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珮养在她跟前,她心中定然也会如同剜掉一块rou那么痛。
“我晓得,故而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着无比金贵。”沈婉紧紧地抱住景兰道。
景兰刚要说话,肚子已经咕咕叫起来,这才想到她跟沈婉在床上翻云覆雨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已经晌午了。
沈婉听到景兰肚子叫,不由得笑了,她的手顺着景兰的腰摸下去,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摸了摸,说:“我的兰儿饿了,咱们起罢,我早叫人备下了你爱吃的菜,一会儿咱们好好吃个饭。”
“好。”景兰笑着爬起来,就去拿起枕边方才被沈婉脱下的那一堆衣裙,刚想自己穿,沈婉却从她手里夺过去,要给景兰穿。
景兰便让她给自己穿,穿衣的过程中,沈婉看着景兰的身子,难免又亲了亲,揉了揉,一时情动,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等到真正下了床,穿好衣裙,收拾好,都过了申时了。
景兰饿得前心贴后背,沈婉忙吩咐人做饭炒菜。
等到饭菜做好端上来,两人吃完饭,就到了申时末,到了分开的时候。
从早上辰时到这里见到沈婉,到这个时候,景兰算了算,两人在一起腻歪了七八个小时。
她有点儿担心自己的弟弟成泽等太久,早不耐烦了。
沈婉将她送到第三进宅院的门边,两人拉着手依依不舍地说话。沈婉说自己这边有消息随时会送去清虚观玄空那里,景兰逢三,五,七,九,派人去取信。
景兰就说自己记住了,她但凡收到沈婉的信,即刻回信,沈婉二,四,六,八派人去玄空那里取信就是。
沈婉道:“如此一来,隔日就能见到你写的信,我也好过些了。”
景兰:“我亦是如此。”
白菊等人将门打开,沈婉吩咐白菊替自己送一送景兰。
景兰便由白菊陪着出来 ,去了第二进宅院的偏厅找到成泽,成泽正在那里跟人下围棋,见到景兰,这才拍脑袋说,他没想到吃了晌午饭,坐下来跟人一下棋,就下到了这个时候。要不是景兰来找他,他还沉迷其中,不晓得都到了戊时了。
见成泽这样,景兰笑了,道:“那今日暂且回罢,想来老祖宗已经在望着咱们回去了。”
成泽说好。
两人一起出了宅门,景兰依旧坐马车,成泽骑马,两人回陆家去。
回到陆家,老祖宗果然在那里念叨,两个孩子去哪里了,这会儿还不回来。
直到丫鬟跑来禀告说成泽和景兰回来了,冯氏就让人带两个孩子过来,让他们两个陪自己一起吃晚饭,顺便问他们这一日去哪里玩了,这个时候才回来。
成泽实话实说,两人去夫子庙附近的珈蓝寺礼佛上香之后,就去了沈家大小姐在那附近的私宅玩。
沈家大小姐的私宅里有唱昆曲的戏班子,还有一些下棋的好手,他不知不觉就玩了很久。
冯氏其实是不太喜欢景兰跟沈婉来往的,她总觉得自己的孙女儿做了沈婉的丫鬟好几年,这事一想起来就有点闹心。
但景兰也说过,沈家大小姐对她很好,没把她但丫鬟待,跟着沈家大小姐,她还念了不少书,学了不少本事,不然也不会轻松就过了老祖宗的考验。
“这一回就算了,阿兰,你以后少跟那个沈家大小姐来往罢,最好是能断了联系。”冯氏道,不等景兰问为何,她又说了,“你想一想,若是以后你做了哪家的少nainai,跟她来往,别人说起,你曾做过她的丫鬟,你夫家人脸上下不来……”
成泽一听,也赞同冯氏的说法。
景兰没想到老祖宗会这样反对她跟沈婉来往,而且是以所谓的将来的夫家人要面子的理由,而成泽也那样认为。
“我……我晓得了。”景兰最终道。
她想,看来她要好好地跟成泽谈一谈,让他站在自己这边,不然以后难以跟沈婉见面,甚至不方面写信联系。
毕竟她不能派她屋子里的丫鬟隔日就去清虚观拿信,别说她身边的丫鬟都是老祖宗派来的人,就是一般的丫鬟也不能常常出门的。
说起来拿信当然还是成泽的小厮方便些,这就是男子和女子的不同了。
在这个时代,女人外出比男人外出不方便多了,尤其是陆家这样的望族之家的女人们。
陪着老祖宗吃完晚饭,回去之前,她把成泽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她告诉他,自己找沈婉帮忙,让她找人帮着查当年张天师跟何人勾结陷害自己一事。故而,需要常常跟她通信,时不时还要见个面,方才他怎能顺着老祖宗的话说呢?
成泽听完,“啊”一声,怪景兰不早跟他说这事。
景兰就说自己现在告诉他了,以后烦请他隔日派小厮去清虚观玄真那里拿信,次日送信。还有,要是沈婉要约自己见面的话,也劳他帮着自己打个掩护,好让自己能够见到沈婉。
成泽听完点头说好,停了停又说看来沈家大小姐的确算得上姐姐的好友,不然也不会热心找人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