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媛不好意思让客人洗碗,但唐姨不在,她又不好叫谢景秋去,于是只能把周宁推出去了:“周宁,你去帮帮何助理。”
周宁瘫在沙发上,看了乔媛一眼:“为什么?”
乔媛隔着衣服摸了下她撑起来的肚皮,说:“帮你消食。”
周宁“啧”了一声,别有深意地感叹道:“没人爱的小白菜真可怜。”
周宁走后,客厅里便只剩下乔媛和谢景秋两个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乔媛有些莫名的尴尬。她看着别处,对谢景秋说道:“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吧,要不先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饭后不宜洗澡,”谢景秋在乔媛身边蹲下,敲了敲她腿上的石膏,“明天就要拆石膏了,你感觉怎么样?”
乔媛愣了一下,她完全把拆石膏这事给忘了:“还好吧,腿还是使不上什么劲,但是不痛。”
谢景秋说:“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可以拆就把它拆了。”
周宁听说乔媛明天要拆石膏,自告奋勇地说要陪她去。何俐也委婉地表示自己明天没什么事,可以帮忙。
乔媛没有拒绝她们的好意,和她们约了个见面的时间。
时间已经不早了,何俐看了看天色,提出告辞。
周宁还瘫在沙发上,没有要走的意思。何俐看着她,主动问道:“周小姐要回去吗?”
周宁故意嗲着声音说道:“不了,我想多陪景秋一会呢~”
何俐神色不变,说:“我开了车过来,如果你要回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周宁有些诧异,何俐居然没有骂她?还好心地要送她回去?
见周宁没有说话,何俐继续说道:“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周宁心想,何俐这是又要给她上思想教育课了?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她答应了:“好吧,那就有劳何助理了~”
何俐和周宁走后,客厅一下安静了下来。乔媛干笑了两声,没话找话:“真好,明天就能拆石膏了。”
“嗯,”谢景秋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乔媛说:“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哪里辛苦了。还是你比较辛苦,又要上班又要照顾我,肯定累坏了吧。”
“我不累,”谢景秋看着乔媛,笑着说,“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累。”
谢景秋的眼神太过温柔,乔媛不敢和她对视。她低着头,想起何助理走之前说的那句“抓住机会”,内心有些动摇。
可是……
好在谢景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很快转移了话题:“你要洗澡吗?”
距离乔媛上一次洗澡已经两个星期了,这期间两人因为关系敏感,都没提洗澡的事。现在谢景秋一说,乔媛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最近她一直在家里,脏点也就脏点。明天她要去医院,再脏就说不过去了。
思及此,乔媛做了决定:“我洗!”
乔媛没有行动能力,前期的准备工作依然是谢景秋做的。
谢景秋帮乔媛脱衣服的时候,乔媛有些不自在。
不过这次的不自在和以往不同,以往的不自在她都是抗拒居多,这次的不自在却是害羞居多。
和上次一样,谢景秋给乔媛留了内衣裤。她抱起乔媛的时候,感觉到乔媛颤抖了一下。
“冷吗?”谢景秋问道。
乔媛含糊道:“唔……有点。”
谢景秋站起来,说:“我去把浴霸打开。”
乔媛欲哭无泪,其实她有点热……
乔媛泡在水里,谢景秋帮她洗头。
明明是和上次一样的洗法,乔媛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谢景秋刚碰到她的头发,她的头皮就开始酥麻。谢景秋碰到她头皮的时候,那种酥麻顿时传遍了全身。
乔媛动了动身子,谢景秋停下手,问她:“不舒服吗?”
舒服,当然舒服。可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她才要动的。
不过乔媛自然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来,只简单道:“没有。”
话出口她才发现到自己的声音很哑,她清了清嗓子,补充了一句:“太久没洗澡,身上有些痒。”
“是我不对,”谢景秋低声道,“我应该早点给你洗澡的。”
乔媛连声道:“不不不,这是我的问题。这种事本来就不该由你来问,应该我自己提。”
谢景秋打开花洒,冲乔媛头上的泡沫:“再忍忍,等把石膏拆了就好了。”
洗完头,谢景秋继续帮乔媛搓背。谢景秋的手放在背上的时候,乔媛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麻了。
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既舒服又磨人。
乔媛蜷缩着脚趾,想叫谢景秋不要洗了,又有些舍不得。
纠结中,谢景秋已经搓完了背。她站起来,把帕子递给乔媛:“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
乔媛接过帕子,应了一声“好”。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