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
她蹙眉又想了想,睫毛扑簌簌的,撩拨了我心底最深切的渴望。我抬起她Jing巧的下颌,准确找到了她的嘴唇,辗转强硬的掠夺她唇齿间的甜美,噙住那柔嫩的舌尖逗弄吮吸,触感是如此的柔润而细腻。
与她接吻,是会上瘾的。
再老实性子,也被我折腾得烦了。后来我再想吻,她就逃。
哎呀,我控制不住自己嘛。谁让她的唇那么美味。不过看在她嘴唇都被我吻得红肿了,肯定是不好受的,我才罢休。改吻为舔舐,舔一舔,再舔一舔……
她又推我。
我抓住她的手:“怎么舔舔都不行啊?”我撒娇恳求道。
她也不听,只推我。
“好好好,不舔了不舔了。就抱一抱,可以么?”
她就乖乖在我怀里了。
我想想不对,挑起她的下巴,果然,红肿得有些厉害。心疼道:“疼不疼?”
她摇头,但见我又凑向她的唇,警惕似的又点点头。我哈哈大笑:“说不舔就不舔了,我还骗你不成?”说罢亲了亲她的额头。
有些烫?
我整张脸贴上她的额头,果然是有些发烫。不像是刚才情动时的那种烫,心里“咯噔”一声,想起她昨天淋了雨。
这样一想便有些担忧和后怕:“听廖凡说你老毛病犯了,是不是之前就喜欢淋雨?”
她就笑,也不说话。
我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所言非虚。心里就有点生气,联想到她不顾自己崴脚跳舞的事来。两相一叠加,气真的就不打一处来了。
“你以后做事能不能别这么倔?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有我了,你生病,我会很心疼的,知不知道?”
“我喜欢你,晓晨。”
呃,这话题转的……心差点跳出腔子,抖着嘴皮道:“嗯,我知道。”
“你喜欢我么?”她认真地问。
“喜欢啊。”废话!我都喜欢你好久了,笨蛋!
“我第一次谈恋爱,你将就我一下,别总骂我笨。”她委屈巴巴的说。
咦?我明明在心里骂她笨的?
我抱着她,感觉她肩膀太瘦,腰太细了,原来只觉得美,现在只想把她喂胖点儿。原来她是只可远观的仙女,现在则是我媳妇儿,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故作深沉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淋雨,也不可以生病了不去看病。”
“好。”
想到她之前对我的承诺都是兑现了的,说明这呆子还是一言九鼎,不会食言的。心里就放轻松了些,但还是不放心,下了楼去给她找了体温计和感冒药。
回来的时候,看见她拿着一个盒子,递给我:“昨天去拿了这个。”
我打开一看,眼前一亮!是一只梨型的半瓷埙。
“这个你哪找来的,太难得了。”我记得原来跟她说过,我擅长两种乐器,一个是吉他,是初中的时候自学的,还组过乐队。还会一个乐器,就是不太有名气的——埙。
这可是我家传的,我爷爷教给了我爸,我爸教给了我。
不过我也说过,平常不太吹了,因为陶埙太依赖于老陶匠的手艺,不然发音总是不稳定。市面上卖的瓷埙一般表面会施釉。完全不吸水,气温低的情况下吹奏会积水,容易影响到发音。除非是半陶半瓷,会这个绝活的老匠人全国找不出几个。
“所以啊,埙其实是一个很独特的乐器,就是因为烧制的问题,变得高山远止,没有其他乐器那么受欢迎。”
我当时这么说。
没想到她竟然记住,还寻到了。
唔,这个傻子,就是为了取这埙才淋雨发烧的。让我怎么说她好。
“我知道半瓷埙工艺繁琐,要烧好久的。你什么时候默不作声去叫人做的?”我忍不住问。
“你说完,我就想到冯师傅,可是他老人家已经80多岁不接活了。”
“哦,那怎么又接了?”
她笑:“我求他的。”
我一挑眉:“怎么求的?”
“说一说好话,还给他孙子写了一幅字。”
“哟,原来我媳妇的字这么值钱。”我放下那埙,又抱住她,在她耳边说。
她耳朵瞬间就红了,嗔道:“谁是你媳妇。”
“你啊。”
她又想推我,我吓唬她:“你再推,再推我还要舔……”
她眼角眉梢都羞红了,出于修养的考虑,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这么……”
我勾了唇角,笑嘻嘻道:“这么流氓?”
她点点头。
我呼出一口气,你可知道,为了今天,我等了多久?
不过为了今天,等得再久也值得。
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低头吻住她,深情的、带着对爱情之神的崇敬和膜拜……
不管你存不存在,谢谢你,把她赐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