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懵懂似孩童的师妹很是宠溺的道。
“十万大军,你说多不多。”
福安摸了摸脑袋,好奇的问道。
“这次仗要打多久啊。”
李凤游偏头看了眼一直闭目沉思一动不动燕挽亭,轻声道。
“无人知晓。”
马车赶的快,一路上颠簸的很,福安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都要颠裂了,一路上在座位上不停的挪动。
慕容齐率领十万大军,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在三天之后赶到了南安。
南安原本是燕国边疆的一个小国,与燕国姜国接壤,曾仗着地势易守难攻多次sao扰燕国边疆的百姓。
后被燕国灭国,并入了燕国疆土,如今是燕国边疆的一处与姜国通商的小城,是唯一一处没有隔江,陆地与姜国接壤之地。
在南安驻扎修整了一日之后,慕容齐率军向姜国进发。
与南安相对的姜国边防小城,名为岭都城,不到半日燕军便轻而易举的攻下了。
城中的百姓早便知道燕军来袭的消失,跑了个干净,而剩下的守军显然早便收到了命令,知道守不住,只是抵抗了半日便退军离去了。
入姜国的第一战不到半日便占据了一城,可燕挽亭和慕容齐面上并无半分笑容。
他们占的岭都城不过是坐空城,能搬走的早便搬空了,搬不走的便放了一把火烧了,丝毫没有留给燕军。
显然这岭都城被江询言弃了。
而燕挽亭的目的自然也不在此,她真正想要攻下的,是与岭都城相隔二十多里的另一座城,襄城。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从岭都城退走的守军此时就在襄城,江询言必在襄城布下了重军防守。
攻下了岭都城,底下的将士士气大振,原本以为会继续一鼓作气路攻向襄城。
可谁知慕容齐和江询言商议后,两人一致决定下令驻扎在岭都城休整。
而后燕挽亭派了几百斥候,一路往襄城探去。
李凤游当夜便消失不见了,余下阿素陪在福安身旁。
而在襄城严阵以待的姜国大将于覃本以为当夜敌军便会来袭,可守了一夜燕军也未来,到了第二日,城外的护城河也不知是不是被人下了毒,入目望去,满目都是翻起肚皮的死鱼,一眼望去一片死寂的灰白色,在烈日下晒了半天,便是恶臭熏天。
城中的守军Jing神紧绷了一夜,见此情形难免有些凄凉。
第二日白日,燕军还是守着岭都城未来,到了夜里于覃下令疲累了一日一夜的将士稍作歇息。
可才闭上眼,城下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震天的嘶吼声。
原本以为燕军终于要攻城了,哪知城下不过几千燕军,骑着马挥舞着燕国大旗在城下骑马绕了半夜又离开了。
这么反反复复的过了两日,城中的守军便已是疲惫不堪,军民皆是情绪急躁不安。
第三日夜里,城下那些挥舞着旗帜的燕军又来了。
于覃知他们是扰敌之计,便命疲累不堪的将士先歇息下。
天快亮时那些扰敌的几千燕军退下后,襄城的将士才闭上眼还未陷入沉睡,那马蹄声和嘶吼声再次响起。
只是这次可不是什么扰敌计谋,城外那乌泱泱涌来的,正是燕军的主力。
攻城之战,修整了两日Jing力饱满的十万燕军,对上襄城的五万守军,势如破竹,一日不到便破开了城门杀入了襄城内。
三日之内燕军便攻下了岭都城和襄城,在城中恶战了一日,除去狼狈退走的三万守军,其余的死伤除外,竟被生擒了近万守军。
襄城失守的军情很快便传遍了姜国。
而守在寮城的江穆曦亦是收到了风,烧了一半的寮城郡守府邸,一身龙袍的江穆曦端坐在书房内。
不过几月,他的身形便消瘦的如同皮包骨,整个人怏怏的没有一丝神采,他呆滞的看着地面,端着的茶盏瘦骨嶙峋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门外江寒武无需人通报便径直走了进来。
江穆曦抬眼看了他一眼,木然的双眸终于露出了一丝亮光,他放下茶盏两步便走到江寒武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急切的看着他道。
“皇叔,皇弟的书信可有送来。”
江寒武面上带着笑,泰然自若的看着江穆曦,眉头一挑问道。
“陛下说的是什么书信。”
江穆曦闻言露出一丝疑惑。
“两日前,朕不是托付皇叔将朕的亲笔信送去给皇帝么?”
江寒武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面上带着恭敬的笑意。
“陛下莫不是记错了,此事本王可从未听陛下说起什么亲笔信。”
江穆曦呆滞住了,他有些疑惑的偏头,颤抖的手抚上了额头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不可能,朕记得两日前亲自将信交到皇叔手中啊,那封信,朕是要和皇弟求和的,这皇位朕...我不要了。只要我们和皇弟联手,将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