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脸懵逼。
这会儿是夏天,夜风温柔舒适,全然没有白日中的闷热。
沈悦之在海岸上站的快要睡着,很哀怨地想:“宝贝还没发现我没回去吗?”日常觉得自己失宠。
她舒展一下筋骨,走到路边,决定打车。
刚上出租,谢青阳的电话就来了,问她:“你还没吃完吗?已经要十一点了。”
沈悦之给司机说了地址,自己靠着窗户,懒洋洋道:“谢老师,我喝酒啦,别告诉我爸妈啊。”
司机一个手抖。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儿,谢青阳:“嗯,听出来你喝醉了。”
沈悦之笑嘻嘻地,说:“我这次考试应该挂科了,老师,给我加点分吧。”
谢青阳:“……”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师生play啊。
沈悦之:“老师你别这么说嘛,怎么可能让你白加分呢,当然有报酬啊。”
司机在前面叹口气,觉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等沈悦之挂了电话,司机忍不住道:“同学,你哪个学校的?”
沈悦之随口道:“江大啊。”
司机一噎,没想到江大的学生也能这么放荡不羁。
出租停在小区门外,沈悦之一下车,就见谢青阳来接她。
谢青阳穿了身裙子,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她扶着沈悦之,两人上楼。沈悦之装醉,一直往女票——现在是老婆——身上靠,一边靠一边小声说:“老师老师,我真的给你报酬啊,你千万别让我挂科!”
谢青阳冷淡地:“什么报酬?”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
沈悦之又笑了,眼睛弯起,一点都没有刚才在酒桌上和人推杯换盏的样子,俯在谢青阳耳边道:“让老师舒服地哭出来啊。”
谢青阳:“……”
她松了手,往电梯旁边站了点。
沈悦之委委屈屈,仗着周围没人,道:“老师你好过分!你之前潜规则我的时候答应给我保研的!”
电梯“叮”了声,开了。
门外站着一对中年夫妻,也是别的院的老师,和谢青阳与沈悦之是邻居。大家平常都是点头之交,最多偶尔在校车上见面。这会儿,中年夫妻尴尬地看着沈悦之。
谢青阳推沈悦之出电梯,解释了句:“她喝酒了。”
中年夫妻:“哦,哦哦。”
沈悦之心虚,后面谢青阳掏钥匙、开屋门时,她都乖乖站在旁边。
家门打开,迎面就是一阵“咪咪”声。她们养的猫蹲在鞋柜上,审视来人。
谢青阳笑了下,伸手摸摸家里两个小成员。灰色的那只十分高冷,被摸了下脑袋,便掉头走开。另一只黑白相间的田园猫就甜很多,不住往谢青阳手上蹭。
沈悦之忍不住笑了下,自己换好拖鞋,又上前抱谢青阳,直接把老婆拦腰抱起,一路到沙发上才放下。
谢青阳“啊”了声,刚才的所有冷淡都撑不住,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沈悦之——”
沈悦之跪坐在沙发上,亲亲她:“宝贝好过分,昨晚叫人家小甜心,今晚就这么叫名字。”
谢青阳根本拿她没办法,见她又提起昨晚,更是……
她惊叫:“你做什么?”
沈悦之笑嘻嘻地,手搭上谢青阳的腿,低声道:“我喝醉啦,我要行凶啦。”
两只猫跳到沙发背上,看主人们粘在一起的样子,认真观察人类活动。
沈悦之一直在亲谢青阳,抬起她的腿的时候在亲她,自己贴上去在亲她,腰间起伏的时候也在亲她。她口中的酒气不重,在这样的环境下,全都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在两人舌尖流淌。
谢青阳一条腿勾在她腰上,脚趾紧绷着,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绯色。
多少年过去,她都是从前少女的模样。沈悦之不止一次想,还好当初青阳决定留在学校。她抱着她时,好像永远都抱着十八岁的谢青阳。
她亲昵地叫对方的名字,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情话。
谢青阳听着听着,笑着揽住她,两人继续接吻,谢青阳轻轻说:“我也爱你呀。”
这之后不久,一年之中最炎热的时候,是两人的结婚五周年纪念。
谢青阳在江大任职五年,基本只在学生毕业时把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告诉她们。
她在票圈发照片,是两只手牵在一起,无名指上带着款式相同的戒指,配字:五年啦。
下面很快有学生点赞,还有个女生说,她实习期快过了,这两天才发现师母是隔壁组的老大,争取以后去师母手下干活儿,希望老师帮忙吹点枕头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谢青阳看了后把手机递给沈悦之,沈悦之乐了:“真么巧啊。”
这些年,高中的同学陆陆续续结婚,张茂彦和王萱的孩子已经四岁,每年同学聚会,都有一堆叔叔阿姨逗她玩。小丫头也乖,好看又声甜,特别招人喜欢。
沈悦之每每逗完小孩,都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