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束工作,便给她准备了要换的衣服,打算放在床边备着。
温轻寒轻轻拧开门把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时清秋身上穿着她的睡裙,眉目柔和地弯着腰叠着她的衣服,长卷发倾落在一侧,处处都透出诱人的美好。
温轻寒轻着脚步走过去,双臂伸出从后面抱住了时清秋的腰,埋头进她的脖间,深深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轻寒,别闹。”时清秋脖子突然被压下来的下巴碰得发痒,微微瑟缩,而后笑着转身去捏了捏温轻寒的脸,“时太太,快去洗澡。我都洗完了,就差你了,快去。”
“时太太不想洗澡。”温轻寒弯了唇角,半真半假地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不想……”
时清秋脸上有些醺红,推着温轻寒催促道:“你快去,在外面一天了回来还不洗澡,不洗澡不许上床!”
“好吧,那我去洗澡。”温轻寒眼神有些委屈,像是为了上床而妥协,声音软了些道:“那我洗完了,你要让我上床。”
“快去,话那么多,衣服在那边。”时清秋好笑地又推了推她,心里那种“温轻寒可以去演傻白甜”的想法又出来了。
温轻寒唇边抿出一丝笑,然后去拿衣服洗澡。
趁着她洗澡的空隙,时清秋去衣柜那边给她把衣服分类放好,她平时虽然也摆放得整齐,但看起来颜色有些杂乱。时清秋便将正装与休闲装分开摆放,西装颜色由深到浅地排列,衬衫基本上都是浅色系,排列起来后一目了然。
整理完毕,时清秋把药准备好,温轻寒也洗完澡出来了。
“上床去躺着,我给你擦药。”
温轻寒老实地上床靠在床头,时清秋跟着上去跪坐在她身边,手指拨开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摸上左肩的淤青,问她:“疼么?”
温轻寒直直望向时清秋涌上愧疚的双眸,“疼。”
时清秋打开药水瓶盖子,下午的那股子闷气还没消干净,又生气又心疼,只是再下不去嘴咬她了,拿着棉签沾上药水轻柔地涂抹,低声嗔她道:“知道疼怎么不知道躲?万一我真狠心把你咬下一块rou来呢?”
温轻寒蹙着眉忍耐疼痛,等到时清秋涂完,拧上药水瓶盖子,她嘴角才噙了一抹笑:“我怀疑你这牙大概连筷子都能咬断,小时候牙齿最厉害的就是你,怎么能不疼呢?”她顿了顿,神色认真而温柔:“可是,你是我妻子,我怎么能躲?”
时清秋是越来越觉得温轻寒这张嘴非但在法庭上胜于刀剑,在私下里也不含糊,时清秋推了她的身体一下,咬唇低声道:“我要拆纱布给你上药,别逗我。”
温轻寒眉眼弯弯地看时清秋从自己身体左边跨到右边,动作轻柔地拉下她的睡袍到手臂,撕开胶布,摘下纱布。伤口已经完全结痂,一道疤横贯温轻寒的手臂,而这白皙的肌肤上本该如白璧般无瑕。
时清秋往疤痕上涂抹药膏,眼里满是疼惜,“这道疤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消去,医生当时说要正常恢复成原来那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几乎不可能的。我明天再去问问认识的医生,看能不能完全去掉。”
如果那天不是为了救她,温轻寒也不会受伤,如果那天那把刀子歪了一点,温轻寒很可能就不只是受伤。一直到现在,她想到那一天就感到自己的心肝都在颤抖,她根本不敢往更深处想。
她咬着唇,低着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地说:“轻寒,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她手里的棉签跟药膏忽然被抽走,腰间一紧,惊呼着被温轻寒抱进怀里。
她一扭头,看见温轻寒面如寒霜,眼神冰冷,薄薄的唇瓣再没有微笑的弧度,声音又冷又淡:“你如果说让我答应你好好保护自己,我会答应,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一定会保重身体。但是你如果让我答应,让我看着你受伤害却无动于衷,那抱歉,我办不到。”
“可是……”时清秋的手轻轻摸在她手臂伤口的下方,担忧与关切溢于言表。
“没有可是。”温轻寒冷声打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撑着身体俯身在她上方,声音低沉,“如果换做是我面临危险,你能毫无作为地看着我受伤么?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没有这个权利要求我做到。”
“你吓到我了。”时清秋轻笑一声,捧住温轻寒的脸柔声道:“这么严肃干什么?好了,我承认,我也办不到。”
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轻寒受伤呢?她连想象都不敢。
温轻寒终于满意,叹了声气,压下身子,在她额头亲吻,吻到耳畔,低声温柔地说:“清秋,我们是一体的,我不是别人。”
时清秋抱住温轻寒的脖颈,心头自动接上温轻寒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我是你的爱人,是你的妻子。
她的手在温轻寒的后颈抚动,抬了抬头,默许了温轻寒的亲近。
温轻寒含住她的耳垂,贝齿轻咬着,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她的面上有薄红蔓延,温轻寒不满足地吻过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
两个人都洗过了澡,身上都是相同的沐浴露香气,而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