的,他可就亏大了。
“那是自然。”得到夜魅的肯定,谢父这才吆喝一声,“好了没有啊。”
“我这就收拾好了。”这个死老头子。谢清歌将装东西的盒子一合,背起来就掀开帘子,要走。
无月痕这才又拉住人的衣角,谢清歌觉得有东西拖拽住他,这才回头一看,正对上无月痕笑意yinyin的眼眸。
像是心中漏了一拍,谢清歌一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外面还有这么多双眼睛呢,两个大男人这么拉拉扯扯,确实不妥。
无月痕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开口喉咙里发出嘶哑而断续的声音,“多、多谢。”
谢清歌面上一愣,又立马恢复如常,立马回道,“治病救人,本就是应该的。”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喜出望外,又有些诧异,‘他如何知道是我救的他?而不是别人,是我私心么?总觉得他看我,和看别人有些不同……怎么会呢?大概是多想了吧。’
无月痕拉住谢清歌时,大家均是屏息凝神,都仔细听着,深怕错过什么,听到只是道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