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林夕瑶慢慢从后面探出头来,‘她她她,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吧,谢清歌不会出事吧?’
她咽了口口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寒冬腊月,新下的雪也消融了不少,山上虽还披着银装,可经过无月痕和夜魅这几日的Cao练,空地上的雪已消了大半,冰湖裂了又结,结了有裂。
“这几日,吾儿武功大有长进啊。”夜魅欣慰的拍掉无月痕身上沾染的雪。
“是娘亲教的好。”这几日不断的练习,无月痕也自觉力量充沛,心中忍不住的窃喜。
“怎么样,现在还有力气么?”夜魅暗中蓄力提气。
“有。”无月痕掷地有声。
夜魅运气推掌,攻势迅猛,无月痕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灵巧的躲避开来。
“娘,您每天都是这招,我都拆腻了。”白衣岚裳的少年,在严寒的冬日,面带春色,在树林中,上下跳跃。
夜魅一身黑衣,紧随其后,满眼宠爱,“哼,臭小子,现在敢和为娘叫板了?我那是让,臭小子。”
若是十几年前,若是没有那场事故,你我应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吧。
冬天的风像刀子一样,刮的人生疼,人像皮肤一样,被风吹得忧郁多情起来,总爱回忆过往。
暖阁里,朱砂衣着轻薄,点着熏香,安静得躺在塌上。
突然一赭红衣衫的人,从门外闯入,带着寒气,朱砂一脸不悦,身边的人立即将人拦下。
“什么事?”朱砂慵懒的声音响起。
“这……”
“你带着一身寒气,就在这说吧。”
来人看了看塌上,并未言语。
“说罢,我还没聋呢。”
“是。有人在外争斗。”他将事全部禀报。
“哦?那个不长眼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是那个不长眼的?”朱砂闭着眼,只觉解闷。
到底是谁这么懂她心意,知道她无聊,来陪她解闷来了?
“属下不知,来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年,那个少年,好像是,是圣女选定之人。”屋内并不冷,那人却哆嗦起来。
朱砂眼睁开一条缝,‘真是的来全部费功夫啊,秋瑾瑜,人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我了。’
“他们现在何处?”
那人哆哆嗦嗦半天答不上来。
‘啪’“你是耳朵聋了么?圣女问你话呢,还不快说!”一旁的侍女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巴掌。
“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那侍女还要动手,便被朱砂打断,“我有那么恐怖么?”朱砂翻过身下榻。
那人会想起前面人的遭遇,更是害怕,“他们现在在哪?”
“在、在东门外。”
“东门外?好。”看样子秋瑾瑜现在还不知道,那就正好陪我了。
树枝突然下沉,原本覆盖在枝上的雪落了一地,“今日真是畅快,没想到吾儿武功进步这么快。”
无月痕心情大好,“能与娘在这山林见比武,才是我最大的收获。”
“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呦,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声音由远及近,一红衣女子,从苍白雪山中扑面而来,又想试踏雪归来的一枝红梅。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朱砂停在枝间,嬉笑妖娆,自成风景。
“哼,妖女,可真是好久不见啊!”夜魅冷哼一声,不愿与她多计较。
“月痕,我们走。”
“是。”
“走?”朱砂红袍一甩,“你以为魔教重地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么!”
“魔教重地算什么?就算是魔教总坛,我夜魅也能来去自如。”
“好啊,本想放你一马,谁知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朱砂红袍一甩,取下腰间,红绳缠绕的铁石。
夜魅与无月痕躲闪铁石,一齐落到地上。
“月痕,看来现在是走不了了。”
“娘,我正好也想趁此机会试试新学的功夫。”
“也好,速去速回。”
“是。”
朱砂见二人絮絮叨叨,却是仰天大笑,“怎么?你们不会是怕了吧?”
无月痕重新飞上枝头,指着朱砂,“姑娘得罪了。”
“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小子狂妄不少啊。就让本姑娘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
两根红绳牵着两块铁石,在空中飞舞,所过之处枝雪寸断。
无月痕站在枝雪中,白衣与雪融为一体,在铁石飞至之时,忽然跃起,他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朱砂的想象,风驰电掣的身影好像突破了时间空间的限制,眨眼就消失在天地只中。
彭!金石相撞之音响彻天地,一阵寒风呼啸而过……朱砂环顾四周,却不知道人在哪里。
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