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跟我妈看的八点档连续剧的剧情台词。看来天下痴男怨女,女女情恨别离都是一个样儿的。这也说明家庭与伴侣,取舍间是个大难题。古今中外,无一例外都没法解决。
女神她会解决么?
我的心不得不悬了起来。
这是一场伤筋动骨的战争,没有真正的赢家。赢了伤家人,输了伤伴侣。输赢都是输。罗密欧朱丽叶是悲剧,牛郎织女算是喜剧了吧……
我在女神那建立起的信心又瞬间萎靡,觉得这条路太辛苦。我不怕辛苦,就怕女神她为我所苦。我不想她为了我背弃家庭,也不想她左右为难,难以取舍,像现在的小顾一样。
也许是太过感同身受,竟然同情起小顾来。其实以Mais的朋友身份来看,我是有点怪小顾的,怪她太优柔寡断,不能当机立断。放不下她爸又不舍得放手Mais,没有肯取舍的勇气,就这样拖着逃避。可是一带入女神可能有的处境,就又释怀了。看来这事只是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然都是一样的痛苦无解。
她俩就在病房里一直哭一直哭,一个说要私奔,一个顾念家庭。谁也不肯说就这样算了吧,我们分开吧的话。看来彼此之间感情已经很深。
我,周晴雨和舒畅神态都是无奈中透着同情,我因为有着类似的遭遇,感触会更深些。
病房里一时间无比苍凉悲伤,我看着Mais,这个平日里神气活现,冷傲矜持的女子,受着伤,忍着委屈,在乞讨般乞求着小顾不要离开她。
我受不了这个场面,出了病房。外面的人已经被打发走了,一个警察走过来语带不烦:“里面事主的笔录已经录好了,人也全给你们打发走了,以后别再惹事了啊。”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态度俨然是我们麻烦到他们,让他们感到不爽。
我强忍怒气,点了点头。
两位警察一走,走廊里骤然冷却下来。
我贴着墙,任心中酸涩弥漫。为Mais心酸,再由人推己,更是满目苍凉。
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划过的都是我和女神可能有的将来,那必将不会好过的将来……
还没等我惆怅完,病房里发出响动。我赶紧进去看,就见Mais在摔东西,小顾拿着电话一直在哭。
“怎么了?”我问。
舒畅已被吓得杏眼圆睁:“小顾的闺蜜打来的,说是小顾她爸的人就在医院外,如果Mais还不放手,这事他打算没完!”
“我Cao他妈!”我怒发冲冠!哪有这么逼人的!这是一个女人!找一堆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那人还要不要脸?警察根本是指望不上的,不教训教训他们,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外地人在上海没路子没帮手,可以任由他们欺负!
周晴雨敏感察觉出我的情绪,想拉住我,我忍着怒火,咧嘴笑着说:“没事。对了,没吃东西那吧?”眼神扫了她们一圈。
舒畅瘪着嘴:“还哪有心情吃东西。”
“你不吃,病人还需要吃呢。”说完我就往外走,周晴雨拦住我,满脸担忧的神色:“晓晨,你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吧?”
我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无辜笑道:“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得吃饭保持战斗力不是?我去买饭,稍后就回来。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周晴雨点点头,说:“我一会儿不吃饭了,要回学校一趟。你买完饭早点回来。现在Mais情绪不稳定,得有人在这里看着她。舒畅一个人是不行的。”
“我知道。”
迈出病房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们,把外套扣子一颗颗扣好,仔细思量,便从楼道下楼而去。
果不其然,先前堵在门口的那些人,此时就在楼道出口处,这样就绕过了摄像头与保安、警察的视线。
我把外套解下来,站在暗处,活动了一下筋骨。在手机上鼓捣出一个软件,外套脱下来。
夏天的衣服很是单薄,透气性好。外套套在头上,露出两只眼睛,既遮挡了面容,又不妨碍视线。
待准备妥当,我抡直拳头就打向挨我最近的那个人!直击要害!
打架就是要出其不意,以迅猛为准则,稳准狠是关键!没别的废话好说!
一共七个人,我我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结果却令我啼笑皆非。不禁暗想,难道打架也和地域人情有关?
我在北京打群架,好歹都是动真格的,北京的爷们体格也比他们粗壮,这些人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打起来rou都是软的,不禁打。
越打我越顺手,没费吹灰之力就打得他们全都“哎呀妈呀”,痛叫连连,哭爹喊娘。我师傅教我的那些格斗术我竟丝毫派不上用场。
他们是小顾爸请来充场子的群众演员吧?嗓门大,样子装得足,动起手来完全就没章法,毫无还手之力,就更别提团体配合了。以我浸泡多年的打架经验来看,这些人徒有其表,平常就不是打架的料儿。
我看差不多了,调出软件,对着变音软件道:“回去告诉老顾,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