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冲击力将她冲到了墙角,冯鸣语晕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更少,过渡吧
☆、心疑
肖洛菱待了几天,她不得不走了,盘缠已经不够了,她要回长安,她要寻找哥哥,寻找自己的家。冯鸣语不在了,她必须要先找到依靠,然后再想办法知道自己为何会穿越回来。
可是回长安的路那么远,又不像在冯鸣语那里一样可以坐汽车,她要怎么去?走路的话要走上几个月甚至一年。租马车颠簸的话都要几个月了。
肖洛菱无奈,只能用她最后的盘缠租马车了。
“您这些铜钱,不够啊?”马车夫看着她说。
肖洛菱哀求道,“我只剩下这些了,求您了。”
“那不行啊,我这马要吃饭,我也要吃饭,还要养家糊口的。您这些,根本不够。”马车夫为难地说。
肖洛菱翻翻兜里,都是从冯鸣语那里带来的东西了,她怎么可能拿出来。另外就是自己的镯子和簪子了。她把簪子从头上摘下来,说,“大哥,这个簪子给您。您行行好,还不够的话,等到了地方,我再想办法给您银两。”
“别,那时候您人一跑,我哪里找您啊。”马车夫说,“算了,你去找别家吧。”
肖洛菱咬咬唇,“等等!这些银两和簪子够送我到哪里的?”
马车夫看着她,想了一会说,“实话告诉您,您这些盘缠,只能到洛阳。”
肖洛菱说,“洛阳就洛阳,总离长安近了点。那就麻烦您了。”
肖洛菱坐着马车,听着音乐,一路走一路停,奔波了一个多月,终于到了洛阳。她看着随身听,还有两格电,不能再听了。
马车夫说,“姑娘,到了。”
肖洛菱下了车,只见洛阳一片喧闹,熙熙攘攘。
她拉住一个小哥问,“前面是什么?那么热闹?”
那小哥说,“一听您就是外地来的。前面啊,是咱们洛阳有名的世族大家安泽王裴老爷裴志勇办的喜宴,还要分发食物救济本地各地来的难民呢。”
“为何?”肖洛菱问,那既然这样,自己岂不是也可以去接受救济了。
“您有所不知,这件事邪门的很,裴老爷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是她女儿好像几年前得了怪病,一直就那么闭眼躺着,跟活死人一样。求医无数,大夫都说查不清何故。可不知为何,躺了几年后,一个月前,离奇地好了!哎,她好了!这下把裴老爷夫妻开心得不得了。咱们整个洛阳都妇孺皆知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小哥。”肖洛菱说。
“不谢不谢,我要往前面看杂耍的了。”
肖洛菱心想,既然这个裴老爷如此大方,自己也可以在这里歇几天脚,休息一下,打听打听消息,再去长安。
裴府内。
啪,啪,又是几个花瓶被摔碎了。
“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不能一直这样摔东西啊?”裴志勇的夫人郑氏安慰她说。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裴竹萱嚷着说。
“女儿,你那些东西,都是奇奇怪怪的,不能带在身上,你好不容易醒来了,现在不能再有差池了。”郑氏耐心地说。
啪,又一个酒杯被摔在地上。“那总让我出去吧?”裴竹萱瞪着她说。
“你现在先好好调养身子,自从你醒来以后,好像性情大变,娘都快认不得你了,等你好了,自然就让你出去了。”郑氏说。
裴竹萱气呼呼地坐在床边,她想出去!
过了一会,裴志勇进来了看见眼前的杯盘狼藉,一脸严肃地看着裴竹萱,“竹萱,又跟你母亲闹了!”
裴竹萱走过去挽着父亲的胳膊,撒娇,“哎呀爹,我现在好好的,没病了,干嘛不让我出去啊,我都多久没看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你去外面,又要闯祸?”裴志勇瞪着她说。
“怎么会?我都还没出去,怎么闯祸嘛。”裴竹萱翻着白眼说。
“不行!”裴志勇大袖一挥,对下人说,“你们看好小姐,不要让她跑出去。”
“是,老爷。”
待几人走后,裴竹萱坐在床边,神情冷峻得可怕,她是谁?她是裴竹萱吗?还得细细道来。
那日,冯鸣语晕厥,醒来之后,竟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起身,四顾瞅瞅,这房间明明是古色古香的古代官家宅院,她心里疑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突然“啊”地尖叫一声。
外面的人听到马上闯进来,也都“啊”得一声边跑出边喊,“老爷,夫人!小姐醒了!”
“什么!”裴志勇猛地站起来,竹萱醒了?
冯鸣语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她还是她,不过好像又年轻了点,而且穿着竟然是古代的服饰。她睁大了眼睛,不会是!不会是跟肖洛菱一样,穿越了吧!
不一会,冯鸣语的身边便围了一群人,有人喊她小姐,有人喊她妹妹,有人喊她竹萱。冯鸣语脑袋发蒙,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