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回头。
那之后的日子一直都过得很快,利用护之力还有到手的神杖我们成功的救醒了哥哥,并且在父亲和母亲的要求下我和哥哥成了婚。
至于我为什么要和哥哥成婚,因为在世人的眼中父皇母后只有一位公主并没有什么皇子,我这位假公主是真公主,哥哥这个真皇子却只是养子,只有我和哥哥成婚他才能顺理成章的继承这个国家,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圆最开始的谎言,这所有的秘密从前只是心中有许多的疑惑却并没有被解答,在这一次和雅楠决裂回来后才被完全的告知,也许嫁给哥哥用神力替我的家人延续血脉,就是我一直以来心中隐约觉得终将会承担的责任义务。
为什么我的哥哥明明是亲生子对外却只是养子呢?因为母亲在生哥哥时出了意外当时就被断定她的身体无法在生养孩子了。可深泽早就已经是一个只有女子才能传承血脉的国家了,我的母亲消沉了几日之后就决定了对外宣称自己生下的是公主,因为她记起了自己曾在古典中翻看过到的记录,拥有护之力的女子可以以他人血ye为引加上子母泉的泉水传承生命延续血脉。
所以在得知我攀登上神庙那尊神像时他们才会那样的开心激动和不可置信,因为只有可以触碰神像真身尤其是曾握有神杖的右手的女子才能在特殊仪式的祝祷下接受来自神灵赐予的护之力。
而她们已经根据典籍整整找了十年,却只找到了最多可以触碰神像腿脚而不会受到神像惩戒的孩子,没曾想我这个完全没有典籍上所指特征的人竟然可以在神像上玩耍却不被神明迁怒。在那之后我成为公主,其实对于外面的民众们来说那时是父皇母后收养了一个义子,而我这个义女却一直从来都是真正的公主。
新婚的那夜,哥哥一贯的细心他看出了我隐藏的恐惧和抗拒,他对我说:“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要守护的妹妹,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被这些迫不得已的事情而改变。”所以我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在做了几年的无实质内容的夫妻之后,子母泉终于借助神杖的力量开始重新出了水,父亲和母亲高兴坏了,他们说时机已经成熟了着急的催着我要孩子生怕再出什么变故。我也能明白父亲母亲的担忧,爽快的答应了会好好配合,于是次日晚间哥哥回来时就带了一个玉葫芦,将那玉葫芦递给我时哥哥跟我说去过帝国再回来后的我就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我的灵魂里少了一份生动,我再也不是幼时他见到的那个灵动的小丫头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人都是会变的。”我突然就想起了雅楠,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说过的话也是会变的。”
自那日我带神杖回国后父亲母亲便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准备随时应对帝国的发难,可却一直没有等到反倒是等到了帝国催我假期已过的文书,他们既不追究我们也自然不会主动提起,父亲母亲顺理成章的以我大婚为由辞了这帝国的差事,而我在收到文书的时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她还在给我创造回头的机会?
而后那位流波皇子来信诉说了遗憾并且还顺手送了份新婚礼物给我。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竟送了把我和雅楠曾在任务中一起寻来最终被他要去的宝剑为贺礼,而新婚之夜我便梦见雅楠手持那把剑眼中带恨一次次的向我刺来,而她每向我刺一剑最终伤的都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人,而我则一直深陷在那剑尖向我刺下,下一秒又是谁的恐惧中。
那梦太过真实,真实到我不敢再去想她,可是几年来我还是能一直不断的恰好就听到她的消息,无非是又打胜仗了,又升官了,又向荣耀的巅峰迈进了一步……比我陪着的时候速度快了不少。
一个月后我被确认已经有了身孕,最开心的便是母亲了,她甚至哽咽的流下了眼泪。
可开心不过半月,我们便收到了来自于帝国的通牒,说是已经查明当年神杖丢失乃深泽所谓,身为附属国此种行经实属谋反作乱,帝国不再给予我们作为一个单独国家的权利,他们要收回对我们的恩泽,并要求我的父母在三日内自裁,帝国会派人过来接手深泽的驻防和一众官员,从此深泽就是帝国版图中的一个州县,如若不从直接武力攻破、屠杀所有三代以内的皇族成员及反抗的人。
我们没想过要按照帝国的意思投降,毕竟我们夺回了神杖深泽便拥有了战神之力的守护和护之力的双保险,我们不会主动攻击他国,可当敌人来袭时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软弱可欺。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帝国会拥有光之隼那样强大可怖的战神之机,可其实仅仅是光之隼的话,我们也并不至于败得那样惨。让我惊讶的是在我们持续与那庞然大物战斗在终于看到了生机的时候,光之隼的门打开了Cao控光之隼的主将出现在了那里,正是雅楠。
她站在光之隼上方俯瞰着我们这些拼尽全力反抗的人,眼神平静似乎并不将我们这些奋力反抗的人看在眼里。
有人看到雅楠毫无遮护的站在战机之门处,便将神之箭瞄准雅楠的方向发动了攻击,眼看着那根箭飞到了雅楠的眉心之前,国人的脸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