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邀请之势。
泽清梦一脸冷漠,不出一声。
“你放心,你成为新神这事,诸界唯有我们三人知道。”轩辕帝不愧是十多万年的老狐狸,他多少猜出泽清梦的顾虑。果然这话一出,泽清梦的表情缓和了些。
“诸位邀请,吾谢过。吾职在维系各界稳定,不属于任何一方。”泽清梦并不打算和他们打哈哈,她说道,“神的职责,吾不会忘记……”泽清梦看了眼轩辕帝,又看了看魔尊怀里的东西,蓝眸闪动,“还有,吾不喜被算计。”
言罢身形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魔尊冷得牙关直抖。
“吾回佛界,尔等随意。”主佛朝着峰顶方向,双手合十,作朝拜之礼。
“虚伪!”魔尊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还不忘讽刺主佛一下。他不懂那泽清梦到底都干了什么,实力强盛如此。还好此人不是敌人,否则十个他都干不过。
“阿尤,别再添乱。”轩辕帝何曾体会过冷的感觉,可泽清梦那神息,透过魔尊的身体,都冷到了他身上。这泽清梦,可不简单。他白了魔尊一眼,“我总觉得有好玩的事发生,阿无何必赶着回去,咱们三兄弟好久不曾聚在一起,何不去喝上一杯。”
“我留下,你弟弟怕是不高兴。”见轩辕帝主动邀请,主佛那端着的架子也放下了,接过轩辕帝递过来的酒杯,一喝而尽。
“他就是胡闹,千万年来,多亏阿无你让着。”
“无妨。”
“哥你别乱讲,是他抢我魔徒!”
“这是你开战的理由吗!胡闹!”轩辕帝呵斥了一声,魔尊不服气,还是拿着酒杯默默喝酒,内心对主佛,那是一万支箭,射成筛子。
“对了,上次大战伤及的生灵,阿无安排好了?”
“佛归佛,魔归魔,各有去处,各有缘法。”
“哎,都是你太让着他,这可花费不少佛力吧。”
“无碍。”主佛笑着摇摇头,在佛界,他得端着佛的神态,在这就不用了。
魔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发作又不能发作,只能轰的一声坐在轩辕帝拿出的毯子上,拿起酒使劲喝。
“我们也别回去了,就看看这修真界,到底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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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凌绝宫内,凌念之烦躁的把一桌子的宝物扫落在地,身边的侍从也习惯了,只是默默低头收拾,再默默屈身退下,连呼吸都静悄悄。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凌念之把桌面上的画抓成了球,又觉得不解恨,吼着把画撕成了碎片。可这房里,何止一幅画,她狂躁的把那些画扯下,撕碎。隐约可见,那些画上都画了个人,不正是向寻。
侍从都知道,凌少主回来后就闭关,听说现在已经达到化神了。这化神期可不容易啊,高兴得少主见人就赏。凌绝宫上下,都处在喜气洋洋的气氛。可这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少主开始频繁做梦,梦醒了会发呆,还在画一个女人。
到这几天,少主的脾气就没好过,侍从的日子,也过得一日比一日艰难。
“少主明明很用心在画,为什么又要撕掉,不可惜啊。”
“嘘,别说话,被少主听见了,可要脱一层皮。”
侍从各自点头,乖乖站在外头,不再言语。
房里,凌念之眼球充血,她的Jing神已经紧绷了好几天,那些记忆,那些感情,严重影响着她的心脏,一想起那女人,她的心跳就加速,她的呼吸就不畅。“可恶,这该死的一魂一魄!”凌念之烦躁的抓狂,她怎么能被一个记忆中的女人影响!
又是一顿胡乱的发泄,凌念之脱力的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纸屑,眼底升起一道狠意。
对啊,只要去把那女的杀了,她就解脱了。
“一八三进来!”
“少主。”侍从一听,赶紧开门进来。
“把这打扫一下,我去找父亲。”凌念之抓起手边的剑,身形一闪,留下两个侍从对着一屋子纸屑面面相顾。
少主啊!你不用把纸撕得这么碎吧!两个侍从一把苦瓜脸看着这像被大风刮过的房间,无力的开始了漫长的打扫工作。
“父亲。”主殿内,凌念之一如既往,跪在龙椅之下。
“听说你这几天情绪不稳。”凌尘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可是修行遇到了问题?”
“修行十分顺利,念之虽化神没多久,但常年的积累,如今已摸到合体期的门槛了。”
“好!”凌尘点点头,说道,“待为父突破至大乘,就是我们凌绝宫,出头之日。”凌尘眼眸闪耀着红色的光,他等这天太久了。
凌念之低着头,并没有附和凌尘。她其实不赞同父亲所谓的统一修真界的目标,在她眼里,她要做最强大的那个,让这天下人,都乖乖的听话,而不是费什么神去做个皇帝。
“父亲,念之有一个请求。”
“说。”
“念之想再去一趟凡界。”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