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冯鸣语说。
“公子请留步,即便再是蕃坊,也是贵国之地,何来叨扰。”柯达鲁说。
“既蒙缪爱,何敢拂此盛情。如此,就打扰了。”冯鸣语谦卑地说。
“太好了!”柯达鲁开心地看了一眼艾葛莎,只见她依然面无表情,哥哥为什么对这两个人如此热情?
“二位请坐,请问如何称呼?”柯达鲁问。
“在下冯鸣语,这位是小妹冯洛菱。”
“冯公子,冯姑娘。”柯达鲁看了一眼肖洛菱,笑着说,“白天没有看清,见冯姑娘虽做了男子装扮,可依然掩盖不了女子的娇美。没想到,真的是窈窕淑女!”
肖洛菱微微颔首,“王子过奖了。”
柯达鲁听到她说话,更是春风满面了,说,“没有过奖,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冯姑娘一语百城倾啊。”
冯鸣语似笑非笑地说,“没想到阁下对中国诗歌如此熟悉,信手拈来。”
“公子谬赞,只是见到冯姑娘,心生欢喜。”柯达鲁说。
冯鸣语脸色稍变,难道现在的外国人就如此开放吗?这意思是喜欢肖洛菱!她微微一笑,说,“小妹一向受人欢喜,如今蒙殿下厚爱,确实有愧。”
艾葛莎见他们几人说话,又仔细看看肖洛菱,果然眉毛细细,弱柳扶风,是女子无疑了。便也插话,“洛菱姑娘,年芳几何?”
肖洛菱说,“回公主,十七岁。”
“那我比你大一岁。”艾葛莎又瞥了一眼冯鸣语,刚才那么呛她,让她现在不想看见此人,哥哥喜欢他,就让他们俩聊去。于是拉着肖洛菱的手,说,“跟我来,他们臭男人讲话,没什么好听的。”
肖洛菱被公主拉着,扭头看着冯鸣语,冯鸣语也看了她一眼,冲她微微点头。
柯达鲁一直瞅着肖洛菱离去的身影,冯鸣语抿着嘴巴看他。看来,这个王子想留她们,无非是因为肖洛菱了。她开始后悔方才为何不直接说两个人是夫妻呢。
“呵呵,”冯鸣语说,“殿下在看什么?”
“额。”柯达鲁有些尴尬,说,“令妹跟您长得不像。”
冯鸣语翘起嘴角,说,“那是自然,因为她是在下的表妹,我们二人早已有了婚约。”冯鸣语只能这样说了。
“这,”柯达鲁脸色微变,“原来,原来她是您未过门的妻子。可是兄妹之间也可以婚配吗?”
冯鸣语说,“我们是表兄妹,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柯达鲁有些心神不宁,冯鸣语端起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
艾葛莎拉着肖洛菱进了自己房间,随即松开她的手,转身抱胸看着她,说,“你那哥哥嘴皮子倒是能耍,我看你比他老实多了,你说实话,你们究竟是何人?”
肖洛菱说,“回公主,我们真的只是误入的,我哥哥……他和白老先生素有交情,所以才托他书信,面见皇上的。”
“你为何做男子打扮?”艾葛莎皱着眉头看她。
“只是因为掩人耳目,哥哥怕我被别人欺负。”肖洛菱说。
“哼,你再怎么打扮看起来也还是个女子,根本多此一举。”艾葛莎说,“还是说你那哥哥无能,保护不了你,才让你扮成男子的。”
肖洛菱听到,急忙说,“公主岂能如此说,他一直在保护我。”
“哦?是嘛?”艾葛莎挑眉,说,“现在把你这身衣服脱下来。”
“什,什么?”肖洛菱大惊,“为何要脱下衣服,你要做什么?”
艾葛莎嗤笑一声,“在我们那里,很少有女扮男装的,男就是男,女就是女,何必要变成别人?现在我要你穿我的公主装。”
“这,”肖洛菱没想到这公主如此刁蛮,说,“公主,这不太好。”
“有何不可?难道要我亲自为你脱下来?”艾葛莎说。
肖洛菱无奈,只好一件一件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艾葛莎看她细皮嫩rou,肤若凝脂,若是穿了她的衣服,估计要引来一大群色狼了。
她轻笑一声,找了一件不太□□的衣服帮肖洛菱穿上。又帮她戴了一顶缀满珠子的帽子。
艾葛莎有一瞬间的失神,肖洛菱下身穿白裙,上身穿着短袖皮衣,头上的珠子微微晃动着,见她睫毛轻颤,薄唇不点而红,可以跟她们安息国的美女并驾齐驱。
肖洛菱双手交叉摸着胳膊,有些不自然,艾葛莎走过去拉住她,说,“这样才是女子的本色,走,让我们王子看看,是你美,还是我们安息国的美女美。”
肖洛菱一直低头左顾右看,浑身不自在,一会便被艾葛莎拉到了冯鸣语和柯达鲁的面前。
两个人都目瞪口呆,柯达鲁站起身子,呆呆地看着肖洛菱,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把肖洛菱一下子放进自己的眼睛里。
冯鸣语无比震惊,肖洛菱穿上蛮子的衣服,变得更加娇媚甚至是勾人,看她白白细细的胳膊露在外面,一下子就能吸引人的眼球。冯鸣语咽了一口唾沫,直直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