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也是如此。
不过相比较之前,到是让这一套Cao作更为熟练。
而如今闻仲听闻纣王一改前面的陋习,心中不由得感叹——
这是一件好事啊!
至于朝中的官员,也应一起为先王们贺喜了。
励Jing图治,勤于政事,就此以往,以后说不准商汤又要出一位贤君了!
听闻这一切就是因为苏护之女苏妲己入宫之后发生的事情,得知此事就越发的对这位苏贵妃多了几分好感。
有如此之能,如今才堪堪入宫,还真是有些屈才啊。
想到此次,闻仲连带着对于苏护都有了一分好感。
不过想了想当年为什么苏护献出女儿,闻仲便是对苏护有了更深的忌惮。
如此教导女儿,莫非……
是为了当上王后!
以这个目标为培养的女儿?
要知道之前苏护可是试图参与谋反的,被人发现后,苏护抵死不认,因为证据并非确凿,故而没有拿苏护怎么样,不过苏护作为冀州侯,拿捏起来完全没什么问题,要不然也不会放过他,让他继续当那个名义上的冀州侯,当然了,今天的冀州侯已经没有谋反的能力了,即便是献出女儿之后。
当今王上正值壮年,而两个王子还是少年,更不可能娶苏护家那个适龄的女儿。
那么说来,这要嫁出去的那就是另有其人?!
想及此处,闻仲便锁紧了眉头。
此时此刻,冀州城。
苏护完全没有感觉自己到被Yin谋论了,而且还是多方面的,不仅仅是闻仲,朝中大臣对于苏护更是稍有微词。
作为冀州侯,有个“女儿”在朝歌当贵妃,自己的日子反而也是越来越难过了。
周围地界没事就对冀州下手,他还没有任何办法,当年谋反未遂被人捅了出来,如今造成了这一副情景,苏护就更为厌恶坐在朝歌的那位王。
不过一个婢女奴隶被一个王封为贵妃,想想也就令人耻笑。
若是此事捅出来怕是要有轩然大波。
不过显然不是现在,适当的时机,最好还能泼一盆脏水于纣王,才是最好的。
不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一天了。
......
朝歌。
王宫内。
纣王弄的着实是焦头烂额。
他那么大的两儿子,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说丢就丢了。
已经这么多天下去了,整个王宫彻底搜查,恨不得直接挖地三尺来找殷郊与殷洪了。
可以说到现在没有任何线索。
从最后一次有人看到殷郊与殷洪之时开始算起,他们两个就根本没有出过宫门。
王宫重地,竟然丢了两个王子。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眼下,一个身形瘦弱的宫女站在大殿之中,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纣王站起身来,一步步从高高垒砌的石阶上而下,目光注视在那宫女的身上,一身黑红色的华服,威严非常,声音带着浓烈的压迫感“你说知道两位王子去哪里了?”
宫女站在原地,即便害怕非常,却是动也不敢动。
听着纣王的声音于脚步声,宫女死死的抓着袖子,低着头目光盯着地上,咬了咬牙,开口道“奴婢,奴婢不知道两位王子去哪里了。”
随即听见“嘭”的一声,一个铜铸而成的杯盏直接狠狠摔在地上,直接被摔成一块块的,散落开来,甚至有一片直接滚落在了宫女身旁的位置。
当即宫女直接被吓得跪下身子,直接跪拜在地上,声音着实有些颤抖“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两位王子去哪里了。奴婢只是知道那天好像是有人带走了两位王子。”
“那天发生了什么?”
宫女摇了摇嘴唇,随即开口道“那天,奴婢在照常修理花叶,有一个身穿宫女服的看着大约十三四的少女来向奴婢问路,随即两位王子就过来了,然后只听见我身边的那个小宫女说了一句话,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直接出现在奴婢面前。”
“说什么两位王子于他们两个有缘,一个叫做广赤子,一个,一个叫做成Jing子。”
“那两个怪人和那个小宫女好像是认识,不过相遇看样子也是偶然,而并非是有计谋的。然后两位王子就不见了,再然后,奴婢就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了。”
闻言,纣王抿了抿唇,随即抬眼道“十三四岁的宫女?你可认识?”
“禀王上,奴婢,奴婢不认识她,看起来极为贵气,奴婢最初看到她的时候,还是以为哪家小姐贪玩跑到王宫里面迷路了,后来才感觉可能不是,而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你不是说问路了么,她要去哪?!”纣王走上前,盯着眼前的宫女道。
被纣王这一吓,原本就心中胆怯的宫女,直接把自己的脸卖在手臂之中“寿……寿仙宫。”
她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