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没事的,我儿一定没事的。”
“不!!”
听着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啸,谢清歌悄咪咪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臭老头该不会信了吧?’
“喂,糟老头子,你这眼泪都够我洗脸了。”谢清歌低声抱怨一句。
“我的儿啊!”
‘不会是真的吧。’谢清歌突然又一声抽搐,谢父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像触电一样,身体不断扭曲,抽搐。
“着该不会是尸变了吧?”谢父紧张的看着谢清歌的变化,“尸变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谢清歌突然睁开眼,站起来,将嘴角的泡沫擦擦干净,“爹,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你不是死了么?”
“爹,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居然想让我死?”
谢清歌‘悲痛欲绝’的看着谢父,“你这要是让我娘知道,我娘非从天上下来找你不可!
娘,你听到了么?我爹,他不要我了,他居然让我去死!
好,我这就下去陪您!”
谢父急忙捂住谢清歌的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让清歌去死呢?我爱他,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呢?
喂,你快给你娘,说我点好话!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会的,不会的。”
“那你要答应我,不管我曾经、将来犯下什么错,你都不能惩罚我,都必须帮我。”
“你!你这次违抗皇命,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别蹬鼻子上脸。”
“哦!”谢清歌又把谢父松开的手,拿了起来,“娘,你快看啊,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将谢父的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紧紧按着不松开,“唉,你!
娘子,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好好好,你小子就是来讨债的吧?!行,我答应你!”
谢父气的肝疼,“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
谢清歌一把搂住谢父,“笑。”两人一起抬起下巴,冲着天花板,展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的微笑,“娘,其实刚才都是我和爹在玩游戏,你看我们多幸福。”
“是啊,娘子。”
过了一会儿,两人这才嫌弃的放开对方,谢父抡起一个画轴,“臭小子,你还会告状了啊!”
谢清歌急忙躲到椅子后面,闪来闪去,“我告诉你啊,你可是刚答应我的,你别反悔啊。”
“我刚答应你的?答应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啊。臭小子,你别跑。”
“我告诉你,你别这样啊,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啊。”
“哼,谢家我最大,我看谁今天挡的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别后悔啊。”谢清歌突然扯着嗓子,“娘!”
“你喊啊,你喊啊,你娘一天就显灵一次,我看这次谁来帮你!”
“啊……妹妹!妹妹!”
“清涵?”谢父紧张的回头一看,院中空无一人,回过头便看到谢清歌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你这下没招了吧?”
“爹,你看,是妹妹来了,妹妹来了!”谢清歌激动的指着外面,谢父不屑一顾,“你以为为父傻啊,同一个把戏耍过一次,就不灵了,知道不?”
谢父又抡起画轴,“爹!”
又停到半空中,谢清涵现在门口,眉头紧皱,一脸怒气,“哎呦,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来了?”
“方才哥哥走前,是和我在一起,哥哥说您叫他是为了那位带回来的病人,让我也过来瞧瞧,长长见识。”
谢清涵走到谢清歌身边,为他整理好衣衫,“爹,哥哥才刚回来,又有哪里惹您生气了,要如此大动干戈?”
谢清涵拿过谢父手中的画轴,昙花桃花,一并走了上来,慢慢将画打开。
“好画好画,这么好的画,放着父亲这儿,实属糟践了,昙花、桃花,好生收着。”
谢父急了,“唉唉,你这是明抢!再说这画放我这儿,怎么就糟践了。”
“画轴上都落了一层灰,您好久都没动过了吧。”谢清涵一语既中。
谢父摸摸胡子,不高兴的说,“那可是一副真迹。”
“您还用它打人。”谢清涵抱着画轴,摆明了就是不想撒手。
“唉,”谢父又是挑眉,又是撅嘴,“我那是被逼无奈。”
“您知道,我拿的是那副不?”昙花接过画轴,躲在后面,任谢父怎么瞧都瞧不见。
“哼!你们俩,就是来讨债的。”
谢清歌与谢清涵相视一笑,谢父一扶衣袖,落座在书桌后面,桃花看三人都落座下来,便命人收拾了,端了新的茶水来,还换上一套新茶具。
“爹,那位病人您看过了么?”
“看了,唉~”
第一百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