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撒娇:“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啦。”
苏哲灵巧的手指撩开薛挽香中衣的丝绦,脸蛋埋了进去,声音从被子中传出来,黏黏糊糊的:“等会儿再说了~~~”
“阿哲……嗯……”
江上的风不知何时吹进了客舍的暖室里,娇软的低yin像无边无际的波浪,在春花秋月里起起伏伏。苏哲知道明日会在此休整一日,放松了心思,闹得猛了些,待到风平浪静时背上已是shi淋淋的,薛挽香一拂就是一手的汗。苏哲暂时没了力气,伏在薛挽香身上急促的喘息,好一会,才撑起了手臂。薛挽香箍着她脖子又将她拉了回来,苏哲笑道:“压着你了,不累么?”
暖暖的气息流淌在耳畔,薛挽香弯了弯嘴角。
“白日里在渡船上与你说的话,还要听吗?”
“要。”
薛挽香扯过被子盖住她汗shi的后背,脸蛋贴着她脸蛋,软软的道:“同船渡和共枕眠,都想与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苏哲把脸蛋抵到薛挽香脖子里,蹭了又蹭。“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了。”
从前在这间客栈里,在这张床榻上,她曾说伤她心的话,她也曾无意中做过伤她心的事情,而今她终于可以和她相拥在此地,许一生一世,许同船渡许共枕眠,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欢喜。
薛挽香听出她语音里的哭意,指尖慢慢摩挲过她俏丽的脸蛋,抚去沾shi的泪滴:“我说的。可我还是赖。”
“赖什么?”苏哲气呼呼的抬头。
薛挽香仰头在她唇上亲一下:“赖着你了。”
苏哲破涕为笑,扑过去啃啃她:“薛挽香……”
“嗯?”
“我们再做一次吧!”
薛挽香:……
次日几乎所有人都起迟了,苏哲还算下来得早些,先去庭院里练了一回剑,才回房里哄薛挽香起榻。薛挽香娇娇的揉了揉眼睛,苏哲笑着粘过去,帮她在还酸酸着发软的纤腰上揉了好一会。
俩人来到客栈大堂随意点了几样点心,用到一半,遇着曹幼祺和柳卿卿从外头回来,忙招呼她们坐下。曹幼祺脸上有几分愤愤不平,柳卿卿则是无可奈何。
苏哲招招手叫来店小二重新上了一轮茶点,薛挽香托着水袖给她俩倒了茶。苏哲笑问:“嘴上都能挂油壶了。谁又惹着咱们君山大小姐了?”
谈笑间才知晓方才曹幼祺骑着马带柳卿卿到江边转了一圈,回到客栈前将柳卿卿从马背上抱下来时遇到了大师兄,大师兄虎着脸训了她几句,她梗着脖子要反驳,被柳卿卿扯着袖子拽了回来。
苏哲与薛挽香对望一眼,彼此都想着不知以后大师兄知道她俩的事儿后又会做何反应。
茶点送上来时曹幼祺还嘟着嘴,柳卿卿柔声道:“毕竟是在外头,你大师兄说得也没错,总该收敛些。莫说你我皆是女子,便是寻常……寻常少年男女,这般搂搂抱抱,也不成体统啊。”
曹幼祺对着柳卿卿之外的人和事都少几分耐心,像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若我是男子就不会这样搂搂抱抱啊。可我们都是女孩儿,打什么紧呢。偏他多事!明明三十多岁的人过得跟五十多岁似的!”
柳卿卿笑笑,给她夹了一只蟹黄烧麦,扬起眉梢:“尝尝?”
曹幼祺举箸夹起烧麦小咬一口,抿着唇笑,成功的被引开了注意力。
薛挽香往柳卿卿挑了挑眉,柳卿卿回她一个眼神,在桌角取过小茶壶斟了一圈茶。
沙漏走到午时前后,大堂里陆陆续续来了几桌客人,不时有人望向苏哲这一桌。实在是她们太打眼,除去一个俊俏后生其他三个都是美人,尤其柳卿卿和薛挽香,一颦一笑千金重。
薛挽香自与苏哲重逢,一直做挽发的出嫁小妇人装扮,可柳卿卿和曹幼祺皆是梳着闺中小姐的发髻。几个青年公子走进店里后一直往她们瞧,曹幼祺被看得心头火起,若不是柳卿卿按着她的手只怕顷刻就要寻事!
“我吃饱了。你陪我上楼吧。”柳卿卿拉住她袖子。
曹幼祺像条小火龙似的喷了会火,还是跟着她站了起来。
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见状忙溜达过来,用手里一把折扇拦着她们俩,自命风流的摇了摇扇子:“两位姑娘,在下左思程,家父乃此地文书,冒昧打扰,想和两位姑娘做个朋友。”
话音未落,君山派的几个哥儿从旁围了过来。
锦衣公子:……
曹幼祺看都没看他一眼,拉着柳卿卿的手几步走上木楼梯。王予沛远远看着,皱起了眉头。
“好啦。别气了。眉头都皱成小疙瘩了。”柳卿卿看着好笑,在她眉间轻轻一弹。
曹幼祺在房里踱了几步,还是不乐意,转身欲往门外走。柳卿卿叫住她问她上哪去,她不想瞒着也不愿撒谎,只说去找苏小满。柳卿卿何等聪明,眸光在她面上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这家伙多半想揍人,还拉着苏哲给她当挡箭牌,不是怕了那文书公子,而是防着她大师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