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也就是公元829年,她心里狐疑,当初肖洛菱去那里的时候是826年,如今怎么又过了三年?那肖洛菱呢?她在哪里?抱着试试的态度,她问,“映雪,你知道一个叫肖洛菱的姑娘吗?”
“肖洛菱?”映雪摇摇头,“奴婢不知,小姐,她是谁啊?”
“她是我的贵人。”冯鸣语喃喃。
她看着周围围着的那么多人,心里有了主意,既然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就丈着她家的权势寻找肖洛菱,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说不定,肖洛菱也在寻找自己。
肖洛菱坐在一家面馆摊下面,看着那边簇拥的人,问面馆老板,“那边发生了什么?”
老板说,“哦,应该是裴家大小姐裴竹萱,她啊现在成了洛阳的迷之人物。昏迷那么多年突然醒了。”
“哦。”肖洛菱低头吃面,吃完这碗面,她该上路回长安了。
因为盘缠不多了,肖洛菱只能走路去长安,她看着前路漫漫,这,要走好几个月吧。只能餐风饮露,露宿街头了。肖洛菱轻轻摇头,背着包袱上路了。
☆、冷静
冯鸣语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苦思冥想。映雪说,“小姐,您别转啦,奴婢眼睛都花了。”
冯鸣语看着映雪说,“映雪,给我拿笔墨。”
映雪将笔墨拿过来,冯鸣语拿着一支毛笔愣在那里,她没有学过毛笔字啊,这东西该怎么用?不过她想画画,她想把肖洛菱的样子画出来,可是自己又不会画画。
冯鸣语越想越气,将毛笔猛地拍在桌子上,为什么她不学画画呢!这样就可以发寻人启事了!
“小姐,您怎么了?”映雪问她。
冯鸣语没好气地瞪着她,拿起毛笔刷刷在纸上画了几下,便走到床边躺下去。
映雪凑近去一看,噗嗤一声笑了,他们家小姐,画了一个猪头。
冯鸣语想着如何能将肖洛菱的画像画下来呢?她腾地起身,对映雪说,“你去请有名的画师过来。”
“小姐,请画师做什么?”映雪问。
“你别管,快去请。”冯鸣语说。
“是,奴婢就去。”
冯鸣语看着端坐在桌子旁边的几个画师,说,“我说什么,你们画什么。”
她摸着脑门说,“头发及腰,脸是鹅蛋脸,眉毛,眉毛细细长长的,微微向里蹙着。”冯鸣语绞尽脑汁,“鼻子,小小的,有些高。嘴巴,薄薄的嘴唇,喜欢抿着。还有……”
冯鸣语一边说一边看着那些画师作画。
过了几个时辰,画师都画好了,冯鸣语满怀期待地说,“起开,你们起开,我看看。”
她坐在桌子旁边,一张一张地看着那些画像,动作越来越粗鲁,然后将那些画全部撕了。
“你们画的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像!不像!”冯鸣语大声地吼。其实那些画是挺美,只不过跟肖洛菱比,差太多了。
冯鸣语看着那些被吓得不敢直起身的画师,突然心里一阵快感,原来古代有地位真的那么拽啊。
“先退下吧你们!”冯鸣语不耐烦地摆手将他们退下了。
“小姐,您要画谁啊?这样,怎么能画得准确呢,要么见着真人画,要么看着画像再临摹。您口头一说,她们画不准的。”映雪说。
“对着画像临摹,”冯鸣语突然眼睛放光,她记得她的手机也带过来了!那上面有几张肖洛菱的照片!只是不知道手机还有没有电,也不知道手机放在哪里了。
冯鸣语说,“映雪,那天,我手上戴的东西和我随身的东西在何处?”
“这个奴婢不知道,”映雪说,“是老爷帮您保管的。”
冯鸣语心想,一定要找到她的手机。
“小姐,您手上的镯子是哪里来的?奴婢没见过,怎么突然就戴着了呢?”映雪问。
冯鸣语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她说,“映雪,我告诉你,其实我不是无缘无故醒过来的,我醒过来,就是因为那个镯子。”
“啊?从何说起??”映雪问。
“那日,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身穿白衣的仙女向我走来,她说,我命途多舛,灵魂已经一半在阎王爷那里了,若要还魂,那个镯子必须寸步不离,要时时刻刻戴在我手上。这样可以给我免除血光之灾。还有那个手机,啊,不是,是骑士宝盒,那个也是给我保命的。可如今,被爹爹给拿了去,我想,我要不久就离开这人世了。”
冯鸣语一边说一边使劲地咳嗽,映雪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了,别吓我!”
冯鸣语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演技这么好,她微微闭着眼睛,捂着胸口,说,“不行,映雪,快扶我到床上去。”
映雪急忙将她搀扶到床上,冯鸣语径直躺下去,闭上眼睛装睡。
“小姐!小姐!”映雪急得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冯鸣语睁开一只眼睛偷看,果然门口浩浩汤汤地来了一大群人,她暗暗咽了口唾沫,好家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