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掌心也被划破流淌鲜血。
“你难道跟他们就不是一伙的吗?”泠冉冷笑的望着楚飞星,可眼底的笑却寒气逼人。
楚飞星迟疑的未应话,眼眸迷恋的望着眼前的泠冉低声说:“冉冉,我是真心喜欢你。”
泠冉松开手,将沾满鲜血的右手展开在眼前低声道:“你跟踪我那么久,那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你。”
“你喜欢那个女生。”楚飞星怔怔的望着泠冉,神情有些意外的伸手护住伤口,“我知道了。”
哪怕泠冉整日沉默对待,好像也比不上泠冉一句直白的回拒,楚飞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
半个月后的一则新闻让泠冉警觉不对劲,地下学院的相关机构一一被毁。
当日楚飞星派人带领泠冉转移另一处机构,泠冉坐上车看了看双手被扣住的锁扣,一旁的楚飞星解释道:“我只是怕你胡来,现在是非常时期。”
泠冉闭着眼没有应话,车辆行驶的速度很快,就像是被人紧追着不放。
轰隆的响声时,前面行驶的车辆着了火,弥漫着浓烟,楚飞星警惕握着qiang。
弹药击中车窗玻璃,风雨透过缺口往车里钻,泠冉只觉得耳旁嗡嗡响的厉害,楚飞星伸手护住泠冉,向外开始射击。
从楚飞星的口袋拿到钥匙,泠冉解开手腕的锁扣,便要打开一侧车门。
“不能出去!”楚飞星伸手想要抓住泠冉。
泠冉伸手反钳制住楚飞星左手,一手夺取掉落的qiang,抵在楚飞星额前说:“你敢动,我就杀了你。”
“整个第五区能帮到你的人只有我,你想做什么?”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泠冉一手打开车门,任由着雨水浸shi单薄的衣衫,逃入交错巷道中。
独自一人在废弃船工厂里待了一个月,雨水下个不停,哒哒地声响落在满是生锈的铁制屋顶上,整夜整夜的一直响。
泠冉没敢潜回住处,担心学院的人会进行抓捕。
深夜时泠冉时常会回到那雪夜的山林里,宽松的雨衣挡不住呼呼直吹的风。
巡视一遍又一遍,可却没有看见该有的人或者尸首。
当初楚飞星逃的匆忙,应该不会带走她的。
泠冉巡视那高楼,尽管过去数月,可仍旧能从某些角度看见当时现场残留的痕迹。
那个白色面具的男人是梨若洁派来的人吗?
不,更像是和梨若洁处于同等地位的合作者。
就这样泠冉从冬日里熬到炎炎夏日,第五区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安静。
某一天泠冉瞥见第五区早报上的标题时,才意识到地下学院不仅仅只是受到袭击,很有可能被彻底摧毁。
于是泠冉穿过交错的巷道,用不合时宜的深色大衣裹住自己,长发挽做一团带着绅士帽穿过无人的街道,目光远远的望着那扇没有光亮的窗。
以往如果晚回的话,她是会留一盏灯的。
寻不到尸首又长久见不到人,让泠冉逐渐分不清那晚到底是噩梦还是真实存在。
可当停在住处的门前时,泠冉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平时都是她备钥匙的。
泠冉原以为已经流不出眼泪,可当眨了眨眼时,才发觉眼眶又shi了不少,指腹轻触门牌低声念:“我回来了。”
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泠冉害怕的望着这扇紧闭的门,却不敢去打开。
因为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人,如果不打开,也许还能存有些许幻想。
“你终于来了。”华青一身黑色西装,守在楼梯旁,“我一直都很担心。”
跟踪?
以泠冉的警惕心应该不至于完全察觉,也许华青一直都派人守着这。
泠冉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住qiang,神情严肃的打量华青,如果他跟梨若洁是一伙的,那梨若洁为什么没有出现?
“你担心我?”泠冉停在原地,一手轻点楼梯的栏杆,清脆的声响在楼道间不停的回荡。
华青走上前来,神情看不出半点虚假,满是诚恳的问:“你失踪这么久,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是梨若洁未婚夫,梨若洁害得我躺进医院,你还要我来找你?”泠冉冷笑的看着面前说谎不眨眼的人。
若是华青只是一个寻常人,或许还能相信他的话,可华青是科技公司的总裁,不可能没有半点消息,尤其是当晚他也在宴会上,可后来他不见了。
也许梨若洁的合作者就是华青,白色面具的男人身高跟华青差不多,泠冉越想越觉得可疑。
整个身形探向华青,踩着阶梯一步步的走近,脑海里涌现出米路的画面时,泠冉能感觉到全身血ye在沸腾。
难怪白色面具的男人一直都想杀米路,从刚来第五区时遭受的袭击开始,有人一直在盯着米路。
“我跟梨若洁婚约是父辈们订下的约定,其实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阿冉你知道的,我最爱的人是你。”