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睡了,这般想来,年宗汉觉得还是亏,半点没有占便宜的感觉。不过年宗汉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他一点都不希望宁以寻和他们父女扯上半点关系。
年幼余见她爸爸签下了离婚协议,心中微微是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这一纸的婚书是她和宁以寻的感情上的紧箍咒,如今这紧箍咒解开了,她和宁以寻却从此陌路,年幼余心里心生失落之感。
第二天,年幼余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佣人竟然进了宁以寻的房间,似乎在整理宁以寻的物品,年幼余不由得微微皱眉,她不喜欢别人随便翻动宁以寻的东西。
“你们在做什么?”年幼余问佣人。
“老爷让我们把宁小姐的东西全部收拾掉,然后给宁小姐邮寄过去。”
“你们先给她打电话,先问问她,再做处置。”年幼余交代道。
“我们不知道她电话。”佣人为难的说道。
“你现在打这个电话,这是她经纪人电话,陈小姐。”年幼余把陈菁的电话调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佣人。
佣人赶紧拨了出去,年幼余就在一旁看佣人打电话。
“大小姐,陈小姐说,宁小姐现在在忙,等半个小时候再给我们回电话。”佣人打完电话后转告年幼余。
“那你们先等她们怎么答复再说。”年幼余朝佣人交代完后,便不由自主的进了宁以寻的房间,其实房间里宁以寻的东西并不多,因为宁以寻住在这里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三个月。
宁以寻东西其实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有少部分零碎的东西摆在桌面上,有两三瓶宁以寻的香水,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画册,还有一些化妆品,首饰等。
年幼余伸手打开那画册,发现自己和韩昕的画,有素描,也有Q版的,宁以寻在每章画下面都有标注画完成的时间。从她们开始交往的时候,宁以寻开始画自己的,开始画的神韵抓捕得并不那么准确,但是渐渐的,越画越好。而韩昕的画出现在宁以寻接到韩昕电话那一晚,那一晚宁以寻画了第一张韩昕,然后撕掉了,还残留着撕过的痕迹。第二天晚上,宁以寻明显画了很多张的很韩昕,第三天,自己和韩昕同时出现,之后出现的比例似乎差不多。虽然后期自己和韩昕出现得频率差不多,但是年幼余明显感觉到宁以寻内心的纠结,因为笔迹潦草了许多。年幼余原以为宁以寻并没有爱过自己,如今看着画册,她相信,宁以寻是喜欢过自己的,只是她只是更喜欢韩昕而已。如果有点喜欢自己的宁以寻,当时应该会更加左右为难,年幼余觉得自己的退出是对的。年幼余在想,自己能不能留下这个画册呢?
“年家打电话来问你,你在年家那些东西怎么处置?”陈菁把这是转告给宁以寻,宁以寻颓废了半个月,被陈菁硬拽着开始恢复工作了,治疗情伤最有效的方法是投入工作,忙得天昏地暗,就不会整天想不开。事实上,确实挺有效,宁以寻看起来好多了。
“年家打来的?”事实上,宁以寻也刚接到年宗汉寄来的离婚签字,她感觉到年宗汉巴不得和自己划清界限,现在又恨不得把自己的东西都扔出年家。就不晓得年幼余心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不想她还好,一想到她,宁以寻心里就又开始难受。其实现在感觉并没有像韩昕结婚生子的时候那么绝望,她知道,自己心里还是心存那么一丝的奢望,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失去年幼余,虽然她明知道年幼余那天已经和自己分手了,但是她就愿意这样自欺欺人,就算年幼余也去结婚生子,都不会彻底死心,毕竟韩昕也在结婚生子之后也回来了。
“嗯,你有没有要紧的东西,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回电话,就让他们随便处理。”陈菁回答道。
“我自己来打。”宁以寻正愁没借口给年幼余打电话。
“你打给年幼余?”陈菁问道,她总觉得宁以寻对年幼余似乎并没有死心,毕竟宁以寻这次情伤恢复得要比韩昕那次快多了。
宁以寻没否认,可是她按出的手机号已经给了陈菁最好的答案。
虽然手机号按了出来,可是宁以寻却犹豫了半天,并没有拨出去,心里莫名的紧张着,这种感觉和当年刚开始追韩昕,第一次给韩昕打电话时候一样,期待并紧张着。
“你打不打,不打,我打了。”陈菁现在可以确定宁以寻确实对年幼余没有死心。
“我都说自己打。”宁以寻瞪了陈菁一样,她觉得陈菁越来越不像话了,宁以寻怕被陈菁抢先了一般,赶紧把年幼余的电话拨了出去。
听着那边彩铃的声音,原本彩铃是自己唱的歌,可这下发现年幼余连歌曲都换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但是即便这样,宁以寻的心脏就是不受控制的就砰砰直跳,紧张得手心都发汗了。
陈菁看着宁以寻一副紧张的样子,不禁摇了下头,便离开房间,留宁以寻在房间打电话。
年幼余正在犹豫要不要私藏宁以寻的画册,便听到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手机,是宁以寻的号码,心跳不由自主的漏跳了几拍。她知道宁以寻打电话来只是为了处理她留在年家东西,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