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长了,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好,说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在一起。”
李幼渔其实也在担心要是余宛棠生了孩子,是不是天庭就要召她回去,她们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也许这样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她叹了口气,不再去想,日子啊,就这么过吧,看它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过了一夜,李幼渔仍然像往常一样去山地里捣鼓捣鼓,她爱那些桃树,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这可不止是她所有的家当,还有许多Jing力的付出,不可用金钱衡量,看着这些半生熟的青果她满意极了,再过不多久就可以卖了。
她得联系卖家,还得雇人来一起帮着卖,这样多的桃子,要是卖不出去,可是要烂掉的,那损失的成本可不小,她这去找村长去。李幼渔牵着小狼狗下了山,才几日不见,似乎都窜个子了,喜人的很,在余宛棠的照顾下,‘茁壮成长’。
狗狗们跑在前面开路,这里已混的熟了,李幼渔喊着它们,“再上地里瞧瞧去。”陈家的土地也归她了,她得好好整治,看了这许多地,她心里已打算请人收割,这样多,得多请几个劳动力才行,这事她也得托村长给办一办,越发一起的好。
来到福润家,福润见着她眉开眼笑的,“李姑娘回来了?几时回来的?”
“昨个儿下午,才到家不久,就想着要来看看村长。”
“好啊,村里人都想着你的。”
“真是谢谢大家了。”他们没事想她干啥。“村长我今儿过来,是有件要事要请您帮忙,您看,我这满山的桃子眼看着就熟了,这桃子一熟就熟透了,要是没有许多人帮忙,恐怕要损失掉,所以就在想着,是否您能联系一些能手来,到时候空出时间来,帮个忙,男女不限,都给工钱,还有我夫家的地儿也要了回来,也得有人收粮食,俗话说的:我这双拳难敌四手,少不得也要雇个许多人,您看?”
“你这是挑乡亲们发财?”
“要是大家不嫌弃。”
“好,这事包在我身上。”真没想到李幼渔夫家还有地儿,看来以前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行事就与别个不同,只可惜立了贞节牌坊。他这不成器的儿子,还是耗在余宛棠身上,依他看,这余宛棠是完全不理这两个臭小子,算是一腔热情白搭了,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让两人好好工作赚钱,争取明年娶上媳妇,凭他们的本事不行,他总得提着点儿,谁叫他是人家爹呢!
人有钱了,腰杆儿也硬气一点。
李幼渔谢过福润回去了。张氏从另一条路上回来,见自家老爷子站在门外,又看见有个远走的背影,认出是李幼渔,问道:“李姑娘回来了?”
福润点点头。
“她干什么来了?”
“说是让我给帮忙找人干活,山上的桃子就快熟了。”福润琢磨着该找谁才好,得找些可靠人去,而且这事帮办的好,对李幼渔,对村民,对自己都有好处,这次能借机树立村长的威信,有了李幼渔这座富山,那他的手里就等于抓到了经济的命脉,离发达不会太远了。
“也对,你可得用点心,我可听得说,有人似乎对咱们村好起来这事意见很大,以前往镇上供桃子的可都是别个村儿的,我隐约的听得人说,有人要给李姑娘颜色瞧,只是现在没有露出痕迹,你要千万当心,好好提醒李姑娘。”
福润皱着眉头,咂巴着嘴道:“还有这事儿?”
“可不是,眼红呗,怕竞争不过李姑娘的手艺,总之,你留个心,提醒李姑娘,可别忘记了。”
“知道了。”福润先出了家,去村里拜访了一圈儿,看看谁家在那时节有空,能腾出时间来,大家听见有钱可赚自然十分乐意,而且摘桃子是轻松活儿,很快这事福润就定了下来,等着李幼渔哪天需要,他就通知众人一下。
且说,李幼渔回去之后,这刚一进门,简直以为走错了,还特地的退回几步,看看外面,再看看里面,家里的毛驴还在,只不过毛脸的似乎都长的差不多。余宛棠坐在院子里摘菜,穿一身粉红色的单衣,天热了,只是这头发,被无数条小辫子包围着,李幼渔一下子没认出来。
她一回来,余宛棠听见了动静,抬起头来,喊道:“相公你回来了。”
“咳咳……”这称呼也太不含蓄了,“鱼丸汤你疯了是不是,在乱喊什么,吓死我了。”
“原来你不喜欢这个称呼,那夫君,官人,你喜欢哪个随便挑,你说什么,奴家从命就是。”
“你吃错药了,这口气,软的跟个没有骨头的生物似的,到底是想吓死哪位。”这小口微张,唇齿几乎不见,用气说话呢,这是唱歌,还是什么的。“做正经人,说正经话。”
余宛棠恢复了原来的声音,“你说你要哪个称呼。”
“原来的那个。”
“姐姐?可是你现在是奴家的人了。”
这种话大白天的也敢说,李幼渔几乎捂上了耳朵,不敢听。
余宛棠走过去,拉开她两条堵住耳朵的手臂,“做什么,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