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希的路人粉呢,唉。
她被安置在贺君名下的一处私人房产里,贺君记不清上一次见到她是有多久,但秘书每天都有给她报告那人的情况,贺君知道那人肯定是过得不好受的。
心里对她的那点怜悯早就被风吹得消散,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纯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唇色苍白,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而手腕再往上能看到有不少密密麻麻的针/孔,让人触目惊心。
“放过我……求求你……”女人在昏迷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贺君坐在床边,伸手抽了一捋她的头发放在鼻间嗅了嗅。
如果女人没有醒来,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或许会觉得是很温馨的画面,痴情人等待受伤的恋人醒来。
女人被手腕上的伤口隐隐疼醒,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张做梦时经常出现的脸,顿时尖叫出声,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迅速爬起来往床的另一头缩。
“嘘。”贺君将食指放置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女人果真不敢再叫,只是缩在墙角上,哪怕被被子盖着,还能看到她在颤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祈求对方放过她,眼泪下意识的夺眶而出。
“你离不开我的,别想离开我,乖。”贺君朝她笑,哪怕看起来温柔,可在女人看来,却像是撒旦的微笑,让她头皮发麻。
杜青青觉得她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便是接受贺君的追求,她原以为贺君是个温柔体贴多金的好恋人,可在交往之后才发现,她的钱都是靠一些黑色产业赚来的,和她在一起迟早会被连坐,加上她偶尔会出现暴戾的一面让她更是恐惧,她迫切的想逃离,可知道的太多离开越是不可能。一起长大的竹马愿意带她离开,可还是失败被抓回来了,她现在不知道竹马所在何处,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杜青青在心中悲观的想着。
她十分后悔,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她宁愿不要认识贺君,可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她想死,对方却像个魔鬼一样折磨她,那些恐怖的东西如影随行的跟着她,手上注射留下的针/孔还在隐隐发疼,贺君说得没错,只要自己活着就离不开她。
她不止一次的想死,可她从没有成功过,一旦被发现,等待她的只会有更多人看守她。
贺君就是一个魔鬼,不,她比魔鬼还要恐怖。
“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求你……”杜青青颤抖着身体做出下跪的动作,不停的磕头,被子也因为她的动作从身上滑落,露出瘦能看到骨头轮廓的身体。
哪怕是杜青青的铁杆粉丝,恐怕此刻也不能认出面前这个骨瘦如柴,脸上毫无血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人是自己的偶像。
贺君伸手用力钳住杜青青的下巴,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句:“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不可能逃出去。”
仅一句,让杜青青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她放弃了再求她的动作,待下巴被解放出来,她又缩回角落,离得贺君远远的。
贺君见杜青青这副模样,哈哈笑了一声,起身往门外走,而后杜青青听到贺君对门口的保镖说:“再装多几个摄像头。”
魔鬼……魔鬼……杜青青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
没过多久,她身体忽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让她发抖的更厉害,瞳孔迅速放大,情绪变得暴戾起来,她几乎是滚下床,用力去敲打墙上的一面玻璃窗,哪怕她看不到里面有人,但她知道里面的人时时刻刻都在监视她。
“给我!快……给我!啊!你们都给我去死!”一张好看的脸,此时竟是十分的狰狞可怖。
窗户后面的人对杜青青这样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计着时间,等待杜青青症状发作之后的十分钟,饱受煎熬后这才让人进房间里去。
几个人将暴躁亢奋的人摁住,一人面无表情的将针/头扎进她的手里,待扎完之后,杜青青的情绪明显稳定下来,几人松开手,杜青青就像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
宁希在剧组里的拍摄有条不紊的进行,被江衍拒绝的导演自然不可能给宁希优待。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时候会将宁希的戏份留在最后拍,一场戏明明一条可以过,可导演会要求再拍几条选出最好的。
戏没拍完就不能收工,时常因为宁希还在拍戏其他人无法收工,一开始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时间一长,其他演员难免对宁希心生不满,觉得是她耽误了剧组的拍摄。
次数多了,宁希自然也觉得有些问题,可导演态度仍是对她很客气,这让宁希挑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只好听着导演的安排,要拍几条便拍几条。
又是一天晚上十一点收工,连续几天高强度的拍摄让宁希觉得疲惫不已,偏偏今天还有几场动作戏一拍便是从下午到晚上,好几次的重拍耗光她的Jing力和体力,眼底是遮不住的疲惫,她坐在角落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回酒店。
宁希动作戏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