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桑清漪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赫连端砚搂着桑清漪躺在床上,“那这些日子清儿都在忙着研究朝中和各国的局势吗?”。
桑清漪在怀里点了点头,“多亏有玉音这么一个好老师”,顿了一会儿,“玉音真是个心思剔透的奇女子”。
桑清漪突然抬头看着赫连端砚,“都是砚教的吗?”。
赫连端砚皱眉想了一会儿,“不算吧,清儿不是说了吗,玉音是个聪慧的女子”。
看桑清漪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怎么了清儿,吃醋了?”。
桑清漪眉眼微垂,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没有,只是有些羡慕而已,无论砚想作何,玉音都能为砚提供支持”。
赫连端砚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不由得把桑清漪抱得更紧了一些。
“玉音对我来说,确实与旁人不同,可也绝非如清儿所想的那般”
“我知道”,怀中的人声音轻柔道。
赫连端砚看着怀里人温柔的眉眼,“那清儿为何要撮合我与玉音”。
桑清漪抬手轻抚着赫连端砚微微皱起的眉头,“因为我看得出来,玉音不开心时,砚也会不开心,我不想看到砚不开心,而且,我与砚能在一起,也多亏了玉音,玉音既能为了砚,不顾自己心痛把砚让与我,我又怎能那般自私”。
“况且,历经两世情殇的砚,这一世能好好的出现在清漪的生命中,也多亏了玉音一直以来不离不弃的陪伴,清漪应该感恩不是吗?”
赫连端砚已不知能说些什么,只是紧紧地搂住了怀里的人儿。
“更何况”,桑清漪抬眼,定定地看着赫连端砚的双眸,“若砚心中真对玉音有情,清漪也阻挡不了不是吗?”。
看着眼前略带忧伤的眼眸,赫连端砚仿佛看到了当初桑清漪与她说那些话时的心痛,什么也未说,只是低头吻住了那微凉的唇瓣。
“我爱你,清儿”
翌日早朝
宣德帝果然应允了和亲结盟之事,赫连端砚随即提出反对意见,并请缨出战,同时还立下军令状。
宣德帝虽心有不悦,但还是应允了赫连端砚所请之事。
下朝后,丞相桑朝黎突然追上了赫连端砚,对她请战之事表达了深深的忧虑。
现今,太子的大热人选康王赫连端康和乾王赫连端乾都不在宫中,此番,赫连端砚再离京,朝中局势必将大变。
赫连端砚何尝不知,但她不可能为了这些权势,而牺牲赫连璇玑一生的幸福。
此次去陵洱,赫连端砚只有一千人马随同前往,于端王府门前集结后出发。
一身银灰色铠甲的赫连端砚立于白色骏马之前,玉面清风,雕刻般的五官,在阳光下,愈显俊俏迷人。
一回头,恰见正从王府中走出来的桑清漪,一身银白色的铠甲在身,身形凹凸有致,不觉一点笨拙不说,反倒是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妩媚。
许是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赫连端砚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再看时,桑清漪正对着她温柔的笑。
这一笑却当真如百花齐放,不止迷了赫连端砚的眼,更迷住了那本就慌乱的心。
“发什么愣呢”
不知是否是今日的阳光太暖,桑清漪的脸色似乎泛着淡淡的红晕,连说话都像是在娇嗔般。
“清儿,你真美”
闻言,桑清漪的脸禁不住真的泛起了些微红晕之色,“这么多人在呢,砚怎得又开始胡言了”。
赫连端砚回过神,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仍假装镇定的开口
“穿着这一副铠甲,可是不舒服吧”
桑清漪微微一笑,“还好”。
怎么可能还好呢!纵然是对穿惯铠甲的赫连端砚来说,都觉着穿着沉且不舒服,更何况是第一次穿这东西且身子又娇弱的桑清漪。
原本,赫连端砚是欲让桑清漪乘坐马车的,可桑清漪愣是不同意。
赫连端砚心知,桑清漪是怕耽搁行程,为她招来不必要的是非麻烦。
伸手轻轻拨开桑清漪额头散落的几缕发丝,“答应我,不要硬撑着”。
光天化日之下,在众多士兵面前,两人竟然如此这般明目张胆的你侬我侬。
桑清漪的面皮可没赫连端砚的厚,只得赶紧点头先应允了下来。
赫连端砚自是知道桑清漪害羞,笑着收回手,一侧头,恰好与王府中出来的玉音四目相对。
“此番前往迁西,一路需当小心”
玉音眉眼微垂,淡淡开口道
“爷放心”
赫连端砚先扶桑清漪上马后,自己才纵身跃上了马背。
两队人马,彼此相向。
赫连端砚身后是延国一千将士,身旁是桑清漪,而玉音身后是凌霄阁十名得力护卫,以离肆为首。
这一次,赫连端砚没有让玉音随同前往陵洱,而是让她与离肆前往迁西,意外的是,玉音什么也没说,直接点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