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嗓子了。”
剩下的断续膏,应该足够治疗段月华的手脚。
“好,先去看看再说。”鸿博道,两人出门去找褚老先生,老先生也换好了衣裳,自己背着药箱子。
林晚秋这头白芍和白术都跟着,江鸿博身边也跟着一个人。
去了段月华的寝殿之后,褚老神医就给段月华把脉。
太后紧张地盯着。
老神医道:“她的身体底子很好,我现在就问一句,现在这种痛苦程度……你是不是能日以继夜地忍受?
如果可以,你就眨眨眼睛。”
段月华眨眼睛。
老神医颔首:“行吧,我先开药,把你的嗓子和舌头治好,过几天就手术吧。”
“鸿博,手术的事情你来准备。”
“是,师叔。”鸿博应下。
太后闻言大喜,随即热泪盈眶。
老神医对她道:“换血之法已经无法再起作用了,她身上的毒排出了六成,这也是罕见的,大周也就她这一例。”
太后忙点头:“哀家知晓了,多谢两位神医。”
“药房在何处?老夫要去抓药。”老神医没有写方子的意思,太后十分能理解,人家这是不想让秘方外泄。
说完,老神医又对鸿博道:“药抓完了你来拿,你亲自煎药,不要假手他人,药渣要烧掉。”
“是,师叔!”鸿博应道。
老神医如此谨慎,太后更加安心了。
其实‘求仙’的四成痛苦对普通人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可是段月华她承受了二十几年百分百的‘求仙’之苦,她已经习惯了。
现在痛苦降至四成,对她来说跟彻底解毒区别不大了。
好比用声音换腿的美人鱼,每天都在刀尖走路,如此剧痛,忍受久了也就习惯了。
晚间躺在床上,林晚秋跟江鸿远说起这事儿。
“……等皇后能开口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来问出当年的真相来。”她喃喃道。
汉子搂着她,把她的头按在胸膛:“你已经下了饵料,她能开口后一定会找你的。”他领了这个差事最好的福利就是天天晚上能搂着老婆睡。
林晚秋想想也是,“你说咱们都在温泉庄子这么长时间了,那些人咋一丁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是不是觉得皇后都这样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出手的必要。”
“对,换成是咱们咱们也不会对付一个废物。”不不不……他从一开始就会把人弄死,不会玩儿折磨你一辈子这个套路。
这世间充满了可能,你咋知道你笃定的事情就一定没有解决办法?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当然,他如果想折磨一个人一辈子的话,一定会派人死死盯着,如果啥时候觉得不能掌控了就会立刻下杀手。
“睡觉吧……”江鸿远搂着媳妇道,他后半夜还得摸进京城,龙尾山山匪始终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刀。
不早点儿摸进龙尾山将那帮山匪给端了,他这辈子都不能安生。
第二天清早林晚秋起床的时候,江鸿远果然不见了人影。
她就去找鸿博和老神医一起吃饭。
吃完饭,鸿博就跟太后要了一间空屋子进行改造,改造花了好几天的时间。
弄好之后,段月华那头嗓子和舌头都恢复不少,她的嗓子能发一些简单的音节了。
不再只能沙哑地啊啊啊,呀呀呀。
太后欣喜不已。
十天后,段月华能吐一些简单的字眼了,比方说‘好’‘嗯’‘对’这些。
毕竟二十来年都没说过话,嗓子乍然好起来还需要一定的训练才能彻底恢复。
“咱们今天就上手术台,白术,等下在手术室你先帮娘娘洗个澡,全身做一次消毒。”鸿博吩咐白术。
这台手术,白术白芍和林晚秋担当鸿博的助手,江鸿远亲自在外面警戒。
动手术之前,鸿博给段月华用了麻药,然后就在手术部位点了xue,他会的点xue术不多,因为要动手术的缘故,专门学了止血的点xue术。
他也是有内力的人,只学这一招倒是不难。(只是对鸿博来说,对别人来说难于登天,学霸的逆天是学渣永远理解不了的。)
白术将手术刀递给鸿博的那一刻,鸿博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
只见他专注地割开段月华腿上的皮rou,一边割一边跟白术等人讲解,哪一层叫什么,怎么样避开主要的经脉……
老神医在边儿上都看愣了,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叨叨:“祖师爷啊……收了鸿博……我就不是毒医谷的罪人了。
毒医谷……一定会在鸿博手中发扬光大,重返巅峰的!”
手术整整做了一天的时间,中途白芍出去端吃的,都是让准备的最为简单的吃食,牛ru和馒头。
太后守在手术室隔壁的房间中,任谁劝都不离开。
傍晚,鸿博他们出来了,白术也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