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漠国,为漠国着想,我都怀疑清儿是否是漠国派来潜伏在我身边的jian细”。
桑清漪身子前倾,与赫连端砚近的鼻息相闻,声音魅惑道
“我若是呢”
鼻尖暧昧地擦过桑清漪的,“那便好办了,只要清儿以身相许,延国便与漠国结百年盟约”。
“想不到,砚竟然为女色所惑,祸国殃民”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等风流诗句,砚怎得想出来的”
桑清漪刚欲躲开,赫连端砚却一步禁锢住了她。
“人不风流枉少年”
月夜撩人,营帐内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语。
“清儿别忍着,想叫便叫出来吧”
“砚,别,会有人的”
“外头有人守着,纵是清儿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你,嗯~”
“我喜欢听清儿情动的声音”
“砚,不要……那里,嗯唔……”
到第三日,秦流月终于沉不住气了,派人送了封信函过来。
信中言,请赫连端砚明日一叙,共赏两国结盟事宜。
赫连端砚只让信使回复,明日午时,她将前往你军营中,与秦将军会面。
信使离去后,桑清漪忍不住问,“砚为何要选择在漠军营中会面?”。
“我便是要让那秦流月知道,他于我并无任何胜算,即便是他手握人质,仍然无奈我何”。
“可只身入敌营,仍是凶险异常,我”
赫连端砚眼神温柔的看着桑清漪,“清儿不用为我担心,为了你,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第二日,巳时三刻刚过,桑清漪便开始给赫连端砚穿上铠甲。
期间,桑清漪一言未发,但从神色间可以看出,她的担心与不安。赫连端砚看着心疼,却也知安慰言语已无多大作用,便直接抱住了眼前的人。
“对不起,让清儿担心了”
“不要说对不起”
桑清漪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赫连端砚的眼,而后亲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桑清漪如此主动地与赫连端砚亲密。
赫连端砚不禁紧紧地搂住了眼前人,迅速加深了这个吻。
桑清漪的回应很热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快要呼吸不了,两人才不舍的分开。
赫连端砚看着桑清漪略显红肿的诱人双唇,还来不及开口,桑清漪却突然脱掉了她身上的盔甲。
“清儿你”
桑清漪抬眼望着赫连端砚,眼波流转间,柔情妩媚,情意绵绵。
“砚,要我”
赫连端砚只觉心中瞬时燃起一团火焰,弯腰抱起桑清漪便向床榻走去。
尽管是白日里,尽管桑清漪素来矜持,此次,却像是放纵般,什么也不顾,尽情在赫连端砚身下承欢,如花般绽放。
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眉目如画的‘男子’,却是秦流月为不曾料到的。
“秦某不知,是该称呼赫连将军,还是端王爷”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秦将军随意即可”
赫连端砚温温一笑,完全一副儒雅公子的模样,尉迟昶似乎明白了公主为何会倾向于此人。
落座之后,双方先是客气寒暄了一番,而后便进入了正题。
“素闻秦将军好客,此番五哥去往漠国游历,多亏了将军多方照顾,不甚感激”
赫连端砚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倒让秦流月有些不知所措了。
“王爷客气,应是我们照顾不周才是”
赫连端砚笑,“五哥既是水土不服,我便来接他回去,就不再劳烦秦将军了”。
秦流月这才意识到掉进了赫连端砚所设的陷阱之中,“只要王爷有足够的诚意,我们自当送乾王安然回城”。
赫连端砚端起面前的酒杯,“我们没有兵戎相见,而是坐在这儿饮酒,便是最大的诚意”。
秦流月一口饮尽杯中酒,“若乾王知晓他在延国皇室中的地位,该要后悔上辈子投错胎了吧”。
赫连端砚闻着扑鼻的酒香,“浓香四溢,当真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此乃我漠国之秋露白”
闻言,赫连端砚微微一怔,而后沉默着一饮而尽,味道一如当初第一次饮下时那般。
秦流月皱眉看着脸色突变的赫连端砚,“可是此酒不合王爷口味?”。
赫连端砚抬头看着秦流月,“秦将军有何要求不妨直言”。
“那好”,秦流月放下酒杯,“大家都是爽快之人,我便直说了。乾王在我营中逗留数日,我们皆以礼相待,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王爷也需有所表示才合礼数,我们要求不多,只需黄金一千两,白银一万两,布匹五千匹,战马三千匹。另外,两国结盟,彼此只是盟友,一方有难,另一方需给予必要的支持。但我漠国不是你延国的附属国,不会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