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着急。眼瞧着已经过了传膳的时辰,两位主子却霸着御膳房不肯出来,这...这让他们怎么准备膳食?
‘呃...吃的好撑。’把空空如也的盘子放到灶台,凌简摸了摸被食物填充的肚子,看着蓝若依油滋滋的唇,道:‘吃饱了吗?吃饱的话,咱们该出去了。那些奴才可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呢!’
‘唔...呆子,人家还有一点点不饱呢!’蓝若依咯咯的笑了起来,在凌简疑惑之时凑近她含住了同样油腻的唇,不断的索取。良久,蓝若依才缓慢的离开凌简的唇,道:‘这下,当真是饱的很呢!走吧,咱们也该出去了,这御膳房啊!就算收拾的再怎么干净,总有一股子油腻味儿呢!’
‘好,这就回去吧。’
总算回去了啊!!!当凌简和蓝若依推门而出的时候,候在外头的奴才几乎要跪在地上千恩万谢。再不走,他们这个月的月钱估计得全部作废。公主慢走,凌主子您也慢走!但是...您们还是快点儿‘慢走’吧!奴才们在心里呼喊着,直到她们走远,那些奴才立刻一窝蜂的钻进御膳房,开始忙碌主子们的膳食。
‘凌简。’刚走进乾清宫,许灵若便欲言又止的迎向凌简。她垂下双眸望着凌简穿的锦靴,
握着她的手不知该怎么去说。
‘灵若,可是有什么消息了吗?’凌简了解许灵若,如果不是有所收获,她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雪柔妹妹她...’许灵若抬头瞥了眼蓝若依,后退几步坐到床榻边缘,道:‘坐下吧,我...从头跟你说。’
‘若依,这边坐。’凌简点点头,和蓝若依一块儿坐在床榻的另一边。想了想,凌简觉得有必要让蓝清寒知晓此事。毕竟,她是蓝朝的皇帝,而这件事,同样与她有关。吩咐奴才找来蓝清寒,待该来的人都到齐,凌简严肃道:‘灵若,现在可以说了。’
‘你们还记得当初礼亲王假扮先皇的事情吗?他那时候就是利用柳妃寝宫的密道出去,而密道所到的地方,就是武大将军的府邸。那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清寒应该只是用封条将其封固而已。’接过凌简递来的茶水,许灵若低着头抿了小口,继续道:‘凌简让我暗中跟着雪柔妹妹,今早...她,她便从密道出去...至于去的地方,是侍郎府。屋子里有多少人我并不知晓,只知道雪柔妹妹称呼其中一个男人为国主,甚至将传国玉玺一事告诉了他。之后...唔...我虽然不明白为何男人要让雪柔妹妹吃下某种药丸,却隐约觉得她的改变该是和那颗药丸有关。’
‘药丸?国主?那,你可听见男人有何打算没有?’凌简听的一头雾水,倒是抓住了几个关键词,脑子里隐隐的有了些许头绪。
‘没有,他只是让雪柔妹妹先回去。至于和其他人说些什么,我并没有去听。但是,唯一能肯定的,他该是越鲁人无疑。’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说越鲁的时候,用的是...我越鲁国...’
‘是么?原来是越鲁国的人!’凌简点头,想起善雪柔,又问:‘那雪柔呢?她现在在哪里?’你回来了,别是真的把雪柔给...
果然,某种意义上,许灵若还是非常听凌简的话的。还未等凌简把该想的想出来,许灵若已经给了答案:‘照你说的,已经把她拍晕,点了睡xue丢在尚华宫的床上。’
‘....’好吧,你赢了!!!凌简深吸了一口气,转而望向眉头深锁的蓝清寒,道:‘清寒,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我相信,雪柔是无辜的...越鲁的事情属阮欣最为了解,不如...我们先问问她,可好?’
‘也好...’
r> ‘怎么?这会儿想到我了?’说曹Cao曹Cao到,苏阮欣不知何时出现在乾清宫内,虽然身子虚弱依旧,脸上却有了些许红润,不像昨日那般苍白。她笑着倚在凌简的怀里,打着哈欠道:‘也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把我哄睡就没个踪影。想来,该是和新欢共享鱼水之乐了吧?!’
‘呵呵,呵呵呵...怎么会呢!雪柔哪里是新欢,再说你也不是旧爱啊!’被苏阮欣盯得头皮发麻,凌简只好殷勤的抱住她,讨好似的蹭着她的肩膀,道:‘那个,这个问题咱们先放一边儿。阮欣那,你刚才该是听见咱们的话吧?关于雪柔受越鲁贼人差遣一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要想知道答案,直接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不就成了?’苏阮欣故意卖关子,她使劲儿捏着凌简腰侧的软rou,在她求饶的目光下松开,笑道:‘虽然姐姐听到的不多,却足够说明贼人的身份。要知道,越鲁自归属大翼之后就只有王而没有国主。而且,知晓柳妃寝宫密道的定是和武大将军及礼亲王有关联的人,所以...’
‘你是说,被称作国主的人是...’聪明如蓝清寒,只要稍微点拨,便立刻猜到答案。只是,那个人...当初不是被炸的尸骨无存吗?又怎么会逃出越鲁甚至潜入蓝朝境内呢?
‘是斯图?!’凌简把蓝清寒没说下去的话补充说出,她和蓝清寒一样,都认为斯图已死,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