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几眼,仿佛要把她的眉眼都仔细记在心里,这才转身要走。
秦清秋拉住了她的手,“予安”。
林予安被她拉坐到床上,看着她抬起的脸,两颊绯红,眼睛里,写满了想念。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着,秦清秋吻上了她的唇,热切的,恣意缠绵。
喘息急促而沉重,就像是突然掀起了一场惊天野火,烧的理智尽毁,剩下的,唯有近乎疯狂的渴望。
肌肤相贴的瞬间,秦清秋满意的溢出来一声叹息。
林予安拂过她的后背,想要翻身压过她,却被秦清秋压在身下,她两手抱着她的头,近乎恳切的咬着她的耳朵,“让我要你,让我要你”,“予安,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林予安喘着气,两手握住了她的腰,“你不是喜欢躺着享受吗?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反驳她回答的是秦清秋覆下的双唇,一点点撩拨起她心里的火。
林予安濒临崩溃时,秦清秋咬着唇跨坐,眸光里满是妩媚和动人,低低哑声喊着,“乖小孩”。
林予安抬手摸她的脸,“我不是你的小孩了”。
她变了,她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成年人,她隐藏情绪,她猜忌怀疑,她内心Yin暗;
她变成了连秦清秋都不喜欢的自己。
秦清秋的乖小孩,早就回不来了。
林予安坐在床边,看着一旁熟睡的秦清秋,掩着脸,无声的哭了。
早上醒来时,秦清秋发现林予安又不见了。
“Ann走了”,Tomas朝她伸出手,“Autumn,你很幸运,Ann放弃了红酒代理权,我会继续跟三丰合作”。
“她去哪儿了?”,秦清秋脸色难看的问道,
Tomas摇头,“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做你的对手”。
秦清秋的眼圈一下红了,她问Tomas要了林予安的联系电话,打不通。
“她没有告诉我在南非的落脚点,sorry,不能帮你”,Tomas望着她说道,“我很好奇,她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不肯见你?”。
“Talk you later,Tomas”,秦清秋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司机过来接秦清秋,“Boss,去哪里?”。
秦清秋无助的望着窗外,是啊,该去哪里找她呢?
偌大的南非,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等我找到她,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她,让她再也不敢不辞而别了。
“桌山”,秦清秋捂着脸,“去桌山”。
“Boss,你脸色很难看,不适合爬山”,司机说道。
每当心情压抑到无法疏解时,唯有拼命的耗尽全身的力气和情绪,才能解脱。
这是秦清秋自我救赎的办法,正如她去戈壁徒步,正如她去爬桌山。
否则心底那一层层堆积而来的情绪,会让她崩溃。
司机不敢违抗秦清秋的命令,递给她一瓶水,反复交代,有什么事立刻给他打电话。
秦清秋二话不说的往上面爬去,烈日当空,汗水哗就出来了,耳朵里唯有喘息声,肌rou的酸痛开始释放,整个人的头脑开始放空,世间万物,唯有她自己。
秦清秋爬的很快,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个穿着一身高尔夫衣服的人,在爬桌山。
底薄的高尔夫鞋不适合爬山,短袖也不是吸汗的,秦清秋上衣都shi透了,头发也shi了,狼狈的往上走着。
直到山顶一点点的接近,直到一步步的走向最终的地方。
秦清秋Jing疲力尽的坐在角落里,背对着通往的行人,无声的捂着脸,流下了泪水。
风吹干了脸上的泪水,太阳灼的肌肤疼痛,秦清秋重新撑着站起来,慢慢的走向最终的山顶。
到山顶的地方,有一块平坦的巨石在悬崖边,上面坐着一个人影,也没戴帽子,就这么直愣愣的坐在烈日底下。
秦清秋抹了把眼泪,突然破涕为笑。
她慢慢走过去,走到那块曾经跟林予安第一次合照的石头上,坐在了人影身旁。
林予安缓缓回过头,就看到了秦清秋满是汗水的脸,她愣了瞬,眼圈就红了,低着头,手指用力的拧着。
“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可以跑掉?”,秦清秋望着悬崖边翻涌的云层,轻声说道,“我记得你说,你爱我,不是我的年纪、金钱、事业、容貌,而是我就是我,是秦清秋”。
林予安低头,双肩颤抖,隐忍不出声。
“你无条件的爱着我,为什么不敢相信,我也会无条件的爱你,无论你的年纪、金钱、事业、容貌,无论你是乖小孩,还是变坏的小混球”。
林予安惊愕的抬起头,她刚才说什么,她说,她爱她。
“我爱你,予安”,秦清秋偏头,望着她震动的墨黑瞳仁,柔情缱绻。
“不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是一句承诺,是一句我曾经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