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以及云梦裳所了解的“线索”都重新整理了出来,重建了消息楼。
这个新的消息楼,把个位全知道脑海中所记得的东西也重新又写了出来,记了下来。虽然资料的庞大程度远不及之前,但是也足够应付一般的问题的——比如说,皇帝现在的病情如何,太子能否顺利接位!
这事不仅关系到帝国的命运和一大批官员的命运,也关系到商界和军界的一大批人。所以,在这个关键而敏感的时刻,新消息楼就在北京驻了一个“全知道”。
这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虽然同样遮着脸,但性别和年纪还是大致能从声音上判断出来的。这些人都是退隐过的人,对于保持消息楼的神秘性,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孜孜以求的了——他们只是在对以前消息楼表达一种怀念。
甚至于有些消息,他们的卖价都很便宜——他们并不缺钱!
现在询问全知道的,是一个三品的地方大员,在得到肯定的回答非所问后,他心满意足地放下钱走了。
全知道默默地坐在那里,等着下一位客户。
片刻之后,门被很暴力地打开了,从外面冲进了一个女子来——这个女子大约二十岁出头,肤色略黑,但是一双眼睛极是灵动。一头的长发披在胸前和肩后,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衣服,腰间插着一支长笛,脚下却穿着一双皮靴。
“乌娜,你怎么也来了?你也要打听皇帝的事?”全知道缓缓地开口道。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与陈诺一起退出江湖,游山玩水去的乌娜。但是这时她忽然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而且,一直与她在一起的陈诺和高清,还是云梦裳,都到哪里去了?
乌娜道:“谁当皇帝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来问你,你们当初离开消息楼的时候,不是都服过消息楼给你们的毒药吗?现在你们有没有毒发的?”
全知道听了这话,一下子站起身来,便要向外走去。乌娜举手一拦:“别去看了,外面没人,有人我早就听见了!”
全知道身形几次急闪,想亲自确认一下,但是乌娜连脚步都没有动,只是左手上下几次轻挥,每次都点向全知道身上的要xue,只要他再往前一步,就等于是把自己的xue道撞到乌娜的手上。
全知道明白自己不是乌娜的对手,也为这几年乌娜武功的进步感到惊讶,便“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坐回桌后:“怎么?梦裳毒发了?”
乌娜道:“是的,你们有毒发的吗?有没有解药?”
这几年中,陈诺和高清、云梦裳、乌娜一起游历天下,足迹踏遍五湖四海,三山五岳,平日里也切磋和交流武功。陈诺的武功自然继续飞速提升,云梦裳和乌娜也一样是得益匪浅。特别是乌娜,她的年龄和陈诺相仿,可提高的空间也大,更何况她心思单纯,杂念甚少,练起武来更是心无旁骛现在武功已经超越了云梦裳,便是江湖中的超一流高手,也未必是乌娜的对手。
所谓的朱赤者赤,近墨者黑,与陈诺和高清这样的高手,以及与云梦裳这样知识广泛的人在一起,就武功进步的速度来说,并不亚于五年前刚刚下山的陈诺。
三年过去了,陈诺已经二十一岁了,乌娜比陈诺大一岁,但是由于心思单纯,生活得无忧无虑,反而看上去比陈诺还要年轻。陈诺自从独孤舞和小曾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成天都忧伤过度,不管是去到哪里,面对什么样的山川美景,瑰丽奇色,都无法让她开颜。
高清用自己无比的柔情,以及温软的身体,日夜地抚慰陈诺。陈诺虽然每次和高清共赴巫山时,都显得激情四射,但过后总是陷入更大的痛苦。
在那段时间里,陈诺渐渐被酒所吸引,用酒来麻醉自己,甚至有酒Jing中毒的迹象,一天不喝酒就浑身不自在,身体也渐渐地垮了下来。
那一天夜里,陈诺因醉强要了乌娜,醒来后,新的自责和自我嫌弃充满了陈诺的内心。但是此时的乌娜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和不自然,仍然像以前一样,,跟着陈诺一起游山玩水,该笑的笑,该不高兴的时候也仍然只是嘟个嘴,一会儿就过去了。
由于对乌娜的歉意,让陈诺一直不自觉地关注着乌娜在此之后的反应——毕竟那是乌娜的第一次,是一个女人一生中仅有的第一次,陈诺怎么也无法做到没心没肺地视而不见。
但是乌娜好像没发生过一样的态度,让陈诺感到十分讶异——她知道乌娜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对乌娜却只有姐妹之情与朋友之谊,怎么也不是爱情的。
为此陈诺对乌娜本就有一份歉疚,但是又不好赶乌娜走。再加上自从独孤舞死后,云梦裳似乎也看破和看淡了所谓的爱情一样,虽然跟在陈诺的身边,但是却再也没有与陈诺发生过rou体关系,陈诺也同样苦恼困惑,不知该怎么面对云梦裳。
这也是陈诺整日酗酒的另一个原因,但是自从她开始关注起乌娜以后,也不知不觉被她的单纯,被她的乐天所感染。之前因为怕招惹乌娜而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所以根本也就不在意乌娜终日城的表现。而经过了一宿欢娱——如果说可以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