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摸了摸男人青筋勃起的rou根,带着无以言喻的渴望。
「甚麽事,宝贝?」任玦珩发现少年光是碰触他的Yinjing就让他快射了,不禁用力鄙视自己的沉不住气。
「不要这样磨擦……想要你插进……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空虚的蜜xue就被彻底的填满,男人坚硬圆滑的gui头长驱直入,重重撞在敏感的rou襞上,习铮爽的长叫一声,尾音带着满足的泣yin。
任玦珩大力耸动tun部,狠狠抽插,带着干死人的气势,边干边骂:「……你不明白,我费了多大的劲一次一次控制自己不碰你……混蛋……你吃定我了是吧?」
习铮蛾眉紧拧,被rou棒插的又痛又爽,脑子里知道这样下去肯定又要输的一败涂地,身体却在极大的快感中缴械投降,只能双脚大大敞开,承受男人狂风暴雨的猛烈进攻。
☆、31、反常的挫败
没想到体内那根巨屌越插越深,原本Yin道就被巨蟒塞的满满当当,毫无空隙,现在这庞然大物还在往里钻,习铮只能尽量把腿张开,试图减轻被贯穿的痛苦。
「啊……呜……呜……」他仰着头呻yin,床被摇晃的太过厉害,他不得不紧紧抓着床沿,深怕被甩下去。
任玦珩越干越深,他的块状肌rou在施力时均匀拉扯,汗水冲刷过的蜜色肌肤闪闪发光,彷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盯着习铮胸膛上尖翘的ru头,在撞击中不断晃动,分外诱人,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颗,在欲望的驱使下啧啧吸吮,欣赏习铮在极爽时轻皱的眉跟额头上的汗珠,彷佛想看尽身下的人更多表情,他噘起tun,让rou棒彻底抽离Yin道,在习铮因遍布全身的酸麻快感骤然消失,迷惘的睁开双眼时,得逞的轻笑,旋即摆动腰杆,彷佛扣球似的,将巨屌狠狠干至深处,习铮仰头爽叫,腰tun在那个瞬间竟像被巨屌插穿了似的弹跳而起,离开床褥几公分,然後又重重落下,整个身体还在刚刚被贯穿的恐怖经历中瑟瑟发抖。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任玦珩狂乱的咬他,咬他的唇,咬他的咽喉,咬他的ru头,咬他的腹rou,像只饥饿的狼,把那人身上啃的都是牙印吻痕,惨不忍睹。
习铮不断啊啊大叫,手本来还紧绞着床单,後来已经被体内那根巨屌搞得死去活来,连胸腔都快吸不到空气,在巨屌干的太深时,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会痉挛似的一阵乱抓,似乎想抓住甚麽来解缓rou体上的痛苦。
「等……老师等等……呜!」突然意识到男人的Yinjing正猛捣体内的某个地方,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习铮仰着头痛苦的大叫,「不可以……老师……等等!不可以干子宫口……啊!啊!」
任玦珩正吻着他的颈子,也不管在上面留下了yIn糜的痕迹:「你不是最喜欢我干松子宫口,然後把Yinjing戳进子宫里干吗?你还爽到被Cao尿了呢。」
习铮急的眼底蒙上一层水气,想夹紧双腿把这家伙赶出去,无奈力气差那人太多,只能用力摇头:「不……干子宫口的话,那里会变得松垮……这样以後做爱的时候……会很容易怀、怀孕的……」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里的巨屌依旧不屈不挠的猛干着Yin道深处的嘴型入口,彷佛不把它干穿不死心似的,习铮忍不住哭着求饶,「呜!……捅坏了……老师……老师我求你……轻一点……我的子宫口要被你捅烂了……呜呜……干死我了……」
须臾之间,任玦珩脱在床边的裤子传来手机铃响,男人停下动作,本来不想去管,後来似乎被吵烦了,啧了声抽出Yinjing,大gui头不小心擦到被Cao的红肿不堪的蜜xue口,习铮呜了声,男人从床上下去,接起电话,瞄了习铮一眼,捂着话筒说了句稍等,然後就走到外面去了。
习铮侧躺在床上,全身都痛的像被人狠揍一顿,想挪动双腿,下体尖锐的刺痛让他冒了一身冷汗。
他的Yin道被Cao肿了,根本无法将双腿并拢,即使如此他仍旧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浴室就着镜子检查一下那里有没有受伤,脚才落地,门被打开,任玦珩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回去吧,你妈在催了,今晚她韵律舞教室的同学来家里吃饭,她要我回去帮她。」
习铮忙不迭点头,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死里逃生,像怕男人反悔似的,他忍着剧痛把衣服穿回去,任玦珩看他动作僵硬,柔声道:「等等,裤子先别穿,我看看你那边。」
他没徵求习铮的同意就把人扯过来,扒下内裤,被Cao肿的Yin道口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习铮被按在床上,内心怦怦狂跳,他怕任玦珩又压上来,刚经历劫难的小Yin唇也可怜兮兮的随着他的呼吸缓缓开阖。
任玦珩低声道:「你等等。」把人放回床上,他起身走进浴室,几秒後拿着一管白色药膏出来,把习铮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受伤的私处就毫无保留的露出来,他用手指沾了点药膏,非常轻的在Yin道口打圈研磨,仔细的观察习铮的反应,然後让沾着药膏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深入Yin道。
感觉男人修长的指头灵活的在甬道里旋转,充分把药膏涂抹在每一寸rou襞上,他的身体竟随着指头的爱抚起了反应,任玦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