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杀气。
荣骁弯腰捡起戒指,冲萧寅初不怀好意一笑,很快踩着夜色离开了。
萧寅初松了一口气,不禁看向亭外的人,心说好歹这个,比荣骁好对付多了。
秦狰跟随她走进亭子,瞥了眼地上的投壶,问:“那小子来这里做什么?”
萧寅初没好气地趴在亭子的护栏上,轻轻锤着腰:“我哪知道他来做什么?说了些奇怪的话就走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外面也越来越冷,萧寅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背忽然叫东西覆住,回头一看,是男人的大氅。
秦狰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贴着她轻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谁让你碰我的!”萧寅初气坏了,他的皮也忒粗,将她的脸磨得怪痒的,忍不住伸手挡开了他,一脸嫌弃。
秦狰看向她,眉眼Jing致无比,粉红唇瓣微微撅着,一脸不高兴地瞪他。
一时间心中对她真是又爱又恨,爱她娇美可爱,又恨她这态度,忍不住将人抵在廊柱上,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低声说:“就是我碰了又如何?你这宫中有几人是我对手?”
“若我情愿,将你劫至哪个无人的宫殿,你能将我如何?”
男人的目光紧盯她,仿佛看着一口触手可及的肥rou。
萧寅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皇兄不会放过你的,父皇也不会!”
秦狰紧绷的表情一松,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傻不傻?我怎么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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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萧寅初哆哆嗦嗦指控:“谁知道你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骗子!”
秦狰松开她,用大氅将她包好,指头戳了戳粉白面颊上的酒窝:“跟我说,荣家那小子来做什么?”
大氅刚从秦狰身上脱下来,带着他的温度和味道,萧寅初装模作样地嫌弃了一顿,指尖却悄悄抓紧了厚实的氅衣,说:“他说汝阳王府正在和东宫议亲。”嫌不嫌弃的另说,关键是她快被冻坏了!
秦狰的动作一顿,又用指头逗了逗她:“嗯,还有没有旁的?”
旁的?哪来的旁的?
萧寅初老实摇头:“没有了。”
荣骁此人,前世萧寅初只在太子大婚当天见过一次,后来萧章被废,荣丹陪他被贬同州,汝阳王被收一半兵权软禁在邯郸,至于荣骁……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脚底阵阵发凉,萧寅初踢了踢他:“我冷。”
炭盆在他脚边,而秦狰这厮将那点温暖的来源挡得死死的,萧寅初不禁腹诽,长这么大一个做什么啊?
“嗯?”秦狰回过神,下意识捞起她的双腿,摸了摸绣鞋,已经被雪水浸透了。
“鞋shi了怎么不早说?”他皱眉道,刚想将它脱下来,萧寅初连连挣扎:“不要!你让我回去,花镜会换!”
秦狰的动作一顿,顺势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那我抱你回去。”
“不要不要!”萧寅初急了,抓着男人的衣襟连声说:“你放开,我自己能回去,不要你抱!”让花镜她们看见算怎么回事啊!
秦狰将她一颠,搂得更紧:“不要我抱,那要谁抱?”说完作势朝亭外走去。
“不要,求你,别过去!”萧寅初抱着他脖子哀声道:“被她们看见了我解释不清,求求你……”最后半句软得像撒娇。
秦狰咬牙,又坐了回去:“就会用这招对我!”
他将萧寅初放在膝上,轻轻脱下了绣鞋,顺便摸了一把足儿,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雪水浸透了:“什么时候shi的都不知道么?”
“若不是你,我早回去了……”萧寅初嘀咕道。
下午玩的时候,几个宫女怕她冷,就在亭子里烧了两个盆子,她也没想到被荣骁堵在亭子里那么久,久到这会儿鞋底已经全shi透了。
绣鞋搁在炭盆边烘干,秦狰一手抓着她纤细的脚腕,另一手想脱下她的足袜。
“不要脱!”萧寅初急得用另一个脚踩在他手背上:“不要脱!”
秦狰看向她,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满脸哀求。
也是,两世两人都没有这么亲密过。
“你看看,全shi了。”秦狰捏着足袜的一角给她看:“脱掉舒服一点,一会就干,听话。”
“不行!”萧寅初缩着脚往回退:“你走吧,我自己来就行。”
秦狰闷笑,一手覆在她足背轻轻揉捏:“为什么不行?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你才这么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