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多聊了几句,天色已变得灰暗起来,凌璟困的不停打哈气,“天色已晚,你们也都有回房歇息吧。”夜魅看着昏昏欲睡的凌璟,笑着摇摇头,“真是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
“是,师傅。我这就送凌璟回房。”红玉看他样子也觉可笑。
“那你去吧。”红玉双手抱拳鞠了一躬,便抱起瘫坐在地上的凌璟,转身离去。
走进一间充满紫檀香薰的房间,红玉将凌璟放在一张上好的紫檀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安为她盖好被子,“都多大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自己身体怎么样,自己不知道么?还在地上坐那么久。”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凌璟睁开一只眼,见红玉已经走了,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是红玉最好了,现在腿也不酸了,真舒服。”说着还不忘都抖腿,伸了个大懒腰,就从房里溜了出去。
“公主又跑出去了。”夜魅看着窗外的夜景,漫不经心的说到。
“不要紧,叶雨会跟着的。”红玉专心低着头烧茶。
“你这是责怪我不教她些防身的功夫了?”也没抿了口乌龙茶。
“弟子不敢。”
他放下茶杯,“红玉,你要知道,你们虽都是我传授的武功,可是他身份特殊,你才是我的弟子啊,人间殊途,你能守得了她一时,守不得她一时啊,这此武林必有大浩劫,过些时日就送她回去吧。”
红玉停下手中拨弄炭灰的火钳,“没关系,回去难道就不是浩劫了么?”红衣放下火钳,看着窗外的两人,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头。
“红玉,你该明白,那是她本就该面对的!”夜魅转身面向红玉,“师傅,没关系的,只要有我在,她想玩多久,就多久!”红玉的声音寒凉彻骨,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夜魅叹了口气,“有些事……你终究代替不了她。”
红玉的拳松了下来,一股无力感由心而发,他低下头,又握紧拳头狠狠砸了出去,无论如何,就让我在护你些时日吧……
自砸伤人的是解决之后,林夕瑶的酒馆也慢慢走上正规。
“小姐,你看这酒馆越来越有模有样了。”鼠目大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跑到林夕瑶身边,兴奋的说到。
“嗯,不错,”林夕瑶满意的点了点头,“东溪,我看你也挺喜欢这里,不如竣工之后,你也一同留在这里,大家都好有个照应。”
因为修缮酒馆人手不够,林夕瑶便派人将山野上的东溪和余娟叫来帮忙。听了林夕瑶的提议,东溪望着不远处给大家送饭的余娟,余娟察觉到,回头看他,有娇羞的低头盛饭,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好啊,等酒馆开业了,我就是咱们跑堂的。”东溪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擦着嘴角,痛快地说到。
“好。”林夕瑶高兴笑了起来,“走,我们去吃饭。”
“对了谢大夫呢?”东溪似是想起什么,东张西望的找人。
“别管他,估计又去找曲悦楼的姑娘了。”林夕瑶摆摆手,很不愿意提及这个人,自从那天起,她就每天拉着谢清歌一起监工,生怕在吃什么意外,可谢清歌总是能用各种理由逃跑,幸好施工也没再出意外,林夕瑶也懒得管他。
“可我媳妇这段时间肚子也没个动静,还想让谢大夫看看呢。”东溪一皱眉,下山之前本就是觉得有个大夫方便照料妻子,可下山之后大夫没见几面,妻子却成了炒饭婆。
“没事,先吃饭,晚上了,在让谢大夫看看,也不误事的。”余娟接过话茬。
“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手拽,也把他拽到你们面前。”林夕瑶招呼着大家一起吃饭。
“哈哈……”听了林夕瑶的话,大伙都笑趴了,“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啊,哈哈……”
空中一抹黑影掠过,夜魅立于杏树枝头,伸长脖子向里观望,‘也不知道他今日会不会来’。
忽然明媚的天空绽放出一朵五彩斑斓的花,“你们看有人放烟花。”
“说什么,老鬼,大白天的谁会放那稀罕玩意。”酒馆内哄笑一团。
“你们看真有烟花,”酒馆内的人群炸开了锅,一个个端着碗抬头张望,“哪呢?哪呢、”
夜魅看到空中炸开的花朵,从来不及反应,就从树上飞跃前去。
红玉一把抓住胡闹的凌璟,一脸冰冷,眉毛皱成了一团,目光却很柔和,“我不就在这么?你放信号又做什么?”
“信号?,什么信号啊?我不就是没见过你这稀罕玩意,拿来玩玩么?”凌璟将放空的烟筒,对着眼睛低头看了看,又放到耳边摇摇,很是好奇。
红玉在一边看着又是紧张,又是无奈,“公主,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个是江湖人的信号弹,只有遇到危险才会使用。”一旁的叶雨抱着一大堆东西,给凌璟解释道。
“你闭嘴。”叶雨被两个女人同时呵的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差点掉了下来。
夜魅在一片空地落了下来,左右看看,‘不对啊,我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