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的攻击手所在。
几乎是聚集了轩辕月明麾下所有高伤害的人。
如果伤害在上不去,那不用轩辕月明说,这些人都会羞愤的以死谢罪了。
本来戈荣只是想装装样子给南宫逸闻看,打一打,然后说这样根本抓不住轩辕月明,在寻个借口,多要些机密消息,可是他们也没想到,这两方一接火,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完全不用装装样子,走个过场,就真的吃不住对方的狂轰滥炸。
轩辕月明的队伍就跟吃了炮药一样,那攻击起来完全不要命,你捅我一刀,我也得给你刀,根本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元帅,轩辕月明的机甲往我们主战舰来了。”跟在戈荣身后的一个眼尖的亲卫兵这话的声音几乎是惊叫。
实在不是这个人不淡定,而是轩辕月明的机甲太过明显了,别人的机甲都是暗色的,偏偏轩辕月明的机甲就不是,是十分亮眼的银白色,还是那种会反光的银白色。
当然了这个分辨还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轩辕月明此刻是双肩扛着能毁了他们主战舰的酸解炮。
这酸解炮的炮弹可是有着能分解战舰机甲的左右,在星际里没有机甲和战舰,人怎么活下去,就算可以化为兽形,那也不可能长时间停留的,在怎说星际里的空气还是有着太多对人体有害的东西。
“能确定那是轩辕月明自己驾驶的机甲么?”戈荣身体不自觉往观察窗前面凑了凑,好像这样做他就能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轩辕月明一样。
不是戈荣不相信自己手下的兵,实在是轩辕月明这个人太过狡猾,偷梁换柱的事情这人也不是没做过。
被骗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防备之心。
他们不知道轩辕月明正是因为知道他们的反应,所以虚虚实实的,这次是真的亲自上阵,而不是吓唬他们。
伍偲羽被羽衣国抓走了,轩辕月明嘴上不上,面上还淡定的安排大局,可是心里早就已经快要淡定不住了。
伍偲羽说到底只是个受伤不醒的伤患,不担心那帮人会对她做什么,只是轩辕月明担忧伍偲羽如果醒来看不到自己,不知道又会做什么傻事。
这个人总是那么好强,什么事情都想着她自己一个人扛着,总是喜欢保护人。
“轩辕月明那么重计谋,怎么可能这么拼命,自己扛着酸解炮来送死。”羽衣国的谋士站在观察窗前面看着已经停在半空,双肩的酸解炮开始调整的轩辕月明的银色机甲,说的十分淡定。
如果这个人是轩辕月明,他们的自然不会这样掉以轻心,可这人一定不可能是轩辕月明,主动在对方的阵营送死的事情,轩辕月明这样的一个冷静的主帅怎么可能做。
“不!不对!这个机甲现在的驾驶者是轩辕月明!”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这句话永远是真理。
戈荣和轩辕月明交手数次,将轩辕月明这个人不说了解个七七八八,也了解了五成。
他看到了那个银色机甲的身后逐渐四散开,不明显,却已经形成了保护之势的十台一模一样的黑色机甲。
那十台分不出谁是谁的机甲,是只有轩辕月明亲下战场赌场在,跟个影子一样存在的。
因为颜色和星际的黑暗几乎一样,很是容易被人忽略。
刚刚他们因为轩辕月明的银白色机甲太过吸引注意力,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可以被那银白色机甲挡住了人们视线的十台黑色机甲。
如果不是刚刚那十台机甲四散开,在空中留下的机甲虚影,他都无法确定,那个亲自扛着酸解炮冲到他们阵营门口的银色机甲驾驶者就是轩辕月明本人。
戈荣是真的不懂轩辕月明这个人为什么每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这个人一定会亲自上阵,反而是平时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总是跟个旁观者一样。
“快。后撤。绝对不能酸解炮击中。防护。防护……”戈荣有些惊慌了,他看得出来对方的孤注一掷,更看的出来轩辕月明银白色机甲的周身都被一层什么反光的东西包裹。
戈荣当然不知道轩辕月明的银白色机甲外面被轩辕月明外放的冰系异能包裹,就是为了酸解炮的炮弹不会伤害到自己的机甲。
“是……”羽衣国的主战舰里慌乱成一团。
就连头一回上战场,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间窗户旁边往外看的南宫逸闻都有些傻眼了。
他知道战场是性命相搏的地方,也在不少史书里看过战斗的记录,可是他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感受战争的残酷,战火烧红了星际的常年无光的黑暗,也让那些被击碎的机甲碎片成了星际新居民,更是让机甲战士的血rou为星际增添了死亡的色彩。
只是可笑的是本来应该站在雪影国和将士们一起同仇敌忾的大王子,现在确实站在敌人的主战舰里,看着被自己出卖抛弃的将士们如何为自己皇家王座,为自己的国家拼上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昨天没写
总是觉得不踏实。。
强迫症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