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付安然肩膀,“不不不, 我没有这个意思……”
姚芮被逗笑了,“意之你这是翻车现场啊。”
时清秋挽起袖子的双手举着,手上还残留着水珠,“好了,我去弄一下火锅底,还有两个菜要炒,你们谁来帮帮我。”
姚芮把包一放,毛遂自荐道:“我去我去。”
简意之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去。”付安然唇角带笑,而后话中有话地说道:“不会做菜的就老实坐在这里别动,等着吃就行了。”
姚芮扔了个挑衅的眼神过去给简意之,“会吃不会做,说你是家庭妇女都抬举你了。”
简意之就差仰天长叹了,不会做菜有错么?她会赚钱啊!
几个非单身女性待在一起永远不怕没有话题,时清秋跟付安然还有姚芮在厨房里分工合作的同时也聊起了天。
姚芮在开酱料调配,好奇问道:“哎,小安然,清秋跟闷葫芦的婚礼可快了,你跟意之的呢?领证了没有?”
付安然择着菜,笑着舔了舔唇,“领了……”
“领了?”时清秋转身,又惊讶又喜悦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们两个怎么都没出声的?”
这消息真是来得突然,估计温轻寒也是不知道的,否则一定会跟她漏个底。
“还不是意之么……”付安然突然有点脸红,“那天喝多了,然后回到家就跟我说要结婚,然后我就答应了。”
姚芮:“……”
时清秋:“……”
“不是……”姚芮把刚拿来的味碟一扔,双手环胸道:“律师都这么没情趣的么?轻寒那个闷葫芦是这样,意之也这样?我真是看错她了啊,我还以为她能比闷葫芦好点呢。”
时清秋无奈,“律师不背这个锅,安然也是律师好么?”
而且温轻寒哪有没情趣?她那种寒霜初融一般的动情不知道多让人心痒痒。
有时候挑逗她过了火,被她咬着耳朵,声音喑哑地叫自己一句“温太太”,时清秋几乎整个人都要酥了。
当然,这些就不需要说出来让大家知道了。
姚芮摇头笑道:“小安然,你也是,怎么就答应她这么快了?”
时清秋脑中灵光一闪,“没准意之是不敢说呢,这才借酒壮胆啊。小芮你想想,她那什么酒量,喝多少次才能醉一次?怎么偏偏那一次喝醉了就提结婚了呢。”
两个人各抒己见,干脆一齐看向付安然,等着付安然给出最终答案。
付安然抿唇一笑,眸中暖光微漾,“时学姐说的没错,她就是不好意思问,就故意喝多了才回家。不过,这个求婚已经补回来了,喏……”
她动了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下子就明显起来。
“不得了,我们刚才居然没发现。”姚芮笑盈盈地凑过去看,有意无意地再提一句:“意之还是可以的嘛,感觉略胜温大律师一筹了。”
“嘁……我不跟你说这个。”时清秋笑着拍了一下姚芮的手臂,转了回去。
晚饭很快就准备好,姚芮虽然嘴上说不等温轻寒,但真正入了席,还是她先提出的让大家再等等。
好在没过一会儿温轻寒就到了家,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拎着公文包。
时清秋去给她挂衣服,温轻寒换着鞋问:“我是不是回来晚了?”
时清秋走回玄关,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道:“没有,刚好要吃饭。”
温轻寒翘起唇角,顺势握住时清秋的手腕,把人拽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别闹,她们都在呢。”时清秋嗔笑着推了推她的肩膀,然后拉她一起进去,“你回来得还不算晚,出差一个周了,今晚要早点休息才行,快来吃饭了……”
席间,温轻寒眼尖地发现了简意之跟付安然手上的戒指,一阵调侃又以姚芮为开头,拉开了序幕。
晚上送走客人,温轻寒早早地处理完工作,然后回房里洗澡。
时清秋靠在床头等她,想聊聊出差期间的事情。
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有些事情总是要先于聊天的。
温轻寒钻进被窝里抱时清秋,吻住她要吐露话语的唇,墨色的长直发与她的长卷发缠绕在一起,灼烫的吻落在睡裙滑落之后的肩头与胸口。
她纵容着温轻寒,感受着,回应着,不去掩藏自己内心的欲望,追逐着温轻寒带给她的所有感官刺激。
夜深,房里亮着一盏床头灯,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于临近尾声。
温轻寒细细地喘息着跟时清秋亲吻,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疲累了,她推了推时清秋。
时清秋收住攻势,搂住她耳语:“轻寒,累了么?”
“还好。”温轻寒顺从地窝进她怀里。
时清秋亲吻温轻寒那还泛着春情的眼角,低声笑说:“我让魏姐把近段时间都空出来了,好的剧本能挪就挪,不在本地的活动一律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