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暴喝,脸色狰狞的吓人。
大巫把安凉推开,叹了口气,理了理衣服。
“唉,我也是没想到,她竟然甘愿以身体为媒,强行让蛊虫转移宿体,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你的性命。呵……”
大巫冷笑一声,踱步到安溪面前。
“既然如此,我想,安帅也不会忍心,眼见着你这好女儿被蛊虫啃噬着五脏六腑,痛苦的死去吧?”大巫挑着眉头,甚是得意。
安骆城呆愣的看着安溪,身子一矮,半跪在她身边,扶着她靠在自己怀里,眸中除了不忍与心疼,再无其他。
“阿娘……杀……杀了她……”安溪抓着安骆城的袖口哀求着。
“杀我?哈哈哈哈。”大巫大笑两声,
“她怎舍得你死啊?”
“你要什么。”安骆城开了口。
“阿娘……不要……”安溪眼眶发红,抓着安骆城的手紧紧攥着,安骆城亦紧握着回应。
“荣华富贵。”大巫背着手,得意道。
“给。”
“金银财宝。”
“给。”
大巫抿嘴坏笑,“我要兵权!”
“给。”
安骆城没有一丝犹豫,仿佛她许诺的这些东西与她毫不相干。
自始至终,她都在看着安溪,目光柔和,仿佛在说‘不怕,我在。’
“我要……”大巫俯着身子看着安骆城,“翌国。”幽幽的吐出两个字。
“给。”安骆城抬头直视着她,大巫稍显错愕,而后,便又发了疯似的狂笑。
“哈哈哈哈——”
蓦地,大巫一掀下
下摆,抬腿踩在安骆城肩头,伸手指着她,“我要把你安骆城踩在脚下,让你永生永世不得翻身!”一字一顿,语气很辣,面目狰狞。
安骆城没说话,任由她踩着自己,静静的看着她发疯。
“阿娘……”安溪,呃不,白也的眼泪簌簌而落,看着林阿姨决然又坚定的神情,这一刻,她是真的将自己代入了进去,猛地推开大巫的脚,抱住林郁清的脖子,将脸埋在她颈间无声的抽泣着,“不要,不要,你不可以因为我而受人威胁,不可以……不可以……”
林郁清一怔,感受着怀里的小家伙抽噎的厉害,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顺气,“没事了,没事的。”林郁清本来是想告诉她现在在拍戏,这些都是假的,可话到嘴边,看到小也如此动情,她又没法开这个口,只能紧紧的抱着她,默默的安抚着。
众人也被这突然抱在一起的两人给整懵了,一瞬间竟然没分清这俩人是在演戏呢还是已经出戏了?
苏豫挠挠头,与副导演对视一眼,不得已,喊了声“卡”。
“怎么回事?”走过来看了一眼,白也还埋在林郁清怀里抽噎着。
“入戏了。”林郁清轻拍着白也的后背,“好了小也,没事了。”扶着她起身。
小家伙也逐渐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妆都哭花了,擦成了小花猫。
林郁清跟苏豫打了声招呼,带她回化妆间,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好了,不哭了。”柔声哄着她。
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竟然会入戏,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哭成那个熊样,可真是丢大人了。
用纸巾捂着眼睛,吸了吸鼻子,调整着心态。
怪就怪刚才林阿姨演得太真了,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透露着无限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当然会不忍心她被人威胁,更不愿意看到那个大巫侮辱性的踩着她的肩膀,心里又窝火,又酸涩。
“好点了吗?”林郁清问。
“嗯。”白也点点头,依旧捂着眼睛,不好意思看林郁清,因为自己的关系,又让大家白拍了一场戏,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刚才脑子里想什么呢?”林郁清认真的看着她,她扑向自己的那一刻,林郁清也很触动,包括
括她说的那些话,她也有些分不清那是以安溪的身份说的,还是她自己的心里话,她不想让自己因为她而受人威胁被人侮辱,还会为此落泪,如果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