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明已经看起来十分瘦的尤夏,抱起来居然是轻飘飘的感觉,一点也不吃力。
忙里偷闲时林斯羽也会去健身房撸撸铁健健身,所以她的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举起100斤的重物不在话下,可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目测九十斤都不到?
低头瞥见了她深邃的锁骨,还有那因为自己的造作而留下的深红的草莓印,林斯羽下意识收回眼神去,试图不去回忆一个小时之前在车内发生的事情,她很懊悔,但她确实是失去理性了,在那一刻。
可明明她也不是那种经受不起诱惑的人,否则也不会在方圆的泳池趴上对那么多主动投怀送抱的比基尼美女视若无睹。
每走上一级台阶,林斯羽都在心里质问自己一遍,只不过是两个签了协议拿钱演戏,最好不要动一丝真感情,这对谁都好。
来到二楼后,林斯羽转身径直走向尤夏的房间,准确来说,也只是“新婚”期时为了不受人怀疑勉强住了几晚的房间,松手把人放到床上,林斯羽又整理下自己的着装,准备走时,还是看不下去,给她盖上了被子。
独自回到三楼,脱下西装后,林斯羽开始解西装的袖口,只是她越想有些越不太明白,今天这样的晚会上,会是谁做出的这样的事情,又怎会有这样的胆子,连她林斯羽的人都敢动,虽说是演戏,但是名份上,尤夏是她的妻子,这一举动毫无疑问算是动在她的头上。
想了想,林斯羽觉得不能姑息此事,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是林斯羽特雇私下为她办事的人,擅长侦缉探查。
当初尤夏就被他调查过,毕竟选择一个人结婚不能太过于草率,可惜的是,对方公司把过去的资料抹得一干二净,现在的尤夏只剩下出道后的资料,就连他的人也束手无策。
“我想让你去调查个事,今天晚上帝豪会堂,我想知道是谁对尤夏的酒做的手脚,尽快给我答复。”
说完,林斯羽面色冷静挂断了电话。
尤夏出门彻夜未归这种事情,换做平常,经纪团队早就炸开了锅,不过现在情况不同,带走她的人是和她结婚的人,团队是放心的,因而,今天她没回来酒店,大家都没什么忧虑,只不过就是第二天得和导演汇报一声,可能不能及时赶到片场之类。
就这样一觉睡到天明,尤夏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和一个女人在车内忘我缠绵,她兴奋坏了,也爽到了极致,可是她却看不清女人的脸,总是朦朦胧胧的样子,醒来后更是无所记忆。
她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但梦里的那种感觉很好。
尤夏眯着眼睛伸长两只手臂在丝滑的床上伸展,这一觉睡得太舒服,可能是床太软的缘故,导致她的腿部有些酸涩。
至少此刻尤夏是这么认为的,逐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房间的装饰,尤夏瞳孔缩了缩,有些察觉不对劲,这里好像不是她酒店房间的样子,但莫名有点熟悉。
下一秒从床上支起身子来,放眼望去,这里不是……她和林斯羽结婚后在七号海湾的房子?奇怪,她怎么回到了这里,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尤夏抬手抚向太阳xue,脑袋有些昏沉。
欲起身时,大腿根部再一次传来酸涩感,就像是久未运动的身体忽然参加了一场马拉松,尤夏缓了一下才逐渐适应这种感觉,下床去浴室洗漱,随手拿起牙刷挤好了牙膏,刚刷了几下无意间抬头看向镜子时,尤夏怔住了。
抬起一只手来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侧过头看,她的脖子上,肩上,乃至锁骨,胸前都有红色的草莓印,尤夏震惊了,这是谁干的,也太离谱了点,干这事的人到底有多野兽,有多疯狂?
尤夏捋了下自己的发从前往后,双手撑在洗脸台前回忆,昨天晚上的晚会……她喝得那杯酒似乎有点问题,紧接着她就回到了林斯羽的车上,再然后……尤夏甩了甩头,她好像记不太清了,难不成和她昨晚的梦有所关联?
尤夏嗤笑一声,不大可能吧,她和林斯羽会在那辆车里做那种事?尤夏不信。
所幸之前来住时有留了那么两套居家的衣服,尤夏洗了个澡后换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下楼去,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迟到,刚要走出房间,包里的手机便响了,打电话来的是经纪人。
“喂,晶晶姐。”尤夏边接电话边往外走。
“我已经和剧组打过招呼,将你早上九点的戏挪到十一点,所以你不用赶时间,缓些过来就行。”
“啊?其实真的不用这么麻烦的……”尤夏走到楼梯口。
“我知道你拍戏忙,平时也难得和自己的另一半单独待一会,早上就吃了早饭再过来吧。”
刚听到这,走到楼梯转角的尤夏便瞥见楼下的餐厅里,林斯羽独自一人坐在长餐桌的一方,端庄优雅享用着早餐。
尤夏脸色大变,忙说:“我先不跟你说了。”说完挂断电话朝楼下走去。
林斯羽听见了下楼声,只是轻轻一瞥,又继续低头去吃早餐,动作慢悠悠的,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