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难过的要命。一手触到桶壁,一手却柔软异常,挣扎着站起身,心还没来得及回落,又扑通扑通的跳回来。我的手,正抓在面前女子松软的ru房上。
这-这-这-俺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舌头飞速的打结,面前的女子却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思足,想不到你比我还心急。不过不用着急,今晚你是拔了头筹,好眼光啊!
什么头筹??机械的转动脖子。
还不就是!!!哈哈哈哈,恭喜査老爷了,今天晚上---!妈妈兴奋的挤了上来。
什么,我不就摸了一下就要一百两,我让让她摸回来好了!
思足你冷静点,不就一百两嘛!你还不是九牛一毛。
谁说的,我都可以买好几头牛了!就摸那么一下,我要回去,我要告她敲诈!
求求你了我的小少爷,你怎麽就这么别扭哪!那可是香喷喷的黄花大闺女!想一想多美,那手感,今天晚上爽死你!
爽什么!我不要!气冲冲的推开房门。寻找回去的路。反正这钱我不拿,手死死按住钱袋。
思足你回来,怎么也先把衣服换了。
不要!躲着秉言,一路小跑,忽然撞到了东西,瓷器碎裂的声音。原来撞到人了。
对不起,对比起,俺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低着头不停鞠躬。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不负责任了,你眼睛长在头顶上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抬眼细瞧,粗布衣服,兰花头巾遮住半张脸,看不真清。
旁边的门悄然拉开。
原来是査老爷!
哦,烟雨姑娘!
査老爷怎麽在这里?
李妈!点心可好了!
小姐,我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不,是我撞掉的!不对,这声音和刚才不同,刚刚明明是少女的清脆嗓音,现在怎么忽地苍老起来。
我这就去重做!李妈像是发现我的疑惑,捡起地上的糕点就要走。
査老爷喜欢的糕点就是出自李妈之手呢!
真的吗!一提起刚刚的糕点,郁闷之情一扫而光。这位妈妈好手艺!我赞道!
李妈听我这麽说好像开心了些!
多谢老爷夸奖!
思足!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还不和我回去,姑娘正等着哪!秉言找到这边来,烟雨你也在!快帮我劝劝他,他就是不开窍!
我不去!
必须去!
我不要姑娘,我指了指李妈,我要她!
惊 蛰
摸一下子就要俺一百两当俺是傻子,俺不屑的撇撇嘴,喝了口新沏的茉莉花,吃着新出炉绿豆糕,真甜啊!一百两请个专业糕点师就不一样了,值!一月十两月俸,俺乐意!不住佣人房,反正俺家房子多。秉言指着俺的鼻子骂俺冥顽不灵,我看是他想不开,那姑娘有啥好,还是俺的花姑娘俊儿啊!俺的花姑娘呀,咋就找不见了呢!
怎么这么苦啊!还有点臭!啊-呀-!毛笔伸到嘴里了,不过别说,还真有点清香味儿,我砸砸嘴儿。
谁在笑?李妈端着盘指着我的嘴笑的一个开心。头回儿见李妈笑的开心,我戳在案前跟着傻乐。
老爷这画的是兰花吧?
我感动的眼泪差点没留下来。
李妈你真的看出这是兰花!
的确不是很像,不过总算看出了个大概。画兰 是有诀窍的!
李妈拿起案上的毛笔在我的宣纸边上勾勒起来。
兰花的叶子要这麽画,一笔长,二笔短,三笔破凤眼。如同在纸上鲜活了一般,李妈的手左右勾勒。
让我试试。李妈的话让我心里直痒痒。等李妈一让开,扯过宣纸急不可耐的画起来。可看着容易做起来难,这笔在我手中就怎么也不肯听话。心里抑郁的要命,下笔也开始急躁。正当烦闷的当口,握笔的右手被悄无声息的覆盖。我愣在那。李妈已站在我身后。
这画画最忌心浮气躁,行笔时要迅速、果断、肯定,中锋略转动并带手拖动。线条要有粗细变化。李妈的话在耳边粗粗浅浅,心也跟着越跳越快,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呆呆的任李妈拖动我的手在纸上留下我有史以来最好的画作。李妈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不是厨房里常有的烟火味,像桂花糕,还有些甜。鼻子遵循直觉向着源头靠近。
老爷!请自重!李妈已走回案前,头低低的看不清楚表情。
李妈,你的手心好细软!
门咚的关上!我尴尬的想甩掉那一手温软。这么大年纪怎么会有这么软的掌心?
完了!拍拍头,难道我有恋母情结!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完了,我明明喜欢花姑娘的!我是怎麽了!错觉,一定是错觉!可是那味道真好闻,我从来没闻过。嘿嘿!比桂花糕还好闻。要是,要是李妈年轻点就好了。不过李妈今年好像也就才三十几岁吧!李妈究竟长什么样子?怎么没印象?她好像从来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