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得慢慢的退走了,走的时候还故意提起脚步,轻抬轻放,他们这是看见了不得的事了,嘴巴一直张着,忘记合上。
直到两人走出很远,才说话。
“大哥,我刚才是不是眼瞎了?我看见她们两个,两个……在亲嘴。”
“弟,你没看错,因为我也看见了,总不至于咱们两个一同眼瞎吧。”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她们怎么会这样?这不符合规矩,大哥你有听说过女人跟女人亲嘴的吗?那是不是男人跟男人也可以亲嘴,我的天,这是乱来。”
“太胡扯了,有违lun理,这两人怎会做这样的事。”
两人不敢置信,就这样一边说着回了家。回到家后,又赶紧闭嘴,怕家里人知道。这可能是李幼渔和余宛棠的秘密,男人家怎得学长舌妇,自然闭口不提。
张氏奇怪,看着福广手里的碗。
“你们干什么去了?菜怎么没有送出去。”
“哦,娘,她们不在家。”
福宽应和着:“对,不在家!”
“不在家有什么要紧,放桌上就好,明日见到她们说一声,你们太不会办事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糊涂,得,明儿记得送去,真是靠不住,早知道我自己送去了。”
两人唯唯诺诺,“是,娘教训的对。”
福宽、福广走后,两人‘换气’结束,余宛棠不似往常无休无止,倒真是在换气,没有借此‘揩油’,她心里怀着别的心思,反而不能明目张胆了。
“如何?”李幼渔问她。
“还不就是那样。”
两人收拾了碗筷。做完诸项事睡觉不提。
且说到了翌日,李幼渔仍上山和诸青年一起种树,余宛棠在家料理家务,兼要做许多人的饭食,还要给工钱,人多也就讲究不了好坏了。
山上,李幼渔指导诸人种树,其中就有福宽、福广两位。他们昨晚看到了那样的事,心里怎会没有点想法,这两兄弟在一处做事,低声商量着要不要和李幼渔谈谈此事,什么时候谈,以什么借口谈。
“大哥,你说我们是现在问好呢?还是找空闲时间问。”
“现在是工作的时候,拿人工钱,不能偷懒,不如中午吃饭后有空闲,而且娘不是让我们把咸菜炒rou丝送给她们,不如就中午。”福广点头。
种树期间,两人多次观李幼渔之举止,与往常无异。
到了中午,一行人去吃饭。高高兴兴,大家端着碗,蹲在院子里吃,低着头,偶尔偷看一下余宛棠,品味古人所言‘秀色可餐’,以余宛棠当菜,饭食可下,而且这里的伙食比家里的还好,每日有饭吃,在这穷山僻壤里,他们就是光吃饭也觉着美,何况偶尔还有rou食相伴,真觉得在天上一样,做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rou食多以野味为主,余宛棠自行去打,毛皮留着做成衣服卖,李幼渔在闲暇的时候会说一点现代人的东西,余宛棠常常想象,然后做成,许多人奇异之,卖银可观。
刚吃过午饭,大家先散去休息。福宽、福广端着菜过来,给李幼渔,“李姑娘,这是我娘让我们送过来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
“替我谢谢村长夫人,有心了,就说我们最近太忙,没时间请她,等诸事落定,再请你们一家吃饭。”李幼渔接了碗,让余宛棠把菜倒出来,把碗洗了还他们。
“这个不要紧,还有一件事要跟李姑娘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会否惹李幼渔生气,但这样的事在他们想来,总是不对的,不对的又不劝人,是害人了。
见他们吞吞吐吐,李幼渔笑道:“两位公子有什么话,不要客气,李幼渔但能帮忙不会推辞,如果不能,就算勉力为之,怕也是不行的。”
“李姑娘我们还是一边说去好了。”
这话要是让余宛棠听见了,会觉得他们很多事,很长舌妇。
“好啊,请。”
三人来到院中,福宽很艰难的把自己看到的事讲了。“李姑娘,你们两人这样,不妥当吧,这事原本是你们的私事,我们管不着,可是我们看见了,觉得你们这样做不对,所以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不喜欢听,也就罢了,这是有违人lun的。”
李幼渔没有想到这两人来过,是她没有注意。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宛棠昏倒,我不过是救她而已,没有别的,两位想太多了,两位的美意,我和宛棠心领了。”
“原来是这样,是我们多虑了。”两兄弟都松了一口气,与李幼渔闲聊两句也就去了,“下午还要干活,就不多耽误了,李姑娘告辞。”
“两位公子慢走。”
待他们走了,李幼渔自回厨房。余宛棠问她,“他们与你说奴家什么坏话了?”
李幼渔笑道:“他们哪里敢说你的坏话,只不过看见我们‘换气’,以为做了什么不lun之事,好心提醒来着。”
“好心提醒?奴家觉得不见得,不过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让人得到罢了,这是嫉妒,以奴家的意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